严婉儿苦笑着,她瞅着碗面的风光,心里多少有些心寒了。今日,她在六岁之后,首次把自己懊恼的情绪表现出来,水瀚发现了,但是,自己的父母却一点都没有看到。
他们在想什么?
“婉儿,你和我说过,父母对孩子们的疼爱,本来就不是平均分配的,肯定有偏爱的那个,如今,到了你的身上,你怎么就想不透了呢?”水瀚看着婉儿,她是在自讨苦吃呢!
婉儿低垂着小脑袋,完全没有了刚刚过去的时候,那种趾高气昂的镜头了,或许,她是真的伤心了,当然,严梧和严辛氏是否会后悔,他还真的是没有太大的把握呢。
“我。早该明白的!”婉儿的笑容,让他心疼的。
“到了京城那边,咱们住的地方是西城!那边都是权贵之家,你家是在东城,那边都是商贾的聚集地!距离也是不近的。”水瀚直接安抚着婉儿,她的所有决定,水瀚都会放在心上。
“嗯!悦来福的股份,我也只是留下了一成,剩下的,我全部当嫁妆带走,这几年,存下来的银两,我可能无法带走了!”婉儿想到了严辛氏在和她问起,那些粉红,婉儿是真的没有多考虑,就直接把粉红,全部交给了严辛氏。
如今,她的心情格外的郁闷啊!
“别想太多,就算是都给他们,也是无所谓的!”水瀚并不是看上了这些外在的东西,他要的是外耳可以开心的笑,而不是如今这样的苦涩。
“嗯!”婉儿不说话,她半靠在水瀚的肩膀上。
“巴彦,去悦斋!”悦斋在县城里,是开设了一个小小的饭庄,当然没有江南那边的盈利的好,他只是想让严家,能够多有一个收入。
婉儿既然下定了决心,他也就准备,在婉儿出嫁之后,就把这边的一些生意,都给收起来了!本来,那些生意是准备来获得更多的额消息的,婉儿的在大营和边界上面开设的客栈和小铺,都是弥补了自己这些商铺的消息来源。
他不会给严家再留下更多了,这个也是给他们一个教训。
婉儿闭着眼睛,心里很纠结,更是很难受。从小,严梧就宠着婉儿,严辛氏对婉儿的不少的念叨,都是严梧阻拦下来的。婉儿更是把严梧看的很重,两辈子,她得到的父爱,都是严梧给的。
如今,小小的举动,就然她无法接受了。
“或许,哥哥们是男孩子吧。”在当朝,女孩子也是可以做生意的,在那些书香门第,到底是看重男孩。
“婉儿,不要再说了,放过自己,好吗?”水瀚心疼的抱着婉儿,他们一个忽视,在婉儿看来,这是本嫩的反应,她当然受伤了。
严愉和严悯两个人,是有自己的本事,但是,这些都是水瀚栽培出来的,他是看在了婉儿的面子上,如今,他是不会再有培养的举动了。
“巴彦,回去让邬先生去江南那边坐镇。”水瀚在心里冷哼着,既然,让婉儿不卡新,那么,就自评本事吧。
“水瀚。”婉儿睁开了眼睛,她不希望,让严梧他们的有什么麻烦。
水瀚太过强势,他只要下定决心,严梧他们根本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放手,才是最好的办法!”水瀚拍着婉儿的后背,不让她再为这些事情烦心。
再有半年的时间,他们就彻底的分开了。他不希望,婉儿这半年,总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
当水瀚和婉儿用了晚膳之后,会到严宅的时候,严梧和严辛氏,带着三个孩子,在等待着婉儿他们回来。严梧清楚,婉儿不开心,在马车上,严辛氏一直在想着,他们到底做了什么动作,会让水瀚带着婉儿直接就离开了。
“婉儿,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严辛氏板着脸,看着婉儿。
严婉儿看着严辛氏的样子,她已经冰凉的心,再次疼痛了。果然,在严愉和严悯两人的面前,她是可有可无的。
“婉儿是不是不舒服?”严梧发现婉儿的脸色不好,他还是很关切的说道。
“欣儿,去我的房间,把红木箱子里的那个紫檀盒子拿出来!”婉儿看看严辛氏,她的目光中不再低着曾经的温暖,此时,严辛氏真的有些害怕了。
最近,严愉和严悯两个人科考,严梧和她的注意力都给了两个儿子,她都没有发现,婉儿会如此的动怒。
“邬泽,跟本王去书房!”严梅看看二弟和二弟妹,她也觉得家里的气氛好似不太对。
水瀚在门口,叫了邬泽出去。顿时,严愉和严悯对视了一眼,妹妹好像是受伤了,她看着母亲的眼神,和平日里的不一样,没有了任何的温暖。她抬头,淡然的看看兄长们,不见到他们也是极好的。反正,她也不是他们真正的家人,上万两的白银,应该能买下他们十年的照顾吧。
“主子!”欣儿回来之后,她的手上捧着一个紫檀的木盒,婉儿当着众人的面,直接打开,里面是一张张的银票。
严辛氏看到了这些银票,眼前不禁一亮,自己的两个儿子,是需要科考的,他们的前程,很多都是需要银两来铺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