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既然你想找罪受,那我就成全你!
众衙役听令,各种刑法随便你们使用。
我只要知道钟县令和他儿子的下落!”慕容天翔声色俱厉的说道。
慕容天翔的命令一出,登时,钟良就拼命的叫骂起来。
而众衙役却迅速行动,有人去刑具室取刑具,有人拿起先前的辣椒水,便开始给钟良灌了起来。
时间不长,一盆辣椒水便全部灌到了钟良的肚中,而其他各种刑具,也都摆放在了大堂之上。
衙役们动作娴熟,各种刑具一一给钟良使用,直折磨的钟良,是鬼哭狼嚎一般,惨叫之声接连不断。
慕容天翔虽然不忍目睹钟良的惨状,可为了知道钟县令和他儿子的下落,他却也不阻止衙役们行刑。
罗悦一看慕容天翔把头扭向一边,呵呵一笑,猛然一拍他的肩膀问道;“小子,怎么了?
是不是又看不下去了?”
“这还用问?
虽然他罪不容恕,可这也太残忍了一点吧?”慕容天翔冷冷的说道。
“哼,小子,他可是个应该千刀万剐的大淫贼!
你知不知道对恶人仁慈,就是对好人的残忍?
你对他仁慈,他对那些良家女子心软过吗?
对待罪大恶极、不可饶恕的东西,什么酷刑都不为过!
否则,谁还愿意当好人啊?”罗悦语气严厉的说道。
“别……别打了,我……我招……招……”
罗悦的话刚说完,衙役们正准备给钟良使用竹签刺指的刑罚的时候,知道活命无望,不想再遭罪、只求速死的钟良,终于服软认罪了。
“哼,真是个贱骨头!
早让你认罪,你逞英雄!
这才几道刑罚啊?
这就变狗熊了!
我看你还是别交代了。
这么多的刑具,可都还没用呢!
你就好心做个示范,让大家见识见识这些刑具的使用方法和效果吧!”罗悦一脸冷笑着说道。
“不,不,我招供,我招供!”钟良一脸恐惧的慌忙说道。
“不行!
晚了!
早干嘛去了?
招供?
你有什么好招的?
你不是没罪吗?
本小姐今天就是想见识一下,这些刑具的厉害。
衙役们,行刑!”罗悦冷哼一声说道。
“不,不要,不要!
我有罪,我罪大恶极!
我招供,我全招。”罗悦的话一出,钟良登时哀求道。
“哼,没种的贱骨头!
真是丢人现眼!”罗悦一脸鄙视的说道。
“说,钟县令和他的儿子现在何处?”慕容天翔一脸森冷的问道。
“被,被我杀了!
钟良的尸骨,在后衙的水井里面。
他儿子,被我埋在了水井边的竹丛中。”
钟良的话一出,郦燕直接就晕了过去。
在场的百姓,则是一个个拳头握的噼啪作响,横眉怒目、咬牙切齿的痛骂起来。
“你个淫贼!
你个畜生……”
听到钟良的招供,嫉恶如仇的罗悦,登时,怒骂着抬腿便朝他踢了起来。
看到罗悦踢打钟良,大堂中的百姓也都冲了上去。
刹那,满含仇恨愤怒的拳脚,便如骤雨般朝钟良身上砸落。
为了能正常审案,暂时还不能让钟良死在大堂之上。
于是,慕容天翔赶忙出言喝止了行为过激的群众。
大堂之上恢复肃静,对钟良的审理继续进行。
鼻青脸肿、口鼻喷血的钟良,已经没了先前的嚣张气焰,变得恭敬又听话起来,是有问必答,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案子审理的十分顺利,时间不长,钟良便交代了他所有的罪行。
签字画押之后,慕容天翔当堂判处钟良斩立决!
让衙役拖到县衙大门外的钟良,被罗悦一刀砍下了头颅。
罪不可恕的钟良,就此结束了他万恶的人生。
假钟良伏法,真钟良九泉之下得以瞑目,在场的百姓,无不鼓掌叫好!
原来,冒充钟良的家伙,名叫滑德士,是个采花贼,三年前流窜到福康县地界。
一日,他在街上转悠,碰巧遇见去绸缎铺买布料的郦燕。
一见郦燕美貌如花,即刻淫心震动,于是,他便暗中追随郦燕,知道了她的住处。
本来,一看郦燕走进县衙,他便暗骂自己运气不佳、打算就此作罢。
可没想到的是,就在他转身要从县衙前面离开的时候,正好碰到一个衙役朝他走来。
做贼心虚的他,本来还以为是自己行踪败露,正打算拔腿逃跑的时候,衙役却对他口称大人,并恭敬的施了一礼。
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