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他却把我打晕凌辱了我。
待我醒来之后,我便要去郡里告他,可他却拿我的孩儿威胁我。
为了我的孩儿,我只能忍气吞声。
后来,他就把我的儿子不知道藏到了何处。
只要我稍有不从,他就拿我的儿子要挟我。
这三年里,我就是他手中的一个玩偶和发泄****的工具。
这三年中,他几乎每天深夜都穿着夜行衣、拿着迷药出去,直到快天亮的时候才回来。
我知道,福康县这三年中,那些****良家女子的事情,肯定都是这个禽兽所为。
请大人明察!
请大人一定要为我做主,帮我找回我的夫君和儿子!”
郦燕声泪俱下,不禁让人心生同情,同时生出对钟良的无限愤恨。
大堂中的民众,在听了郦燕的讲述之后,瞬间,便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一个个不由的拳头紧握,一脸愤怒的仇视着钟良。
“你个贱人!
竟敢如此陷害、污蔑我!
你个娼妇!你个婊子……”眼中怒火喷腾欲出的钟良,咬牙切齿的骂道。
慕容天翔不管钟良如何叫骂,一指衙役班头,命令道:“班头,带人去这个淫贼的房间,把证物取来!”
班头领命而去,时间不长,班头和他带走的两个衙役,便把证物取了过来。
慕容天翔看了一眼摆在案台上的夜行衣、迷香,还有厚厚一摞女子的画像之后,猛然一拍惊堂木,厉声说道:“淫贼,你还有何话可说?
钟县令和他的儿子现在何处?
速速招来!”
“哼,这都是你们事情先设计好的。
既然你们处心积虑要陷害我,那老子我还能有何话可说?
不就是想要的命吗?
拿去,拿去!”
证据摆在眼前,可钟良依旧抵死不承认自己的罪行。
“各位父老乡亲,淫贼就在面前!
你们还要继续护着他吗?
钟夫人不惜自己声誉名节,亲自出来指正他,难道,你们还不相信她的话?
你们那位真正爱民如子的钟大人,现在还不知道身在何处。
你们说,现在怎么办吧?”慕容天翔一脸严肃的说道。
“无耻淫贼,交出钟大人……”
“交出钟大人的儿子……”
“畜生!狗贼!杀了他,把他千刀万锅了……”
“剁碎这个狗粮养的,喂蚂蚁!剁碎……”
……
群情激奋、仇恨的叫骂之声乍然而起。
慕容天翔一摆手,止住众人的叫骂声之后,一脸阴冷的说道:“淫贼,听到大家的骂声了吧?
乖乖的把钟县令和他儿子的下落说出来,我可以让你死个痛快!
否则,我就让你生不如死!”
“你们这群愚民!
这对狗男女妖言惑众。
你们怎么能相信,他们两个无耻下流的畜生的话呢?
我就是钟良!
老子是冤枉的!
老子是被他们陷害的!
睁开你们的大眼看仔细了,我真是钟良!
父老乡亲们,你们可一定要明辨是非啊!
否则,曾经舍生忘死救你们的县令,可真就要含冤而死了……”钟良一脸莫大冤屈的哭喊道。
“淫贼,你对钟县令不仁,还想用钟县令对父老乡亲们的恩惠,来救你的命?
你别痴心妄想了!
乡亲们的眼睛是雪亮!
谁对谁错,他们分得清!
你这个禽兽,就乖乖的等死吧!”罗悦极其愤怒的骂道。
“淫贼,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
说,钟县令和他的儿子何在?”慕容天翔一脸怒气的说道。
“王八羔子,简直是岂有此理!
老子再告诉你一次,老子就是钟良!
老子就是钟良!
你就算再问一百次、一千次,老子是钟良还是钟良!
就算你打死老子,老子也他娘的还是钟良!
想陷害老子?
狗杂种,你们休想得逞!
老子誓死抗争到底……”一脸怒气的钟良,态度强硬的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