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良,你个无耻的淫贼!
枉费百姓对你如此信任,你却丧尽天良、****良家女子!
三百六十五起龌龊之事,全是你做的吧?啊?”罗悦猛然一握拳头、咬牙切齿的说道。
“哼,他才不是钟良!”
就在罗悦的话刚出口,一个女子满含仇恨的声音,突然,从大堂外边传了进来。
众人循声望去,顿见一个风姿绰约的女子,款款走进大堂中来。
钟良一看来人,顿时破口大骂道:“贼婆娘,我不是钟良我是谁?
你个神经病休要在此胡言乱语!
给老子滚回屋里去!”
慕容天翔向走进大堂中来的女子,一拱手,客气的问道:“请问这位夫人,你是何人?
刚才你所说是何意思?”
“妾身郦燕,乃是钟良之妻!
我的意思是,他不是我的夫君!”郦燕盈盈一福说道。
钟良知道,要是再让郦燕开口说话,那他的小命就彻底玩完了,于是,急忙一脸愤怒的大骂道:“哼,好一对无耻的奸夫****!
演戏演得可真是好!
天天睡在一张床上,还装作陌生人一样,真他娘的不要脸!
难怪一心要置我于死地。
原来,是你们两个下流的狗东西,被我捉奸在床,怀恨在心!
我死了,你们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行苟且之事了!
你个贱人!
竟然跟一个狗杂种串通起来谋害亲夫!
你他娘的早晚被雷劈死!”
郦燕一听钟良的话,登时,被气的七窍冒烟儿,一步走到他面前,抓起他的头发拼命扯拽的同时,极其愤怒的叫喊道:“狗贼,你休要血口喷人!
我夫君何在?
我孩儿何在?
你到底把我夫君和孩儿怎么了?
你把他们还给我——”
“滚你个疯婊子!
老子怎么会有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贱人!
毁我一世清誉!
简直是我的奇耻大辱!”钟良一把推开郦燕,一脸愤恨的骂道。
慕容天翔止住情绪激动、想要再次扑上前去,揪拽钟良头发的郦燕,一脸不解的问道:“钟夫人,你请息怒!
大家都知道他是钟良。
可你却说他不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声泪俱下的郦燕,“噗通——”一下跪在地上,一边磕头,一边向慕容天翔恳求道:“这个禽兽!
他的样貌,虽然和钟良几乎一模一样,可他不是我的夫君!
我的夫君他后背之上,有个拇指大小的胎记,可他没有!
请大人为我做主,让他把我的夫君还给我!”
“钟夫人,你先起来,我一定让他说出钟良的下落来。”慕容天翔说着,把郦燕给扶了起来。
“好你个淫贼,简直是胆大包天!
说,真正的县令何在?”罗悦一脸愤怒的喊道。
“哼,笑话!
老子就是钟良!
谁人不认识我这个福康县的县令?
你们不就是想要我死吗?
来啊,杀了我啊!”钟良一脸张狂的说道。
“哼,淫贼,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如实招来。
否则,今天,我让你把所有的刑罚尝个遍!”罗悦横眉怒目、咬牙切齿的说道。
“你少在这儿威胁老子。
老子就是钟良,钟良就是老子!
有本事尽管使出来好了。
你们这群狗贼,简直是欺人太甚!
不就是想谋害朝廷忠良吗?
要杀要刮随便!
这么多善良的百姓看着呢,他们迟早会替我洗刷冤屈、还我一个清白的!
你们就等着好了,早晚有一天,朝廷会砍下你们的狗头!”钟良一脸大义凛然的样子骂道。
慕容天翔一伙貌似真是好人!
钟良似乎确实是被陷害!
可双方又都让人觉得不敢相信。
大堂中的民众们,一时之间都迷糊了。
到底谁是谁非,他们实在是无法辨明。
于是,谁也不说话,谁也不乱动,一个个迷茫的看着眼前的双方。
“钟夫人,请问你是什么时候发现这个淫贼不是你丈夫的呢?”慕容天翔不管周围其他人,一脸平静的开口问道。
“三年前四月初一。
我确信,我夫君就是在那一天失踪的。
因为,我的夫君他是一个温文尔雅、勤奋好读的人,我们一直相敬如宾。
可他,却是个残暴淫邪的畜生,那天,这个畜生大呼小叫、举止下流猥琐、吃饱喝足后,便对外动手动脚、图谋不轨。
当他脱掉衣服的时候,我就发现他的后背上没有胎记。
于是,我便拼命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