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的动静,才把你吵醒啊?”罗悦开口取笑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睡的这么死。
以前从来都没有这样过!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刑正嘿嘿一笑,不好意思的说道。
“呵呵,是这样的,这群家伙嫌你的鼾声太大,震的他们昨天夜里都没休息好。
他们记恨你!
所以,一大早,就来找你的麻烦来啦!
我们一看你睡的正香甜,于是乎,就替你教训了他们一顿。
本来吧,是不想打扰你跟周公喝茶的。
可这群家伙他们不厚道,拼命的嚎叫。
没办法,还是把你给吵醒了!
是我们做的不好,大哥你见谅!”罗悦开玩笑的说道。
慕容天翔一看刑正不好意思,赶忙开口宽慰道:“刑大哥,你不要理她!
她这人就是这样,没大没小的,跟谁都开玩笑!”
“呵呵,没事!没事!
他们这些人,到底是要干嘛啊?”刑正爽朗的一笑之后说道。
“我也不清楚,问问看吧!”慕容天翔一脸微笑着说道。
“说,你们为什么要抓我们?”罗悦声色俱厉的问道。
“我们大人说,你们就是祸害了上百个良家女子的采花贼!
所以,大人派我们来捉拿你们!”一个长脸的衙役开口说道。
“胡说!
我是采花贼?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仔细了,本小姐哪点儿像采花贼啊?
你们见过这么漂亮的采花贼吗?
敢说我是采花贼,简直是气死我了!
你们的大人是那个混账东西?
我一定饶不了他!”罗悦极其愤怒的骂道。
“大人说,你是采花贼的同党。
所以,要一并拿回县衙问罪!”长脸衙役如实的回答道。
“小子、大哥,本小姐的名声可是毁在你们手中了!
你们说,怎么补偿我吧?”罗悦呵呵一笑说道。
“我们补偿你?
哼,你补偿我们还差不多!
你是采花贼的同党,我们又不是!”慕容天翔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们确实不是采花贼的同党。
可你没听他说吗?
他说你们就是采花贼!
他们就是来抓你们的!”罗悦冷哼一声说道。
“哼,我问你们,你们的大人是谁?
为何说我们是采花贼?
可有证据?”慕容天翔一脸严肃的向面前的衙役问道。
“我们大人就是钟良钟县令。
他昨天夜里暗中查访之时,发现你们为非作歹,还与你们交手了呢!
只因我们大人他寡不敌众,才被你们给羞辱。
你们看,这就是在隔壁房间发现的芦管和迷香。
难道,你们还想抵赖不成?”一个圆脸的衙役,一脸愤怒的说道。
“你胡扯八道!
那芦管和迷香,是真正的采花贼留下的。”罗悦一脸生气的说道。
“可不就是真正的采花贼留下的吗!
怎么?
还想抵赖吗?
掌柜的说,那就是你们的房间!”圆脸衙役毫不畏惧的说道。
“这是诬陷!
从昨天戌时,一直到你们进来,我都没离开过这间屋子半步!”刑正极其愤怒的说道。
“刑大哥、罗大姐,你们都稍安勿躁!
哼,我问你,你说你们的钟大人被羞辱,是不是脖子上挂了个牌子,牌子上面有烛火烤出的‘我是采花贼’五个字啊?”慕容天翔先安抚住刑正和罗悦之后,手指一指圆脸衙役,一脸从容的说道。
“哼,知道的如此清楚,还敢说不是你们?
别以为你们功夫高我们就怕你们。
今天,就算我们还有一口气在,就绝对不会让你再逍遥法外!
整个客栈都已经被我们的人给包围了。
识相的,就乖乖的束手就擒!
否则,罪上加罪!”圆脸的衙役,义正词严的说道。
罗悦一听钟大人,就是昨天夜里的那个采花贼,顿时,杏眼一瞪,双拳紧握,咬牙切齿的骂道:“什么?
竟然是他个王八蛋!
简直是岂有此理!
可恶至极!”
“好一个钟大人!
身为父母官,竟然是个采花贼!
昨天夜里留他一命,今天,竟然还敢反咬一口!
这是他自寻死路,怨不得别人!”慕容天翔一脸平静的说道。
“这,这都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慕容兄弟,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听得是一头雾水的刑正,一脸迷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