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你们是什么人?
为何来本店闹事?”
就在罗悦教训那些被慕容天翔打倒的家伙们的时候,一个浑厚的声音,突然从悦宾楼的大门口传了过来。
“哼,李长发,你终于露面了!
本公子还以为你要做缩头乌龟,永远不出来呢!”
慕容天翔一看来人,顿时,就认出了他是谁。
因为,他在平定了玉带山的叛军之后,上斗蝎山帮助秦雷处理那些被他“废掉”手脚的官员的时候,专门让觅金营的家伙,给他详细的描述了李长发的样貌。
所以,他只看了一眼,就确定了来人,正是他要找的那个家伙。
“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有何过节?
你为何要找老夫?”李长发一听慕容天翔的话,顿时一脸吃惊的问道。
“我是谁?
你看我是谁?”
慕容天翔说着,把易容之物除去,露出了本来面目。
“你,你,怎么会是你?”
一看慕容天翔的真面貌,李长发顿时就被吓的睁大了双眼,露出了深深的恐惧之色。
“哼,果然知道我是谁!
看来,斗蝎山上的那些家伙没有骗我!”
“咋,咋回事?
小子,你说的都是什么啊?
本小姐怎么听不明白呢?”罗悦一听慕容天翔的话,顿时一脸迷惑的问道。
“不要着急,接着听你就明白了!”慕容天翔一脸微笑着说道。
就在慕容天翔准备向李长发索要东西的时候,先前打斗的之时,趁机溜走的那个长着山羊胡的家伙,领着一队衙役,便冲进了悦宾楼中。
“什么人?
为何在悦宾楼杀人闹事?
简直是目无法纪、胆大包天!”衙役班头一脸怒气的喊道。
慕容天翔看了一眼长着山羊胡的家伙,一脸不满意的说道:“唉,跑的可真是够慢的!
害的本少爷等了这么久!”
衙役班头,一看慕容天翔没有回答他的问题,顿时,一脸凶狠的问道:“嘿,小子!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为何如此胆大妄为?”
罗悦一看衙役班头,一副不善的嘴脸,顿时,愤怒的斥责道:“你吼什么吼?
简直是岂有此理!
区区一个衙役,也敢在安国公平西大将军面前大呼小叫?
无视责骂上级,简直是罪大恶极!”
班头虽然没有见过慕容天翔,但却对慕容天翔的样貌,很是熟悉。
因为,他见过早些时候通缉慕容天翔的画像。
所以,在罗悦一说出慕容天翔的身份之后,瞬间,他便确认眼前之人,就是慕容天翔无疑。
于是,“噗通”一声,就给慕容天翔跪了下去,并十分畏惧的说道:“是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大人恕罪!”
就在衙役班头跪下的瞬间,看热闹的那群客人,也“呼啦”一下,跪了下去,并异口同声的磕头见礼道:“小民参见大人!”
“不必多礼,大家都起来吧!
各自还坐到各自的位置上去。
衙役先立一边,听候指示。”慕容天翔一脸微笑着说道。
众人听令,谢恩之后,纷纷回到各自的位置上去,衙役们也挺胸抬头,整齐的排成一列,恭敬的站在了一边。
“李长发,你可知罪?”慕容天翔一脸严厉的问道。
“哼,慕容大人,你仗势欺人,来我悦宾楼吃霸王餐,还乱杀无辜!
李某何罪之有?”李长发丝毫不惧的大声说道。
“果然是个刁民!
还敢如此强词夺理!
悦宾楼乃是孟世雄设在鱼昌县的贼窝!
专门做绑架人勒索钱财的勾当!
往年罪恶,尚且不提,今年五月,你为得到罗成罗老爷送给本少爷的那块玉佩,便命店中伙计,残忍杀害鱼昌县十七个名衙役。
为了毁尸灭迹,竟然把他们剁碎包成包子,买给众人!
还敢用得到的玉佩,从罗家各地的办事处疯狂的支取巨额钱财,支持孟世雄蓄养叛军!
仅此一条,灭你百次都不为过!
你还敢口称无辜?
说,杀死衙役之后,其他的首饰物品何在?
速速给本少爷交出来——”
慕容天翔说着,猛然一拍身边的桌子,大步跨出,直接就走到了李长发的身前。
一听慕容天翔说的李长发的罪行,罗悦顿时就被气的七窍冒烟儿,心中怒火腾然就烧了起来。
就在慕容天翔走向李长发的同时,她也一下从凳子上跳起,紧跟着就走了过去。
“你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我踢死你——”
冲到李长发身前的罗悦,说着直接一个鞭腿,便朝李长发甩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