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兵痛苦的哀嚎着,像受了重伤一样,我看懵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但我心里无尽的恍惚,我知道我闯大祸了。
果然如我所料,上兵的嚎叫引来了很多人,一群跟上兵一样的凶神看到躺在地上的伤兵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除非是偷袭,要不两个新兵蛋子是绝对不是上兵对手的。
上兵一指我们,用断续话语:
我,我被偷袭了,上!狠,狠狠的打!
兵勇一拥而上,在狭小的房间里我跟安高成了拳靶子,我们抱着头,蜷缩在角落里,任由他们雨点般的拳头击打着我们。
有人踢在我后背的伤口上,血儿渗了出来,我一阵天旋地转,身子渐渐的软了下去。
住手!
我听见了一声怒吼,在脑中弥漫着,那是主官是声音。
关禁闭!
主官在听取了他手下的报告后大手一挥,给了我和安高最严厉的惩罚。
我料想不到第一次进军营就有这样的待遇,那禁闭之前只是听说过,是个很残暴的地方,小而潮湿,黑而无光,关死了一个送饭口就像关死了人世间一样,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空间你想死的心都会有的。
但我大大的幻想着那是禁闭的初始状态,踢进我们去禁闭室里的那一瞬间,我看见了安高脸上猎过了一抹笑容,轻蔑不肖。
屋子里亮着油灯,火苗直直的发挥着它的热能,照亮着宽敞的禁闭室。
这么大啊!
我发出了一声惊叹,禁闭室比住房要好得多,里面还有坐的藤椅,还有大大的架子床,分明不像是禁闭室一样。
嘿嘿!
安低笑了笑,好像是笑我的无知,给眼前个假象迷惑了。
有我们受得了。
安低说,在墙上狠狠的击打了一下,他的动作让我很不舒服,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陷害于我,两个才刚刚共处的人就用这样的开头结识着,难免不为以后忧患着。
有什么受得?
我不知道安低话的意思,觉得他的话有点过于担心,禁闭室里温馨得很,起码后墙摆放的书架上满是书籍就让我欣喜若狂。
我是最喜欢读书的,我喜欢上这里了。
禁闭室厚实的门重重的关上了,我们被关进了二个世界,我对禁闭室的一切产生了兴趣,床儿软得像我做皇子睡的床,雕龙画凤的床像新婚的床一样新,酱黑的藤椅是可以摇晃的那种,细腻的做工更是将藤椅摸起来很圆润,没有一丝的粗糙感质感,而放置书籍的书架,更是刻着栩栩如生的龙,或盘旋,或翘首。
简直就是给我养伤的地方!
我发出了感慨,但我随即发现我说漏了嘴,我的皇子,在进来前,御医该如就让我隐瞒我做皇子的事实,父皇是要考验我的,皇子的位置不是轻易就能胜任的。
你看我。
我指着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击伤对安低说,
没想到你会陷害我,我们是新来的,应该团结。
那怪你自己。
安低冷冷的说。
怪我?就为了我跟着主官叫?
对!你要知道,名字不是随便可以改的,名字是爹妈起的,有着不同凡响的意义,对于你,却随随便便就给人家改了名字,是你你也会发火。
那不能怪我,要怪你怪主官去,是他给你改的,你反抗了,可是有用吗?
改变不了可以改变的,但我可以改变可以改变的,像你这样的人,就绝对不可以像主官那样的叫我,我警告你了,要是你在敢像主官一样的叫我,我还是要揍你的。
安低说着将拳头又握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