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眠。
乐乐从京城飞到杭州的时候是下午4点多钟,我怀揣着梦见他的渴望去接他,昨晚八戒的话给了我很大的震撼,我请了几天假,会所里经理原本是不答应的,但阿敏是会所头号红人,有她出面请假的事就不是事情,我不知道阿敏姐有郎哥她还为什么乐此不倦的上着班,阿敏姐喜欢独立,出台她几乎不出,只是跳舞的事儿全由她领,有她在,那舞才像舞儿,会所里也会顾客满盈的。
其实会所给不给我准假我都不在乎的,我执意要请假的,或许说我真的不想做这行了,八戒的话给了我惊人的改变,我决心放弃放荡的生活,转而变得平淡。
我坐在座椅上想着乐乐见到我时候的情景,看着一排排预报的字幕,我心别提有多激动,我想平复自己,但激动的心随着字幕出现乐乐那趟航班降落字幕也平复不了,我闭上了眼睛,微笑着我的脸蛋,在熙熙攘攘的等待大厅里迎接属于我的爱情!
良久我放大了我眼睛,看着那趟航班出现的人群中有没有乐乐,一直到人群慢慢的少去也没看见乐乐,我打开手机,开始拨打乐乐的电话,出人意料的是手机里面出现了对不起你拨打的手机已关机的声音,乐乐这是怎么啦?我心焦急起来,忙打电话给香香姐,香香说坐飞机手机都关机的,听香香姐这么说,我的心才稍稍安静了许。
坐在我旁边的一个戴着无框眼镜的中年人一直在用他的余光偷窥着我,从他打算坐在我身边的那一刻起就一直用毫不犹豫的眼光观察着我,在我打电话给香香姐的时候他更加将他的目光肆无忌惮全投在我的身上,打完电话我朝他看了一眼,他没回避我的眼光,朝我笑了笑点了一下头,那点头意味着跟我打招呼,我淡淡的回敬了他一下笑,将眼光又转回到乐乐将要出现的出口上。
眼镜男一直盯着我的眼光转变了方向,向我的身后望了一眼,那眼光暗示着我身后有了什么,我随着他的眼光转向身后,一根红艳的丝带轻抚了我的头发,一个白皙的手握住一束花挡住了我的眼睛,我抬头看上去,乐乐正笑着脸注视着我,我正要站起来,乐乐轻按着我的肩道:请问小姐?我可以坐你身边吗?
我被他逗乐了,我知道跟他在一起就是很快乐,在济南的那二天,他给了我属于我的快乐,带给了我嬉戏年纪时的天真:不可以,你没看见我两边的座位都满满的了呀!我调皮的说。
眼睛男听着我的话,诧异我有别于正常人的回答,他朝我们调皮的样子看了看,起身知趣的转移到别的空位去,其实,偌大个接待室的座椅上就只有我们两个坐着的人了。
乐乐被我回话逗乐的笑容满面,他转到我面前,俯身单脚跪了下来,将那束艳丽的蓝色妖姬挡在我们的胸前:嫁给我吧!他收回了刚才一脸的笑容,认真的说。
不好!我认真的回答着,将想要笑的心去收进内心世界里。
为什么?我想知道原因?乐乐说。
真的想知道吗?
真的!
我还没恋爱够呢!我给了他理由。
恩!恩!回答的太完美了,还没恋爱够!那我这次来我们在继续完美的恋爱吧!乐乐高兴起来,在济南的二天日子里还真是没恋爱够呢。
还有个理由要听吗?我问乐乐。
就这一个就够了,在多了就画蛇添足了。乐乐阻止了我的理由。
就最后一个了,这个可是实质性的。
哦,那我的小艳子妹妹你说吧,哥哥我洗耳恭听。乐乐竖起了耳朵来。
我还没到法定年龄呀,怎么嫁给你呀。我开始嗲了起来,呀语不断。
我们加起来就够了啊!只要你答应嫁给我,年龄不是问题!
加起来只要年龄够了就可以了呀,那你要是四十多岁,我刚刚出世我们是不是就可以领证定娃娃亲呀。我笑着说,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油腔滑调起来。
看来我的小球童变得伶牙俐齿起来了,用我妈妈也就是你未来的婆婆的话来说就是口才不是一般的好,用我爸爸也就是你未来的公公的话来说就是做销售经理的天然材料。乐乐的话让人听起来很绕口。
什么我婆婆,我公公的,还没答应嫁呢,顶多就阿姨,叔叔好吧,她们走了,你可以坐下来了。我指着我身边空荡荡的椅子说。
呵呵。乐乐笑了:都走了,就留下了一个美若天仙的娘子在,看来仙家都是知趣的。
仙家是知趣的,路过的凡人总是被我们的举止给怔住了眼睛,但凡走过的,无不转过头来看着我们,于是有人差点儿撞到在一起了。
我管不了别人的眼睛,看着站在面前的帅哥,我陶醉了,我接过他手中的蓝色妖姬,扬在空中,紧紧的拥抱住了他,迎着他送过来的唇,热烈而奔放。
带乐乐在杭州玩,我们把手机都关机了,就属于我们二个人的世界,我们划着船儿,在湖里荡漾着,我们抄着水,向对方撒着,我们相拥着,请路人给我们照个相儿,我们走在河提上,踏着青青的草儿,我们爬上雷锋塔,一起展开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