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乐乐在就好了,我会倒在他的怀里。
我是认真的!艳!不管你答应不答应我明天就飞过去,我都跟香香姐说好了,香香姐也叫我过去看你呢,她看好我们俩个哦。乐乐在那边笑着说。
什么看好我们呀,香香姐也真是的,怎么跟你说那么多,我不管了,我挂了,我要睡觉,睡觉,嘻嘻。我说挂的时候心里有点过意不去,所有在后面加了二声努力的调皮的笑。
好吧,好吧,你呀,我本以为打通电话你一定有好多话要跟我说呢,怎么会那么困啊,一定是感冒了,只有感冒的人才会那么的困,艳,要是感冒了一定要去吃药哦,要不明天我们一起去医院吧,我带你去看,好不好。乐乐又啰嗦起来了,找着话儿跟我说。
好呀。听他说出这样的话儿,心理别提有多感动,但又有点疑惑:你明天真来呀?
真的,艳,明天你会接我吗?
要是真来我就去接呀,我以为你说谎呢。我答着,反正是推脱不了的事情,不如就随了他吧。
来来来,一定来,宝宝,挂吧,明天见!乐乐高兴万分。
明天见,挂吧。
你先挂,最后亲你一下。乐乐在那边用嘴发出亲的声音来。
你先挂。我调着皮儿,猜想着乐乐的下一句话一定是你先挂!
你先挂!我听见你挂了我才挂!听话,宝宝!乐乐的话越来越**。
那我挂了哦,我去睡会呢。我们依依不舍的挂断了。
挂了手机,我看了看手机上面的时间,刚刚17点整,我理了理头发,头发乱得很,将脸蛋儿全罩在散开的头发里,我用手将头发向后梳理了一下,对着镜子朦胧着眼睛瞄了一下自己,我发现我憔悴了很多,镜子里面的人无精打采,一点也没有刚刚跟心爱的人通电话的喜悦面孔,人还是那么的困,有点像冬日里漂浮在冰上的水鸟,缩卷着身子伸展不开往日的精神来,我顾不上许多,推开卫生间了门,阿欲还是原来的样子,一丝没有改变的睡姿仰躺着发着轻微的鼻鼾。
直到晚上21点多钟,我们才彻底的清醒了,外面树荫浓郁,婆娑着发着沙沙的声音,好像是置身与家乡的景象里,树林里有一盏落桩灯,按在草丛里发出了点幽暗的光线,那光线很柔和,慢慢的向外散去,又像是一点也散发不开,只照射它身边的几尺方圆的地方,有了灯光的衬托,树林更显得阴森。
累吗?阿欲问我。轻声私语。
累!好累!我答应着,的确很累很累,像要死去的人一样身子沉重如铅。
现在好了点吗?阿欲问我,小心翼翼的问。
好多了,有点饿!我说,肚子里空空的,发出响声了。
我们出去吃点吧!阿欲说,从手机里面找出出租车号码来。
恩,我去洗脸,脸皮都僵了,好不舒服的。
等我们洗好了那车也到了,阿欲拥着我走了出去,开出租车是个很时髦很另类的小伙子,打着耳钉,剃着半仙头,见阿欲和我走了出来,他忙打开了车门迎接着,等我们进去,他又小跑似的坐上了驾驶室,刚发动车,想是想到了什么,从出租车副驾驶储备箱里拿出一条烟来,正是我们在浴缸里吃的那种长长细细的烟,小伙子递给了阿欲说道:这烟好难找的,现在市面上太紧俏了,比上次涨了10元一条呢。
阿欲笑了笑,接过小伙子递过来的香烟,装进了手提包里,说了句谢谢!又从侧包掏出几张青皮的百元大钞给了小伙子,小伙子翻来翻去找零钱给阿欲,没找着,阿欲挥了挥道:不用找了,以后在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