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非笑的脑袋里冒出了十万个问号,最后甩了甩头。想那么多终究是无用!根本就无人来帮她解答。
所以静心打坐是最好的办法,说实话。花非笑真想抱怨一下,门外的人是太看的起她了还是咋的?这么几点怎么连一点取暖物品都不曾送来?
最终花非笑累了,手脚也僵硬了。站起来在黑屋子里转悠了几圈就上了木板床准备休息。毕竟以打坐的姿势休息还是需要点定力的。
这几天花非笑几乎都懒的睁开眼睛,因为不管睁开还是闭上触目可及的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不知道什么时候,花非笑在梦中被身体的痛楚给痛醒了。
毒发了?这只是花非笑的想法,可是瞬时又觉得很上次毒发时候的痛楚有些出入。
上次毒发乃至全身的肌肉僵硬犹如针扎。
而这次的疼痛却似有千万只蚂蚁游走在血管之内。有时咬咬,有时绕绕。花非笑卷曲着身子紧紧咬着下唇。明明已经入冬的天气她不出半刻钟就疼出了一身汗。
花非笑甚至可以感觉到蚂蚁啃食心脏的咯吱声。
该死的!花非笑终于意识到了或许是今日哪饭菜之中不简单,可是什么毒居然比病毒还厉害?花非笑疼的死去活来。
心里将今日在门外的那人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边。
娘的,不是说不伤害我么?如果现在还不算伤害那什么是伤害?要等她疼死么。
时间过去了一刻钟,床上的花非笑的动作慢慢小了下来。不是她不动了,而是她的意识在逐渐消散。
之前病毒发作的时候以她的神智可以忍受一个多时辰,什么毒这么霸道。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居然连半个时辰的清醒都保持不了。
“慕容青黛,你也太狠心了吧!你怎么可以将我的金儿给她食下!”慕容霞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她那所谓的大姐。
慕容青黛冷哼一声;“我狠心也轮不到你来教训!”小丫头片子,当了谷主了不起?
“你、你、你!她要是死我看你怎么向君墨交代!”慕容霞怒指着高傲不可一世的慕容青黛,她那是什么表情?太不把她这个谷主放在眼里了吧!
“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
“你看君墨身边何时出现过女人?”
慕容青黛沉默了。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那女子还真是好耐力。金蟾如体居然没听见她叫喊出声。
“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
“你明明知道金蟾是食毒之物。来着不惧、若是它饿极了怕是会吃了那女子是五脏六腑!你你难道……”正在进行强烈指控的慕容霞一下子转化了神情,疑惑的看着慕容青黛。
慕容青黛轻轻的点了点头。
“我每日都在她饭菜里注入了毒药。可是她却不见丝毫反应。”
“什么毒?”
“蚀心散、断肠丹、**液、毒液尾汁、百腿蜈蚣。”
慕容青黛每说一个名字都让慕容霞脸色百了几分。这个是江湖上人人闻风丧胆的毒药啊!穿肠必死。饶是君墨一个时辰解不了毒也是必死无语。
“那她……”慕容霞不敢相信里头关的是怎样的一个怪人。
“只有一个解释,就是她体内含有更霸道的毒。能够侵蚀百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