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一裳说的也是心里话,这身体发肤。无不受只于父母。
这几日花非笑并未露脸。只是不想再碰到武轻烟厌恨的嘴脸,可是阿雪却趁机缠上了她。日日与其对弈。
花非笑无聊的很,可是也是很感慨阿雪的棋艺。小小年纪就把围棋掌握的很好,花非笑感觉无趣顺便教了她五子棋。
毕竟围棋她是会,可是不是高手,对于阿雪屡战屡败。刚开始还有点战斗劲,现在已经完全磨灭了。
所以今日便教了阿雪下五子棋。这五子棋不敢说是花非笑最拿手的,可是想要超越她也没那么容易。
于是乎,又过去了一天。
花非笑支着下巴,看着阿雪举棋不定的摸样心里暗暗发笑。终于难倒这丫头了。
“阿雪,你可会抚琴?”那双嫩葱玉白的手,弹出来的琴声应该是天籁之音吧。
阿雪抬眸,闪过一丝厉光。一闪即逝。一直注视着阿雪的花非笑心突的一紧。
“不会,姐姐,你莫要让阿雪分神。你使诈。”阿雪柔声道,随即嘟着小嘴埋怨道。
花非笑扯了扯嘴角。“输了便输了,何必如此苦恼。”
“快,大家快点……。”
突然门外传来了吵杂声,花非笑心头疑惑。心想出去看看就嘱咐阿雪;“阿雪,你在这里别乱跑、我出去看看。”
“哎,姐姐……”阿雪站起身子,叫了声花非笑花非笑却没有回头。
阿雪眼眸闪着幽光。紧紧的捏着手中还为落下的黑棋。
花非笑走出房门。在院中转悠。没有任何人影。刚刚的吵闹声似乎是错觉。
思索着去找君墨。可是耳边却传来楼川己痛苦的吼叫声。
花非笑浑身一震。毒发了!随即飞身翻过墙院。朝着声音的来源飞奔而去、这几****也听府中的人说了,云桦的毒还需要一位极其难得珍贵的药。可是楼川己这会毒发了,那么云桦的病是好了?
等花非笑落在门前,君墨已经到达了此地,萧风泯也闻声赶了过来。
只见楼川己脸色苍白,衣衫凌乱的躺在被褥上。床边的武轻烟吓的浑身颤抖,却依旧紧紧抱着无声息的楼川己。
“川己…”花非笑脸白了白,呆呆的看着神智有点涣散,嘴角依然挂着血滴的楼川己。
或许是花非笑的声音让武轻烟回了神。
嚯了转过了头,眼底是浓浓的恨意;“君墨!解药呢!你快点把解药给我!”
君墨如墨般的眼眸深邃;“妄动内息。劲力四溢。毒延全身。若不死,则武功尽废。”
“武轻烟,你可对川己说过毒发时不可运功抵挡?”听着君墨的描述,花非笑的心一点一点的凉了下去。
武轻烟呆住了,君墨的话她自然是听懂了。眼里的泪水滑过脸额,滴落在楼川己的额头。楼川己努力的想睁开眼睛,可是徒劳无功。
呵呵…他现在是废人了!一个废人!服下双生花花心之后不久就毒发,他忍着嗜心的痛楚。感应着毒气在全身蔓延。本想忍忍就过了,他以为他终会有一丝希望。
可是当毒气蔓延到心脉时,他再也坐不住了。忍着剧痛运用内力抵挡毒气腐蚀心脏。可惜弄巧成拙。
可是要他如何接受成了一个废人的事实!楼川己猛的吐了口鲜血,陷入了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