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势可严重?”花非笑皱了皱眉,她知道九冥痛的厉害。
她是手臂虽然已经被君墨覆过了药,可是到现在还有点麻麻的感觉,不是很利落。
“伤口不大,却有点深。没有及时救治清理、目前状况很不好。”
萧风泯继而接口,声音清悠,他也恢复的七之**了。
只是易廷的状况确实不怎么样,更可以说有点糟。
“难道是感染了?”那可不妙。
“嗯。”楼川己沉重的点了点头。
花非笑沉默了,她知道感染就代表情况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若感染力强,后果不堪设想。她若没猜错这九冥童的爪子里必定藏了剧毒。她本人就是个毒人。可是依然受到了阻碍。
可见毒性只强大。
更何况易廷是常人之躯。而且还耽误了不久。
“君墨…可有说什么?”
“没有。”
“我进去看看。”
楼川己想再度阻拦,却被萧风泯制止了。
随即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
他怎么忘了。她是君墨的护法,堂堂毒尊邪医的护法!他怎么还会担心她看见里头血腥的场面受不了呢。
实际楼川己想的也不全对。花非笑还是被眼前的场面给震住了。可是很快就恢复过来。并不是因为是身为君墨护法的原因。
而是跟她的成长经历脱不了干系。
可是花非笑此时还是有点不忍。因为君墨正在给易廷刮骨切肉。
那是何等之痛。这时代没有麻醉剂。只能仅凭着自身的意志力、易廷睁大了双眼。死死的瞪着上方。嘴里咬着一个毛巾。
不知道是怕她伤到自己还是怕她承受不了放弃,而咬舌自尽。
为了防止毒性蔓延。必须清理掉附在骨头上的毒血。而伤口上的烂肉更是留不得。
花非笑知道,其实只要她的一点点血便能让易廷脱离这种痛苦。可是她不能。
她不能让易廷跟她一同背负着这未知的未来。
“你知道更好的办法。”
君墨未回头,可是花非笑知道他的在跟她说话。
深吸了口气;“那办法,不见得好。”
花非笑回神看了眼坐在床头的阳硕,没有说什么,转身走了出去。
她还真是看走了眼,竟然不知道阳硕还真是带着面目。
看来这古时候的人皮面具还真是名不虚传呐!不会真的是人皮吧?
花非笑走到外间,意外看到阿雪坐在椅子上局促不安的样子。双手交握着。低着头。
听到脚步声又瞬时抬起了头,大眼里满是慌乱。还有不安。
而萧风泯和楼川己也正看着花非笑。似乎在等着她的解释。
“这是阿雪,她是我的…妹妹!”
找不到形容词,花非笑只得说妹妹,虽然说卖身为奴。可是她觉得没必要。人本是平等的。何必要让阿雪活的比人低一级?
闻言阿雪明亮的双目盛满了水雾。似是感动。
花非笑突然有点别扭。扯了扯嘴角。算是安慰。
萧风泯不作多想,笑的一派温和。“笑笑的妹妹,也自是我的妹妹。”
花非笑心头一暖,防不胜防。可是却掩饰的很好。低触下眼帘。原来,她并不是毫无感情的。
楼川己却盯着阿雪许久,说到;“阿雪是么?很好的名字。真是人如其名。”
阿雪眨眨眼,看了看花非笑,又看了看了楼川己。随即害羞的低下头不语。脸额上飘上两朵红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