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花非笑依然在林中挥舞着弯刀,终究还的觉得格外吃力。
“该死。”落下身子,收刀。不练了。练不出个什么名堂。走到那小溪边的岩石上坐了下来,干脆躺下。白狼也一路寻来,爬在她身边。
“小狼儿,你说你是灵狼那你是灵在哪儿啊?”无聊的花非笑对着白狼呐呐自语。这几日已经成为了她的习惯,把白狼当成了一个伙伴。
“傲呜。”白狼啦趴着耳朵低吟了一声,可惜它不会说话。花非笑也听不懂。它的能力可是尔等这些人类所知道的?
花非笑撇了白狼一眼,看到它委屈的双眼坏心顿起。“哎,原来也不过是只笨狼嘛。”
果然,某狼一听立即站起身子!对,是站起。后脚着地前爪挥舞。什么笨狼,本大狼可是灵狼。灵狼你懂不懂!狼脸上满是愤怒。
花非笑看着白狼脸上生动的神情,放声大笑“哈哈哈哈…。”这狼还灵狼呢,真是大好玩了,她也有个对像可以消遣了。
——
傍晚。
吱呀,开门声顿时响起,花非笑径直走进君墨的房间。没人?疑惑的看着空荡荡的房间。随即眼尖的瞄到桌上的药瓶。
难道又是试药?花非笑的额筋跳了跳,都有几日君墨没找她试药了,今天又有新药了。
花非笑走了进去拿起瓶子认命的把那药汁倒入喉中。
“你……。”君墨的身影从里屋走了出来,看到花非笑的动作神情一肃,有些恶然。她喝了那药?
“好了。药我喝了,没事了吧。”在花非笑的心里,君墨找自己无非是试药。她这次多配合啊。
“那药并不是给你的。”君墨眼中精光一闪。他只是之前在这屋子无意之间发现一本踏萍寻影。准备交给她而助于她练习苍穹刀法而已。
“那是干嘛?还有…。这药是什么?”花非笑心头升起不详的预感。自己这是自作聪明了?
“翻云覆雨露。”君墨神情无异,只是那双狭长的桃花眼中布满阴霾。
……
花非笑一个机灵。一听着名字就不的好名字。
“解药呢?”不待她做出反应就感觉的自己心里燥热难耐。单手抓着桌角。肩膀上的狼儿似是感觉到她那烫人的体温下落到了地面上。
“无解。”君墨冷眼看着花非笑的反应,有丝纠结,救是不救?自己制作的药性有多猛烈没人比他更清楚。救她只有两个办法,一是找个男人,问题现在这幽谷就他一个人,还有只不知雌雄的白狼。
白狼感觉到君墨渗人的视线瞬时咋毛,干嘛那样看着它?
那么,第二个办法只能以内力逼出她体内的药力。这几日不找她试毒是因为普通的毒对她已经无用,她体内的奇毒已经可以吸收各种毒素,可这翻云覆雨露是药,不是毒……
思衬良久,终于在花非笑即将控制不住要狼心大发的时候君墨上前点了花非笑身上的几处大穴。抱起她走向里屋。
他要干嘛?花非笑拽紧心肝,碰到君墨的身躯那冰冷的寒气让她清醒不少,感觉身子的热量没那么难受了。随即君墨将她放坐于床榻上。
不料那白两却突然猛篡进来,前腿使命的抱着花非笑的笑腿,张嘴扯着君墨的一摆。似是在将君墨往外拉。
君墨一个皱眉。一提腿将白狼踢出了门外,衣袖一甩掌门关闭了房门。只听见外面那狼爪扰着木柱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