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风徐徐吹过,吹起君墨那萧然的长发,也不失是一道美景,可花非笑似是有免疫力一样。从不被美色所迷惑。
“你就这么自信我能驾驭的了这幽冥之花?”别怪花非笑不自信,而她实在不得不怀疑君墨的用心。十年功力?那可不就是无价之宝?怎么刚好他就有,还那么大方的送给她?
“幽冥之花只有在阴气极重的地方才能繁衍出,想必,这儿曾经死过不少人吧,不只这偏花草之下埋藏了多少骸骨。”君墨的话语随风而飘扬,飘挡在这片土地上。
许是见惯了生死的花非笑也不禁背脊发寒,四处探望,打量着这片奇花异草。
“信不信,由你。”君墨将幽冥之花放入花非笑的手中,转身离去。嘴角嗜着高深莫测的笑意。因为他知道,她一定会信的,不信也得信!
花非笑望着那抹火红的背影,红唇微抿,眼里满是纠结之色。吃与不吃?可是该怎么吃?从不能让她像羊一样生啃青草吧?
不管了,赌一把吧,赌自己这条命够硬。
事实证明,花非笑的命还是挺硬的,或是上天忘记了这位清灵的女子。
花非笑手脚僵硬的躺在□□,痛苦难道。无奈动不了,这幽冥之花似有麻醉的效果。管她痛的死去活来身子终究是动弹不得。手脚还微微发麻,可她却惊喜的发现好像有一丝真气在体内乱串。让她又体会到了前日那裂骨的疼。
还有多久,到底还有多久?奇怪的是幽冥之花麻醉了花非笑的四肢却没有麻醉花非笑的意思,此刻的她异常清醒,清晰的可以感受到四肢的僵硬以及那几乎要将她撕裂的疼痛。体内四串的真气似是要撞破她的躯体一般。花非笑额筋暴跳。感觉太阳穴像是要炸开了一样!该死!
“啊……。”一生狂吼,花非笑终于挣脱了那幽冥之花的束缚,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汗水侵湿了双眼,那破体之痛之后便是全身无力。花非笑连抬起手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十年功力?我呸!该死的君墨真是坑娘。
花非笑恨的牙痒痒,哪来是十年功力,这根本就是君墨让她试药的借口。她居然还该死的相信了。
可是身子恢复了行动力之后花非笑却没有了力气,最终还是躺在□□沉沉睡去。
门突然被推开。晚风顺势吹进屋内。稍微吹干了花非笑额头的汗意。君墨走到床边伸手点了花非笑的昏睡穴,扶起她的身子,让花非笑坐立。
□□一拂,一排大小一样的银针排列在桌面上。扬手举起一枚银针插入了花非笑的头顶。继而继续施针。片刻后,花非笑后脑至后背已经被插满了十四枚银针。
花非笑的表情慢慢起了变换,不在是那沉睡的安详,变的扭曲起来。眉头皱成了个八字,双眼紧闭。那力度像是下一瞬间就会睁开来。
君墨再旁观察着花非笑是神色,他也不得不佩服花非笑顽强的生命力,幽冥之花要吸取过多的尸气才会生长成形。可见那处曾经流过的鲜血可比那碧湖。不然也不会生长出如此至阴之花。要想得到十年的功力就必然先得承受那尸气袭体。虽然没有体会过可是君墨是谁,他想是想看看她能坚撑多久。果然,没让他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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