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平紧抿着双唇,抬步走向君墨。掌对掌,为他输着真气,好一会才放开来。
“武林中堂堂的毒尊邪医,居然还不敌我这个花拳绣腿的商贾之人一招啊。”见君墨脸色缓和不少,常平就开口取笑到。
“传出去,谁信。”君墨淡淡的瞟了他一眼。
是啊。这话说出去谁会相信?可承认又是自打嘴巴。“这可是有证人的。”常平不服,看着一旁的花非笑。
“她是我的人。”君墨笑意深厚,意思就是,颠倒黑白也不是不无可能的!
常平被雷了,这话怎么这么怪异?
“你打算就让本尊一直这样坐在这么?”无视常平脸上的纠结。君墨开口问到。
“先进仓中吧,吩咐下去令船早些靠岸。”常平回到,后面那句便是对着仓中的小厮吩咐到。伸手想要扶起君墨。
君墨却拂开了他的手,亦撇下花非笑搂着的左臂。
回到仓中歌女都已退下,只留下一位侍女,两人落座。花非笑也随之坐下,看似乖巧的眼观鼻,鼻观心。不出言语。
常平宅异的看了花非笑意眼,君墨却像没看到一般。
“怎么让他们都退下了?据说这流连居的姑娘们可都是才貌双绝。让多少男儿流连忘返啊。”君墨嘴角微扬。语气里也带着丝丝笑意。
“咳咳,也就那样吧,我这不也是好奇也见识一番么。”常平有些许尴尬,这流连居也本与那街巷的青楼无异。只不过别有一番风味,一天只接两位客人,白天一位晚上一位。若要带人,需付双倍。
而得以入幕的男子将受到一条龙的服务。也只限一日,若看上那位歌女想与之**一度也得得到姑娘本人的同意。
那些仗着家里有钱有势的公子哥倒是常来,因为这对她们来说可是个不错的游戏。倒也让不少男儿流连忘返。
花非笑抬头看了看常平,眉目清秀,倒也是个俊俏男人。可跟君墨相比,还是有点差距的。她还以为这坊画廊是这白衣男子自个家的呢,哪知竟也是个欢乐场所。
“感觉如何。”君墨貌似跟他讨论起心得来了。
“那有什么感觉,对了,你这护法那里找来的?”常平打着哈哈转移话题。护法?堂堂的尊毒君墨什么时候找了个护法?为毛他这个可以说是毒尊邪医唯一的友人却也不知道?还有,刚才他那一章这女子连接下的能力都没有,而是躲闪,压根就没管君墨的死活。这是哪门子的护法?常平心里是真疑惑。
君墨的视线落在平静的湖面上,“天上掉下来的。”是吧,确实是天上掉下来的,只不过掉错了地方。花非笑低着头小声嘟囔,却还是没有躲过两人的耳朵。
君墨的眼光闪了闪。
“掉在哪里了?”常平一脸黑线。还能再扯点不?
君墨的瞳孔咻的缩紧。“寒潭。”
“寒潭?难道是你烈焰之毒发作的时候她误入寒潭才导致你功力大失的?”常平惊呼,似是找到了君墨功力受损的缘由,也不得不相信君墨的那句‘天上掉下来的’。
“是这样么?”花非笑抬头看着君墨,总算为自己这几天所遭受的苦难找到是原因?敢情这都是她自找的?可是她也不是故意的?不管怎么说都是她害的他功力大失才会受伤。难怪她老感觉君墨对她有着似有若无的杀意。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