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带着花非笑在一条溪流旁落下。
喉咙里涌上一股热流,君墨紧闭双唇。鲜血还是顺着嘴角而出。
感觉到君墨浑身一震,花非笑站稳回身。“你怎么了?”花非笑不勉担心,他受伤了?怎么会!他的武功不是很厉害么,还是说那妖娆女子的功夫真的有这般高?
“没事。”君墨看着花非笑有似担忧的神情,眼中紧了紧。
夜,静的只有流水的声音。好吧,他说没事就没事,反正他也不会让自己有事。
“我去拾点干柴。”花非笑先开口道,虽然看样子那群蒙面人没有追来,可是他们也不敢贸然出去。
“嗯。”君墨淡淡的回应了个单音调,待花非笑转身后顺手扶上一颗大数,剧烈的咳嗽起来。胸口痛的像火烧。额头开始冒汗。君墨就地屈膝而座,调养内息。
果真一但动了真气,那便是烈火焚心之痛。自娘胎里遗传的烈焰之毒。让他受尽了折磨。至今无解。一隔几月此毒便会发作一次,只要能熬过夜半午时,翌日又会恢复。
若是常人,早怕是受不了了吧,可君墨就是君墨。曾在那水深火热中的毒潭度过一年的人,意志稍微薄弱点哪能活至至今。
花非笑搂着一捆干柴回来就看到君墨紧皱的眉头,很痛苦么?看来这斯是真受伤了。花非笑在放将干柴放下,堆着火堆形,心想现在怎么生火,君墨打坐中千万不能轻易打扰。等等吧。花非笑暗自想着。
抬头看向君墨那人黑暗中闪着幽光的眼睛正盯着她。花非笑也盯着他。干嘛盯着我?又不是我害你的,怕是你自己作孽太多了吧。何必用那么冷的眼神看着我。花非笑在心里嘀咕着。
这场注视战君墨败了,移开视线,从怀里掏出火轴子递给了花非笑。
突然,花非笑像是明白了什么,脸上升起可疑的红潮。夜里虽黑,可习武之人的视线是极佳的。就算在黑夜里也无阻碍。
君墨不由的扬起嘴角。
原来这斯刚才是在等着点火啊,花非笑似乎终于意识到君墨盯着她的原因。亏她还乱七八糟想了一通,囧。
“还你。”为了化解自己的尴尬,花非笑顺手奉上弯刀。
君墨睁开那一直微闭的双眼。看着她手中的刀身。已经回鞘。“你刚说它叫什么。”君墨问道
“圆月弯刀。”花非笑不明所以,名称而已。
“送你了。”君墨闻言一笑。圆月弯刀,好名字。抬起头看着天上高挂的月亮。
“我用不着。”花非笑倒是不惜才。她擅长近身肉搏。虽然有时力不敌敌。可是要真像那些人别把刀在身上她还真不自在。
“以后用的机会就多是。”君墨转而看着花非笑。
花非笑抿着唇,真是麻烦!这丫的麻烦怎么这么多?她怀疑再继续待在他的身边终有一日她会死在这异世里。
“明天我们…。”花非笑试图着转移话题,好吧,收下就收下,就当防身。反正她刚使用的也颇为顺手。开口想问到他的下一步。
“回睨城。”君墨闭眼,靠着大树休息起来。知道她要问什么率先给了答案。
花非笑动了动嘴唇,想问他干嘛还回睨城,那不是找死么?看是看君墨那样子。花非笑也知道他不回答,索性不问了。添了添干柴,让火烧的更旺些,防止林中的野兽。随即也找了颗大树靠着闭眼休息。
就在花非笑闭上眼睛的瞬间,君墨漆黑的双眼却睁开了,盯着花非笑的睡容。满是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