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的时候,谢春芬给我打了电话,说是她考虑之后,还是找人去将王化的尸体带了回来,解释则是说了因为和歹徒搏斗因公殉职,而这个时候我才知道原来谢春芬的老爸是市局的一把手,难怪年纪这么小就已经在公安局了。
王化的葬礼我参加了,王梦呓身上的事情似乎有点多,当初王梦呓认出鬼徒是是五雷天师,而且是从什么金塔之中跑出来的,这些我在网上查了一下,全都没有消息,就算是有,也并不是王梦呓口中所说的。
而且我当时好像听到鬼徒说王梦呓是什么万……之类的,可惜当时王月恰好赶到,不然的话,我就能够知道王梦呓到底是从哪里来的了。
这几天我一直问王梦呓,可惜她每次三言两语就将我骗过去了,对此我也很无奈,人家不说,我又不能将王梦呓扑到在地板上,一边撕她的衣服,一边威胁,当然,我也想啊,可惜我打不过人家。
王月怀孕了,还来找我帮忙,张开元肯定也是知道的,这几天我也去找两人商量了一下,虽然说要帮忙,但还是得准备准备。不过说起来,其实也没什么特别需要准备的。
十月初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准备启程了,毕竟王月不能拖啊,要是等着她孩子时间长了,到时候吐一路的酸水,而且还得赶路呢。
坐上了去贵州的车,我心里有些沉重,不过唯一让我欣慰的是王梦呓也跟着我来了,有了她的话,我就感觉安心了不少。
我一个人带着两个女人,行走在大路上,嗯,有点牛逼的感觉,上了火车,因为西凉到贵州也挺远的,本来王月是想坐飞机的,但我还是拒接了,我有点不太相信天上飞的那个铁疙瘩,这他妈要是一下子掉下来了,还没办事就玩完了。
当然,说起来,其实还是因为我没有坐过飞机,我可不想再出丑了,上次自己拎着行李躺在检测带上被传送过去的事情还停留在我的脑海之中呢。
我们的目的地是赤水,王月虽然很早就出来了,但她还是很清楚的记得这个地方,不过说起来,在我们在车上的时候,我总感觉有人在跟着我们,下了车之后却没有任何发现,或许也只是我自己有些疑神疑鬼了。
贵州这边的山水真的很不错,对于我这种生活在黄土高原的人来说,那简直不要太好了,到处都是一片绿色,而且气候也比我们那边好。我们在赤水逗留了一晚上,第二天一早就跟着王月进山了。
这边的山水很多,而且大都是密林,因此有些远足的人会来这里玩。山里面被人踩出了痕迹,我身上背着一个大包,里面装的自然都是一些吃的喝的。
刚开始走路倒还好,可慢慢的就有些麻烦了,外头的路都是一些喜欢户外运动的人踩出来的,但越是往里面,就越是没路了,这种山路走起来本来就不容易,再加上周围那凌乱的树枝,不过也幸亏我们都是年轻人,而且我发现王月和王梦呓两人的体力非常好的,最关键的是她们的身子好像很轻的样子,这样一比较下来,反倒是我在拖后腿了。
这种想法我可不能接受啊,我再怎么说也是男人啊,在走山路上竟然败给了两个娘们,这简直是一种侮辱啊,要是在床上败给两个女人,我也就认了,可这个我不能忍。
可惜,虽然我想的很牛逼,但现实还是给我面门一拳头,我的确是走不过这两位,她们身上几乎没什么汗水,对此我也只能表示,这他妈两人就是变态啊。
太阳火辣辣的,周围的树叶竟然还是绿的,在西凉,树叶早就开始落了。这荒郊野外的,蛇虫鼠蚁非常的多,而且我最害怕的其实还是大型野兽。
“不行了不行了,休息一会儿吧!”看时间也应该是到了中午了,这样走了三个多小时,我真的有点受不了了!
王梦呓和王月回头看了眼我,也只好停了下来,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呼呼的喘息着,王梦呓掏出包里面的吃的,顺手递给我,我哪里还吃的下,不过还是喝了点水,等到呼吸平稳下来,这才是慢慢的吃东西。
不过就在这时,我却发现王月一直在旁边的草丛蹲着,不过却一直在换地方。
看到这情况我有些奇怪,站起身来凑了上去:“你在干嘛?”
王月:“赶蛇,这深山野林的,最麻烦的是毒蛇,要是不小心被五步蛇之类的咬到了,就有些麻烦了!”
赶蛇?我微微一愣,发现她双手合十,嘴巴里面也不知道默默念道着什么,随即一把抓住眼前的片状的叶子,将那叶子像栓绳子一样打了个活结。随即又跑到了另一侧。
看着这新奇的东西,我那疲惫早就没了,这种竟然可以赶蛇?就他妈这样用路边的草打一个结?王月你在逗我?
王月:“这是我们苗家祖辈传下来的,以前我采草药的时候,都会这样!”
王月似乎知道我心里想什么,一边做着,一边给我解释,我看了眼王梦呓,发现她对这东西一点都不感兴趣。
她不感兴趣,我感兴趣啊,这方法也太实用了,如果我学会了,以后岂不是就可以避免遇到蛇了?
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