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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那两人大惊,了一和声更是脱口惊问,面色如土。
他知道,若自己擅救石玉珠之举若落入师父智通的耳目之中,恐怕那智通却绝饶不了他,定要身遭惨刑而死。
故此,此即听得有人把自己的言行尽看在眼里,情急之下却也顾不得细辨那话语中有否恶意,只是惊惧不已。
倒是那女昆仑石玉珠,与他一比却镇定的多,略定定神便仰起俏脸脆声说道:“是哪路高人隐身传音?若是无有恶意,还请现身相见如何?”
“呵呵……”那声音又是一笑,再言道:“也罢!此事既然被老祖我赶上,现身相见就不必了,但此有一物对石女侠现今状况正巧合用,也就顺手锦上添花,成全这小和尚一番救助诚心了!接着……”
话音未落间,一个与桂圆相仿,红莹莹通透透的果实,却已从黑暗中冉冉飘飞,直向石玉珠面上飞来,被她伸手接住。
“这是……”
石玉珠惊异看着手中的红果,心觉此果卖相有些熟悉,似曾于何处听过,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此是千年朱果,服之可健体益魄,轻身明目。以石女侠目前之状况,服下此物对你却能小添补益……”
那个声音再悠悠入耳。
“千年朱果?”石玉珠再度愕然,一闻此名,她自然也就想起了此物的用处,且以心中所知对照手中之果,也都验证了此果不假,却正是那难得一见的道家神品朱果。也更了然此物对自己目前的状况恰合其用。
但女昆仑毕竟是出自名门,虽手中之物合用,却也不想无端受禄。免得来日难以回报。
当即便俏脸一扬,对着那声音所起的方向脆生生道:“不知何方道友高谊?竟以此物惠赠玉珠。但若道友允可。尚请现身一见,容玉珠当面拜谢?否则,此果玉珠却绝不敢受……”
最后一言她说的坚定无比,一听便知那人若不现身,这朱果她也绝不会领受。言罢石玉珠美目炯炯,却直盯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静默了片刻,见石玉珠神情仍旧那等坚决,那人不由得又再清声一笑。回道:“道友?呵呵……”声音中颇有几分意味深长。
随即,一个颀长的身影自黑暗中渡步而出,周身更有淡淡的五彩霞光相随,那人摇头轻笑道:“本想隐迹弥补一二,聊解石女侠对我等异教中人之观感。
不想女侠性烈如此,竟连这点小小的物事也不肯空领其情。呵呵,绿袍却只得现身与女侠一见了。”
“绿袍?”石玉珠心中一惊。在那人说了如许多的言语中,她却只对那“绿袍”二字最为敏感,一听便惊。
却是近日来这慈云寺内来了一群中南魔教的妖人异士,神通异术颇显奥妙。
尤其是名为辛辰子的妖人。虽到此间后便少有出手,但他的师弟梅鹿子却曾多次向包括石玉珠在内的各派剑仙炫耀吹嘘。
道是他师兄腰间宝囊内有百蛮山师尊池水墨老祖赐下的百万百毒金蝉蛊,放将出去。如同数百万黄蜂,遮天盖地而来。
无论何等剑仙,被金蚕蛊咬上一口,一个时辰,毒攻心而死。峨眉派虽有能人,何惧之有?
对此言,石玉珠虽不尽信,但出于女子天性,对那蛇虫蛊毒之物也着实存了些戒惧之心。因而对那赐弟子此阴毒之物的绿袍老祖其人。也都着意向此地同来助拳的几位较正派的道友打听了一些。
而同来紫云寺助拳的诸人有一位武当沧浪羽士随心一,修道日久见闻颇广。听得石玉珠向他打听绿袍。
当即便满面郑重的告诫于她,若来日那绿袍老祖到此时。却要石玉珠定要躲得远些。
随即又向她讲了一些传言中那绿袍所为的凶毒之事,尤其着重谈到了此一魔头嗜食人心,却令石明珠印象极深,心中也十分厌恶戒惧那从未见过的食人妖魔绿袍。
但没想到,恰于此间自己被暗算之时,却接二连三的有人出手救助。而拿出被道家奉为果中神品之人,也偏偏自报名号绿袍,正与石玉珠心中那戒惧厌恶的食人妖魔同号,也不知此即彼否?
可转念一想,她又觉得不大可能。若那绿袍老祖真如传言所说一般怪癖狠毒、嗜食人心,那他又岂会出手救人?他哪来如许善心?所以,虽来人名号与绿袍老祖相近,但应该非是一人。
心中急闪过此多杂念,石玉珠的一双美目也明眸忽闪直望来人。
就见,五彩霞光散去,原地一个十一二岁大小的少年站立,那少年剑眉星眸,唇红齿白,一头发丝却是天青之色,发丝上更有不时青色光芒一闪而过,奇异非凡。
这少年,头梳如意逍遥烟岚髻,发束紫云吉祥敬天冠,身穿月白周天星辰袍,腰束碧水环腰四方带,脚蹬银丝祥云升仙履,加上脚下一团五彩祥云,让人忍不住真心赞叹一声,好一个仙家道人!
见来人如此形貌,石玉珠心中顿时一松,此人的形貌与那沧浪羽士所述的魔头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