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中侍女小慧,趁本公子未曾清醒之时竟敢阳奉阴违,以奴欺主,犯了府中大忌,还不给我拖下去,执行家法,乱棍打死!”池水墨指着跪在一旁的小慧,喝道。
这小慧是何王家签了卖身契的,其身份之低比**之人更加低贱,王家供其吃穿,让其过得比一般富裕的农家之女更好,堪比一些小富人家的千金了,结果这小慧不但不思报恩,反而敢在池水墨未曾清醒之时以奴欺主,实在是死不足惜。
她今天可以以奴欺主,恐怕以后就敢谋算王家家财,在王太常夫妇时候甚至敢危害痴痴傻傻的池水墨的性命,这种下人,池水墨自然不会姑息!
凭借池水墨贴身侍女的身份,勉强进入大厅的小慧此时已经面色发青,被两位如狼似虎的侍卫大步上前,就要将之架起来拖走。
吓傻了的小慧这才如梦初醒般,大叫道,“少爷饶命,少爷饶命,小慧再也不敢了,小慧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少爷开恩。”说完小慧就咚咚咚磕起头来。
只是三个响头下去,地板上就出现了血迹,小慧的额头已经血肉模糊,鲜血流到脸上到处都是。
可惜,池水墨无动于衷!见此两个侍卫上前架起小慧就要拖走,这时小慧突然叫道,“少奶奶救我,求求少奶奶救救我吧,小慧不敢了,小慧真的不敢了!”
府中下人皆知小翠心善,而池水墨又好像十分听小翠的话,故而小慧见求少爷没用,就立刻转求小翠来。
看着小慧血肉模糊,鲜血满溢的额头,小翠终究还是开口了,“元丰,今天是你学成归来的大喜日子,见红有些不好,不如就饶这贱婢一命吧!”
池水墨皱了皱眉眉头,这是他在府中第一次发号施令,这小翠竟然来阻止,是何居心,如果连以奴欺主的罪名都可以被饶恕,恐怕这府中的下人很快就会没有了敬畏之心,一旦人心乱了,恐怕王家会出乱子。
不过小翠既然开口了,如果池水墨反驳的话,就会让小翠在下人的面前失去威信,但是不杀小慧,不但会让池水墨自己失去威信,还会导致更恶劣的结果。
一旁稳坐的王母见池水墨陷入两难之地,嘴唇微张,就要开口相助,不过此时池水墨的声音响起,“既然小翠你开口了,我就给她一线生机,带下去,给我重打五十棍,如果她能挺过去,就算她命硬,本公子就不再追究!”
“是!”两个护卫听命,立马就将小慧拖出了大厅,不过小慧依然不停的高呼,“公子饶命,公子饶命啊……”
听见池水墨的处理,王太常和王母对视一眼,眼中都闪过一丝满意,如果是府中的侍卫,也许五十棍下去还能留一口气,但是一个柔弱的侍女,五十棍下去,绝对没有活的道理。
池水墨这种处理方式,既维护了王家家法,彰显了自身威信,又没有驳了小翠的面子,同时给厅中管事留下高明的印象,让这些人以后不敢敷衍池水墨,一举四得的做法让三个管家的表情瞬间就严肃了起来。
“爹爹,娘亲,孩儿有个想法,不知当讲不当讲!”趁着这个机会,池水墨说出一句试探的话来。
“有何不可讲,你尽管说来!”上首的王太常大手一挥,让池水墨放心说。
“爹,我王家家规虽然严密,但是难保有些蛀虫还留在其中,阻碍我王家的繁荣,而且可能有些对我王家忠心耿耿的下人可能没有得到应有的奖励,长此以往,将不利于我王家的发展,所以,孩儿有个不情之请还望爹爹答应!”池水墨一拱手说出了这番冠冕堂皇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