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前几天,丰儿在郊外坠马,老师连连叹道,‘往日因,今日果,你我师徒缘分已了,你自去吧,记得门中规定’
老师大袖一挥,丰儿就回到肉身,一醒过来,就看见小翠在我床边,之后爹爹你就和娘亲来了。”
“唉,真是可惜,真是可惜啊!”王太常听罢,连连叹息,为池水墨的执意而失去一段机缘而叹息。
“丰儿,往后,你切记不可如此鲁莽!”王太常当即教训道。
“知道了,爹爹!”池水墨立马点头应道。
“丰儿,你老师所言门规是何,你能否说来爹爹听听,也好监督与你。”王太常对此留了个心眼,怕池水墨年纪小,违背了门规,让那神秘老师不喜。
“这个能告诉爹爹,我入门时,老师曾言,‘入我门来当谨记,不得有违君子之道,当努力做到,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池水墨一脸正气的告诉王太常这句后世高大上的话。
王太常愣了半晌,才道,“果然非是常人,果然非是常人啊!丰儿,你今后当用你所学替百姓替天下做出一番事业来,不可沉湎于儿女私情,奇淫技巧!”王太常听到这高大上的门规,只得告诫池水墨好好做人。
“丰儿知道了!”池水墨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
“丰儿,你老师的居所可有何特点?”王太常还是不死心,想侧面打探出池水墨那神秘老师的身份,丰而年纪小,不清楚,但是自己见多识广,说不定能从蛛丝马迹中推出他老师的身份来。
“老师的居所倒是没有什么特点,只是老师静思考的地方背后有一张大图,图上写着浩然两个大字,下面还有一首诗词。”池水墨知道这王太常找不出那莫须有的老师的身份,是不会罢休的,因此决定给他来点狠的。
“哦,丰儿你快快念来。”王太常连忙催促池水墨说出那首诗词。
“恩,爹爹你听好了!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形。下则为河岳,上则为日星。于人曰浩然,沛乎塞苍冥。皇路当清夷,含和吐明庭……”
不错,就是正气歌,这也是池水墨在‘浩然正气书’中得到的传承之一,不过,池水墨所接受的正气歌却是由元始符文所书写,由元始符音所念诵的,其中蕴含无尽奥秘,池水墨用这个世界的通用语念出来,却不会有任何作用,就是一普普通通的诗歌而已,也不怕泄露出去。
王太常沉吟半晌,从脑中一遍遍回想,却始终想不起在哪里听过这首诗词,看来,丰儿这老师的身份,自己是推理不出来了不过从这篇诗词中可以看出,丰儿这老师至少都是学贯古今的鸿儒,可能是哪位被历史遗忘的大贤吧!
看到王太常的沉默,池水墨接着丢出一个重磅炸弹,道,“爹爹,老师曾言,我们这一界的儒家缺失了修文之法,空留文字,手无缚鸡之力,已经算不得真正的儒修了。”
王太常诧异道,“修文之法?儒修?丰儿,这又是什么意思?”
“爹爹,老师曾言,真正的儒家之人不只是通达道理,能说会道,更有治世之力,镇邪之法。
老师说,上古儒修,才气在身,诗可杀敌,词能灭军,文章安天下,道理荡乾坤。儒生提笔,纸上成兵;儒秀出口,诗词成军,儒师杀敌,口诛笔伐;儒鸿一怒,镇邪千里,儒圣驾临,更可诛人罚仙。”
“什么!这,这可是真?”王太常大惊失色,池水墨所言对他的冲击太大,简直快要颠覆他的世界观,自己所学诗词文章竟然能有这般威力,如若是真,那恐怕只需要三千儒修就能肃清天下邪鬼,涤荡寰宇妖魔。
“当然是真。”池水墨肯定的点点头,“老师已经将上古儒修之法传授与我,刚刚我告诉爹爹的诗词就是上古儒修的根基之法,况且不日孩儿就要开始修行儒修之法,欲要以之涤荡乾坤,爹爹到时候就可以见到儒修的威力了。
“什么,刚刚那诗歌就是根基之法!丰儿,你说与我听不会让你师尊动怒吧,这般大道岂能轻传!你怎能这般鲁莽!”王太常一听刚刚的诗歌就是儒修根基之法,顿时就替池水墨担心起来。
池水墨展颜一笑,道,“爹爹您又不是外人,说给您听想来老师也不会怪罪,老师本就有意让我将儒修之法传遍天下,肃清寰宇,况且,那诗歌中内含窍门,不知窍门,就算知道这诗歌,也不过是普通的诗词而已。”
听到这里,王太常的神情才稍缓,眼中闪过一抹安慰,告诫道,“就是如此,你也不可轻传,万一所传非人,岂不是要荼毒一方,到时候你就罪孽深重了,你万万记住,这儒修之法,不是根性深厚,品行端正之人,万万不能轻传,不然,定有祸端!”
“爹爹,孩儿记住了!”
池水墨正想问王太常关于小翠的一些事情,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听其呼吸,正是王夫人和一些池水墨不熟悉的人,池水墨听不出小翠是否在里边,因此打消了现在就问小翠来历的打算。
“爹爹,娘亲来了!”池水墨对着王太常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