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水墨取出江南四友身上的单独放置的四把钥匙,插入铁门上的四个钥匙孔,在铁门的锁孔中转了几转。听钥匙转动之声极是窒滞,锁孔中显是生满铁锈。
这道铁门,也不知有多少日子没打开了。池水墨转过了钥匙后,拉住铁门摇了几摇,运劲向内一推,只听得叽叽格格一阵响,铁门向内开了数寸。
突然一个狂放的声音响起:“东方不败,你个狗贼还有脸来见我”,声音在过道中不断回响。以任我行的功力,池水墨站在铁门前的时候,就已经被发现了,当然,这也和池水墨没有掩饰行迹有关。
以任我行的功力,早就听见有人进入地道,不过,直到池水墨来到铁门前时,任我行才发现感觉到有些不对,从这人的脚步声和呼吸来判断来人绝不是江南四友。
任我行的吸星大法,早已在西湖地牢中精进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能够通过判断出他人的内力深厚程度,不过奇怪的是,任我行竟然发现,自己看不穿来人的武功境界
说他高吧,翩翩感觉不出来人有任何内力,说他低吧翩翩来人脚步轻盈,很明显有武功在身。
这种情况,除非来人的武功境界高过任我行,不过天下比任我行高的只有东方不败,风清扬和少林的方证,然而,方证轻易不会离开少林,更别提到这里来。
而风清扬早在任我行被关在西湖地牢之前就半隐退了,更是不会来见任我行,推来推去,只有东方不败的出现才有可能导致这种情况。
至于来人是江湖的后起之秀的可能,自大狂妄,专横骄傲的任我行根本就没有考虑过,当然,如果没有池水墨这个变数的出现,任我行的推论还是很真确的。
池水墨也不理任我行,走上前去,伸手向铁门上推去。只觉门枢中铁锈生得甚厚,花了好大力气才将铁门推开两尺,一阵霉气扑鼻而至。
从墙壁上取下一盏油灯,走入室内,地牢中伸手不见五指,甚是漆黑,池水墨伸手在油灯上一弹,顿时从灯盏中飞出四朵火苗,往东南西北四个方向飞去,正好落在地牢四壁上的灯盏内,将四盏油灯点亮。
明亮的火光照耀着地牢,池水墨只见地牢的半空中,吊着一个两米左右的方形囚笼,囚笼通体由精钢打造,每根钢柱足有婴儿手臂粗细。
囚笼的八个角,通过八根铁链拴在地牢的墙壁上,顺着锁链看去,池水墨发现那墙壁竟然是由生铁铸成。
囚笼内坐着一人,四肢被四条长长的锁链套住,锁链的另一端同样被连在生铁打造的墙壁上。
此人长须垂至胸前,胡子满脸,再也瞧不清他的面容,头发须眉都是深黑之色,全无斑白,正是横行江湖的前魔教教主任我行。
任我行看见进来的池水墨身影,瞳孔一缩,竟然不是任我行,江湖上何时出现了这么一位武功高强的人物。
当地牢四壁的油灯被点亮后,任我行更是感到十分震惊,如此年轻,到底是哪家能培养出这样厉害的后生。
任我行虽然心中震惊,但是脸上不懂声色,试探道“小子,你是谁?怎么进来的?江南四狗呢?”铜钟似的声音在地牢中响起,恐怕常人早已捂着耳朵满地打滚了。
“嘿,你问题倒是不少”池水墨放下手中的油灯,朗声说道,“看来多年的地牢生活还没有把你关傻啊”。
池水墨冷冷一笑,他知道任我行这种人只佩服强者,像岳不群那种君子的作为,在任我行面前是不被欣赏的。
“既然如此,我就一个一个回答你的问题,在下池水墨,号称“第一公子”,虽然你以前没听过,但是你以后一定会会记得的。
怎么进来的?当然是走进来的。至于江南四友么,我送那四个蠢货去投胎去了。”略带一点傲气的话语从池水墨嘴中飞出,好像丝毫没有把这位魔教教主放在眼里。
任我行先是眉头一皱,随即笑道,“杀了!哈哈,杀得好,老夫早就看那四个臭狗蛋不顺眼了。”
然后任我行双眼一眯,死死的盯住池水墨,‘吸星大法’暗中运起,如山的威势从躯体中迸发,压向池水墨,“小子,那你到底是为什么来这,可是为了老夫的‘吸星大法’,要是如此,你上前来,只要你放了老夫,老夫就传授与你。”
好像一点也没有受到任我行的影像,池水墨冷笑一声,“嘿,吸星大法,这种自毁根基的武功我还没放在眼中,要是吸星大法的原本‘北冥神功’,说不得我还有些兴趣。
至于为什么来这里么,我还有一个身份,日月神教圣女,前任魔教教主任我行之女,也就是你女儿任盈盈的未婚夫,盈盈与我情投意合,我不想盈盈伤心,所以来这里就是救你出去。
而且,我可不想和盈盈大婚的时候,给东方不败那个死人妖敬酒,所以你也不用疑神疑鬼的。”
听见池水墨说出吸星大法的弊端,任我行脸上勃然色变,吸星大法是‘北冥神功’残篇的事,任我行一个都没有告诉,哪怕任盈盈都不清楚。
还未等任我行消化完毕,又一个消息传来,此人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