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她。“你知道刚才我去哪了吗?”“去了哪呢?”“我到楼上去了……”“嗯?”我还没有清醒过来。“然后……”我闭着双眼然后她的脸就在我脸的上方用一双直勾勾的眼睛看着进入熟睡的我,落下了一句。“就再也没有回来过……”我被这句话猛地惊醒,发现阳光透过窗帘把屋子照得白蒙蒙的一片。雏鹋并不在我身边,也没有她换下来的白睡衣。窗外好大的嘈杂声,我想起那个奇怪的梦和一直没有回来的雏鹋,发疯似地奔到窗前不顾一切地拉开窗帘向外望。外面停着一辆警车和一辆丧车,几个白衣男子正在抬着一具女尸。不断地有人围过去看,慢慢地挡住了我的视线。尸检报告出来的时候我简直傻了,死于三点二十五。从那以后我时常梦见她坠落在我的窗间,我送她的白丝绸睡衣上染着扩散成星光一样的血滴,她用她那哭红的眼睛透过窗帘瞪着我……催与轩讲完后叹了口气,从他憔悴的神色可见,他受着怎样的精神折磨。我的心里毛毛的,也不忘问他一句。“佐瀚又跟她什么关系呢?”他扭过头来望着我。“佐瀚是谁?”他的表情告诉我,他从没听到过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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