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修，别闹了，再不想办法的话，说不定你真的会被当成杀人犯的，我们得再从头理一下案发的经过。”黄二妞用力抽出被杨修握住的手，努力将话题转移到凶杀案上。
“首先，我怎么都猜不透，凶手究竟是从哪里逃走的呢？这个谜题若是无法解开的话，警察肯定会把你当成凶手的。”
杨修正经地坐回原地，点点头，“你说的没错。”
“如果凶手是从女更衣室离开的话，我应该能听到开门的声音才对啊。”
“黄二妞，你真的是只听见过一次开门的声音吗？”
“我也想听到两次，可是，真的只有一次啊。杨修，你在洗澡的时候真的没有什么奇怪的人进去吗？”
杨修迷惘了一下，该说出那几个婆婆的事情吗?可是黄二妞发怒的样子真的好吓人的。
杨修最终还是选择了装傻，“没有，真的什么人都没有。”
“你确定？”
“嗯。”
黄二妞交叉着手臂思考着。
对于这么认真为他担忧的黄二妞撒谎实在是于心不忍，但是说出真相的话又怕黄二妞生气。
“黄二妞，逄晓瑶到底和你说了些什么呢？”
黄二妞吓了一跳，看来在玄关的时候，杨修还是看到逄晓瑶了。
“她说有事情约我六点在浴室谈谈，而且，当时我好想看到一个影子飘过，像个鬼混一样。”
“鬼、鬼魂？”
“是啊，一闪而过就不见了。”
“难、难道，杀死逄晓瑶的是┅┅”
杨修和黄二妞互看了一眼。
这时晚风也渐渐地增强，吹得窗户格格直响。
“黄二妞，你在想什么？”
“和你想的一样┅┅”
“这么说，你也认为凶手是鬼魂啰？”
“说不定呢。”
“也对，我总觉得这间旅馆阴森森的┅┅”说着，两人的脸色都变得难看极了。
“假如杀死逄晓瑶的真的是鬼魂的话，那么凶手在没有出口的澡堂里消失也就一点儿都不奇怪了！”
“但是那个司马局长会信吗？”
“是啊，一看就知道他是个顽固的家伙，一脸笨头笨脑的蠢相。”
“长成一脸笨头笨脑的蠢相，我也很无奈啊。”纸门忽然被拉开，出现了司马镇的脸。
“啊！”
“司、司马先生，您是什么时候来的？”杨修紧张的问道。
“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什么鬼魂！全是糊弄小孩儿的，在科学如此发达的现代是不可能会有鬼魂或幽灵这种东西出现的。”
“但我亲眼看到了啊。”黄二妞不服气的说道。
“那只不过是你看花眼了而已，对了杨修，有几个人想见见你。”
“想见我？”杨修纳闷的指着自己。
纸门被完全拉开，门后出现的是那几个老婆婆，司马声音里充满了得意，“怎么样，还记得这几个人吧！”
“当然记得了，在巴士里还有刚才在大厅里都见过的呀。”
“不止如此，在你犯罪之前还曾跟她们共浴过不是吗？”
“什么？共、共浴？到底是怎么回事，杨修！”
“黄二妞，你误会了，我没有和这些婆婆┅┅”杨修脸色大变。
“你不用再伪装了，所有的事情我都调查得一清二楚了。”
这时几个老婆婆一齐脸红了，其中一个开口说道，“刚才在众人面前说不出口，最后还是被这位司马刑警追问出来了，杀人可不是开玩笑的。”
黄二妞愁眉苦脸地倒退了几步，“杨修，你真的和这些老婆婆？”
“才不是你想的那样呢！那个时候我被你打晕了，迷迷糊糊的，等我醒来正要出去的时候，这几位老婆婆刚好进来洗澡，没办法，我就又把自己打晕在了浴池里，再后来，就是你喊醒了我。”
“你说什么都是没用的，事实就是事实。杨修，你刚才为什么没有提到和这些老婆婆共浴的事？”
“那是、那是因为┅┅”
杨修瞥了黄二妞一眼。
“你说不出口的话，让我替你说好了！你还记不记得你在这些老婆婆进浴室的时候说了些什么吗！？”
“什么啊？”
“还装傻！”司马镇的声音有如打雷一般，杨修的耳朵被震得翁翁直响。
“婆婆，我到底说了些什么啊？”
老婆婆互看了一眼窃窃私语了起来，“小伙子，我们真的不想说出任何不利于你的话┅┅”
“可是我们又不能对警察说谎，请你原谅我们。”
“我到底说了什么，快告诉我呀！”
“我们从更衣室进入浴室的时候你说了一句‘是逄晓瑶吗？’”
杨修的整个身体僵硬了起来，听她们这么一说，自己好像也有点印象了。
“你想起来了吧。”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