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鼎天真的为国家做了贡献,要么就是军队系统出现了**。前者的可能性最大。
云清试探性的问道:“程乾,四鸟绕日出版社是怎么一回事?”
“我们的一个民间对外机构,怎么了?没想到你搞历史的,也喜欢八卦呀。”
云清没有再问下去,这时程乾大叫了一声,“乖乖!”
车直接停下,云清差点撞到了挡风玻璃上,幸亏系上了安全带,充分的体会出安全带的好来。抬头看了一下前面,骂道:“真是阴魂不散!”
朱能下了车,走到云清的车窗旁,敲了敲玻璃,云清不得不降下玻璃,“你小子……”
还没等云清说完,朱能抢先嚷了起来,“以为自己是军车就能溜啦,我也不是吃素的,好歹也是江苏警察系统编外人员。”
陈云清无语,叹了口气道:“你到底要怎样?”
“我不放心,我就是他大爷的不放心你和这样妖娆的女人跑了。出事我怎么和老爷子交代!”
“我的事,麻烦你不用关心,干你的车行去!”
“怎么能不关心!”朱能恶狠狠的盯了云清一眼,云清看他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叹了声,“好吧,一起走!”
一宅不大的四合院里,老者吸着于烟斗,看了看老式怀表,已经过了13点,庭院这时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一位身材高瘦,脸盘黝黑的中年男子进了院子,面无表情,嘴角机械式的发出音波,“陈爷,你决定好了吗?”
“这些未完成的事,应该去着手做了。”
“我还和20年前的想法一样,觉得这事比较邪乎。”
“但你应该看见了你的变化,七十多岁了,尽然还和二十年前的容貌差不多。”老者吸完最后一口烟,幽幽地说。
“云清少爷去那里,你放心吗?他可是你目前唯一血脉啊!”
“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不然怎么能让陈鼎天这个畜生上钩呢。但云清也该去历练历练了,不够圆滑和狠辣。”
“族谱丢失这招棋,确实走的不错,但我还是担心陈鼎天不一定真正掌握磨盘。”
“这个你不用担心,对了,闷子,老大有下落了吗?你都找了这么些年!”
“陈爷,恕我无能,鼎立少爷自二十年前在姑墨失踪之后,我走遍了新疆和西藏,甚至跑遍了全国,始终是没能找到,像突然蒸发一样。”
陈如斯一阵黯然神伤,又装了一袋烟,闷子帮其点上火。“闷子,你这趟去姑墨,务必小心。”
“知道了,陈爷。我走了,云清小少爷应该到日照了。”
“嗯,走吧。”
闷子悄无声息的离开了陈家,徒留陈如斯在院子中抽着玉烟斗。
云清他们两辆车,已经在山东日照北部下了高速,云清已经跑到了朱能的车上,“重八,你说,我们是准备去新疆姑墨的,应该往西走,这娘们这么带我们到了这日照?”
“我怎么知道,你刚才在她车上没有问?”
“根本就没和她说几句话,我哪里知道。”
前面的路虎,渐渐的驶离了城区,朝东方走去,已经能听见海浪澎湃的声音了。在一小巧的边防哨所处停了下来,朱能的切诺基已经驶到了路虎的旁边,两人也下了车,跟随程乾跳上了岩礁,一路没人阻拦,走到了哨所旁,当兵的朝三人行了个军礼,“三位请和我来,林团已经等了你们好一会儿了。”
四人来到了海堤旁,当兵的说道,“在这等会吧。”云清对着海面张望,“日照的海确实比海州的还要清澈许多。”
朱能看这这些军事实施,不由得怀念起自己曾经当兵那会儿的生活,心里不是滋味,触景伤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