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
“婧雅.”他再次拉住她，不要她走，眸光深邃的盯着她的脸，带着些低沉的口气道：“你刚才做了什么？能告诉我嘛？”
她微微一摇晃身躯，她刚刚做的，他已经看到了，还问她做什么？
她眉毛一挑，微微一笑的道：“你都已经看到了，还问我，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例子吗？”
“婧雅，你很恨她吗？”他的眉色加深，眼睛里散发着担忧的神采看着她。
他是很意外，因为没有想到她居然会做那种事，一个女人的心里该是有多大的恨意才会那么做。
以前的她是很善良的，善良的连一只小白兔都不忍心伤害，如今的她，却觉得有些过于残忍了。
不，对待李青水可以残忍，但不该是她的手来做这种残忍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