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男子穿衣服爬了出来,有气无力地说:“大大哥,我完成任务了。”
“好样的。”
至诚拍了一下男子的肩膀,他居然差点趴下,看来真是卖力气了。
“这是二百块钱,留下电话号码,下次还找你。”
至诚将钱塞入其口袋。
“还是这种活吗?”男子嘿嘿笑道
“当然,必须保密!”至诚说
“大哥放心,这等好事俺绝不会说,别人抢俺的饭碗就麻烦了。你真是好人,俺保证随叫随到,风雨无阻。”
男子说完高兴地离去了。
至诚看着后座一片狼籍,孙艳丽被霍霍的不成样子,披头散发。时间已经不早了,是时候叫醒她了。于是至诚按了一会儿人中穴,孙艳丽慢慢转醒,说:“好累啊,我怎么睡着了。”
孙艳丽只觉浑身疲惫,双腿发软,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感油然而生。
“董事长,你太过激情了,才累的入睡,现在感觉怎么样?”至诚假装问
“你可真棒,姐姐爱死你了。”
孙艳丽整理整理自己的衣衫。
“那我送董事长回家好好休息,明天还要工作。”至诚说
孙艳丽高兴地点点头。
当商务车停到小别墅门前时,已经是晚上七点,天早已黑了下来。孙艳丽下车时有些站力不稳,至诚不得不将其搀扶进屋。
“夫人,您回来啦。”张妈端来咖啡说
“恩。”孙艳丽打着哈欠。
“夫人,能不能预知我半年的工资,我儿女生病急需住院,家中实在没钱。”张妈低声下气地恳求。
“你怎么总要钱,之前给了你那么多钱都干什么去了?!我累了,以后再说。”
孙艳丽不耐烦看了看张妈,转头笑着对至诚说:“小陈,你也回家休息吧,记得明天来接我。”说完,又张起哈欠回屋了。
“张妈,发生了什么事,需要多少钱?”至诚感觉这里面有不少的事情,作为保姆肯定知道些隐情。
“一言难尽呐,这都是我造的孽,活该受罪。”张妈擦着眼泪说
“你告诉我卡号,明天我给你五万够不够?”至诚说
“这……这怎么可以,我不能要你的钱。”
张妈急忙推辞,可内心又想要。
至诚觉得张妈有些事还不能跟自己说,感肯定是秘密的事情,因为之前听孙艳丽说之前已经给了张妈很多钱,这里应该有隐情。
“没关系,住院救命要紧,钱没了可以赚,人没了可就真找不回来了。”至诚劝道
接着张妈将卡号告诉至诚,千恩万谢一番,说一定会还上。至诚表示不着急,正所谓攻心为上。
晚上,至诚洗完澡接到李阳的电话,说已经调查出一家小的批发部,不过可惜的是那家批发部正好在张至诚出事后突然关闭了,经过调查批发部并没有取得合法执照,因此在工商局查不到注册人信息。不过通过打听周围的商铺得知,批发部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姓张。还说店铺关的非常突然,并不是经营不善造成的。李阳表示会继续追查下去。
放下电话,至诚双眉紧锁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车流出神。
海洋酒业的销售情况一片大好,市场占有率不断提高,公司也将民间和银行贷款还清。至诚提议给工人加奖金,但遭到了孙艳丽的坚决反对,用她的话说,公司需要大笔钱改善生产技术,引进生产设备。在至诚看来,这正是资本家的不仁与目光短浅,殊不知提高工人待遇,自然就会提高人们的干劲儿,生产效率会成倍提高。公司的福利变好,就会提高在社会上的影响力和口碑,高级人才自然会蜂拥而来,企业会越变越好。
孙艳丽依然跟代山峰走的很近,时不时去哪个山庄游玩,性病也毫不例外的传给他。只不过现在处于潜伏期罢了,一旦爆发不知代老头如何感想。陈氏酒业的势头更猛,各大商场都有其专柜,在业内人士看来有能力抢占龙头老大的位置,许多小企业都来巴结,以陈大锤马首是詹的样子。陈大锤这段时间美坏了,大把大把金钱进入他的腰包,整天洋洋得意,每天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在他看来取代代氏集团只是时间问题。
代氏集团由于大库房失火导致其元气大伤,不仅订单大量流失,而且延期交货的缘故,赔偿客户不少钱。但家底在那摆着,经过多方融资,也将就赶了上来。不过销量还不到原计划的一半,这使得代山峰恼恨无比。一年才有一次的酒业旺季把持不住,其他月份就别提了。代山峰可不是吃素的主,陈大锤的一举一动都看在眼里,只不过欠缺一些机会进行报复。
孙艳丽自从公园那次尝到新鲜,使其久久不能忘怀,这段时间又找至诚去干那种事,当然还是那个性病男子代劳。最后性病男子都有些腿软了,说孙艳丽****太旺,适合做妓女,实在不行就找他兄弟来帮忙。至诚对于这种提议感到满意,欣然接受。但是孙艳丽有所疑问,就是每次在亲热头为什么会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