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沐萍家办晚宴,真是热闹非凡。众人非常高兴,萍萍的父亲时不时吼两嗓子来表达自己的喜悦,几年的压抑之情终于得到释放。
展览会一直热闹的召开,只不过在大门口出现了一道亮丽的风景线,一位老缅穿着性感的服装举着大牌子高喊欢迎光临,逗得众人是哈哈大笑。可好景不长,两天后的夜晚老缅的尸体在一臭水沟发现,经过沐森的勘察是被机动车撞死的,而且死者当时还喝了很多酒。经过排查路口的摄像头得知那个黑车牌照是假的,案件还在进一步审理中。
至诚有种不好的预感,看来这个孙子涵要展开报复了。
又过了几天,至诚三人正在工厂里研究图案。
轰的一声,厂房的大门被铲车撞开了,花上万新换的大门变成了一堆废铁。门口的保安吓的躲到桌子下面,急忙打电话通知至诚等领导,紧接着外边冲进一辆破旧的中巴车,从上面下来了很多拿着刀棒的匪徒,鲜艳的纹身在场内路灯的照射下,显得异常狰狞。
里面的工人被如此大的动静吓坏了,以为什么东西爆炸,纷纷来到车间外,见到许多手持棍棒的人,面对如此多的穷凶极恶之徒,工厂工人都无比害怕,有些人不住的发抖,因为他们知道这群人的来历,全是当地的流氓成员。
沐萍和沈静都吓坏了,她们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不由自主的躲在至诚身后。这时,一个刀疤脸拿着砍刀,迈着四方步走了过来,一脸狠色道:“交出一千万,就放过你们,否则将这个破烂场子砸的稀巴烂。”
“你们还有没有王法?!”
至诚压着胸中的一团怒火,爆吓一声,用上了佛门狮子吼。刀疤脸一惊,只觉自己有种眩晕的感觉,咣当一声,手中的刀掉落在地。此时的全场鸦雀无声,全被至诚这一吼镇住了。
过了一会儿,“老大,老大。”后面的人小声提醒,这时刀疤脸才缓过神来,急忙捡起开山刀,想起自己之前的失态,不由得恼羞成怒,大吼道:“王八蛋,老子就是王法!”
至诚眯起眼睛问道:“如果交钱,盯几年的保护费。”
记得静姐时常愤愤提起这帮黑社会成员,他们不仅强迫放高利贷,而且每年收起高额的保护费,不过这次肯定是为了赌玉那件事而来。
“哪年的也不是。”刀疤脸晃了晃开山刀,瞪着至诚
“盗亦有道,你们是不是有些过了?”至诚面对刀疤脸的凶器,毫不畏惧,看来这群人纯粹是来找茬的。
“过了?!你小子真是胆肥,这么多年了,还没有谁敢跟我这么说话。”
“你想惹兄弟们发火吗?”身旁的一名高个上前一步用刀尖指着至诚
“交钱无事,否则叫你血溅三尺。”刀疤脸仗着人多势众,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这多年来闯出的名头可不止是吓唬吓唬人这么简单。
“呵呵,就凭你们。”至诚怒极反笑
身后的静姐、沐萍不可置信的看着至诚,面对这么多人他难道不害怕?后面的工人都为其捏了一把冷汗。
“我艹,砍死他。”刀疤脸率先冲了过来。后面紧跟着一群小弟,开山刀反射着寒光咄咄逼人,工人们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
“你俩后退!”
至诚说着解下裤腰带,攥在手里。面露残忍的微笑,压抑很久的怒火,今天终于碰到机会释放了。只见他一个箭步冲上去,脚下迈着八卦步伐,右手一挥,皮带宛如长蛇出窍抽向刀疤脸的面门。
“啊!”一声惨叫响起,刀疤脸面部彻底开了花,鲜血四溅。鼻梁骨肯定是保不住了,接着至诚一脚踹在其小腹,将刀疤脸飞出五米来远,捂着脸在地上哀嚎打滚。
他手下弟兄见自己的老大一个照面就被打的满地找牙,心中不由得一颤。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仗着人多势重冲了过来。可是他们太小看至诚了,面对如此多的对手脸上毫无惧色,反而带着游戏的表情,就好像在哄着一群小孩子玩一样。
至诚宛如一道鬼魅,穿梭在凶徒之间,时不时有人倒地,有人飞起,惨叫声此起彼伏,连绵不断。一个个全都挂了彩。而凶徒们拿着开山刀猛砍一气,却刀刀落空,全都砍在至诚的残影上,他们心中的恐惧越来越浓,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第一次碰到这样的对手。
沈静和沐萍没想到至诚有如此身手,感觉像电影中的场景,一人独战八方,打的坏人屁滚尿流。
“哇塞,他真是太厉害了!”
刚才还担惊受怕的萍萍,此时一脸的惊讶之色。
“怎么样,我挺有眼光的吧?”沈静拍拍沐萍的肩膀,得意地说道
“是我有眼光,是我有眼光。”
沐萍又耍起了小孩子脾气。
沈静真拿她没办法,看来以后共侍一夫,还是让萍萍当正妻吧,毕竟人家当初是处子之身,又比自己年轻。但是这愿望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这正妻的位置可不是她说了算的,也不是至诚说了算的。那都是以后的事情了。
两女热血澎湃的看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