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诚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从他猥琐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又有坏水出来了。
“随你大小便。”至诚笑着说
“你……好,你不是一直想赎回萍萍的高利贷吗,今天我就大发慈悲给你这个机会,而且加赌玉石差价。”
“不错,就怕你不舍得。”
孙子涵之所以现在这么嚣张就是因为他握着高利贷的欠条,以此来威胁众人。
“本少爷有的是钱,我就怕你不敢赌!”
“我是从小吓大的,别跟我转弯抹角。”至诚冷哼一声
“我要赌你的身幸福!”孙子涵双目喷火,指着至诚的下体吼道
“有些过了。”石天生喝了一口茶水冷冷地说道
孙子涵听到石天生发话了不由得一颤,但还是咬紧牙关,这次说什么也要将至诚弄死,“敢不敢!”
“天底下就没看到过这么下流的人。”沈静被气的胸脯不断起伏,这要是至诚有个三长两短,自己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诚哥……”沐萍刚要说什么
只见至诚摆摆手怒极反笑道:“你是不是特么嫉妒我跟萍萍?”
“放屁,沐萍要是落到我手中,让其生不如死。”孙子涵面目狰狞地看着沐萍
“无耻!”
萍萍紧紧靠着至诚,身子不住地颤抖。
至诚拍拍她的肩膀,用不可质疑的语气说道:“我不会让你有事。”
扭头看着孙子涵,一个个寒冷无比的字从其口中飘出:“你会死的很惨。”
孙子涵冷笑一声将高利债欠条放到桌子上吼道:“大家做个见证!”
看来这个无赖是要动真格了,有备而来啊。气氛再次凝重起来,这可是动真格了。大家都无心挑石头了,开始观战。
老缅在石头中间挪来挪去。最后挑了一件形状像个冬瓜,约四十公斤,一笔白色的蟒带上有团独绿的石头。只要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众石头实在少见,质地肯定大不一般;如果蟒带上有松花,里面就有透得流水的玻璃种艳绿!这可是踏破铁鞋难觅的好赌货!孙子涵凑了过来,对这个石头爱不释手。
就像有股强大的吸引力,老缅不由自主凑上前,目光如芒将赌石仔细看了一遍,心里骤然紧张——这石头赌性太大!他关掉聚光灯,慢慢闭上眼,脑海渐渐变幻出阴森恐怖的地府;继而赌石蓦地发出霞光,浮现春意盎然的天堂!今天果真是对手剥皮,是场你死我活的游戏!
“咋样?你看出哪样名堂来了?!”孙子涵盯着他紧张地问。
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老缅,此刻他脸上的肌肉仿佛像是石雕一般,没有丝毫情绪浮动。赌石大厅顿时失去往日的喧嚣,每一个人都在猜测最终的结局。
见老缅还在愣神,孙子涵按耐不住了,这么好的石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大声说道:“开切!”
老缅回过神来,瞪他了一眼,推上开关,白晃晃的锯盘一阵咣啷啷地旋转,在场人睁着惊恐的眼大气不敢出!
临到刺刀见红,老缅的额头开始冒冷汗,把在场人的眼珠惊得掉出来!不一会儿,切出拇指大一块“绿玻璃”,这要是拿到香港拍卖,少说也得值个千八百万!孙子涵很是得意,像看笑话般看着至诚,其他人也都紧张无比,继续注视比赛进程。
这时至诚拿着挑好的石头走上前来,在赌石上画好线,一按开关,锯子呜地声长鸣,顿时水雾伴随风声飞转。他紧咬腮帮抱着石头,仿佛抱起一家人推向锯口——嘎地一声怪叫!大佬们骨头骤然发酸,心一下扯到嗓子眼!
在尖啸的锯声中,沐萍像松弛的弓瘫在椅背,慢慢闭上湿润的眼,等待生死时刻到来。
时间似乎凝固,直到石皮啪地锯飞,黑乌沙咣啷歪在锯台!大家惊叫——“猪鬃癣!”
这一声惊叫,至诚那像中枪的一屁股跌坐在地,吓得浑身哆嗦。刚才用神力感应波动很大,怎么会出现这种状况,只觉得在脑海中出现萍萍被孙子涵蹂躏的情景。
一听“猪鬃”,石天生也是一惊,这里的石头也是自己挑过的,怎么会出现这样的残品!
沈静早被冷汗浸湿后背,她哪见过这样刺激的场景,当听到是残石时,有种窒息的感觉,急忙上前将至诚扶起,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场面如同灵堂,只有锯子像奏哀乐地嗡嗡空转。大家个个心惊胆颤,刚才真像悬崖打秋千——吓得呀地两个卵蛋飞了!
赌石场充斥火药味,一时剑拔弩张!玩赌石最怕的是猪鬃癣,一旦切开黑癣钻进石头,谁也别指望死里逃生;再怎么切也切不出奇迹,整件石头黑黑绿绿废料一块。像这种石头抱回去,这是雕“鬼头”、“钟馗”等怪桩挂件的好材料,卖给玉工多少值几个钱。
孙子涵拿着欠条当扇子扇大笑,“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有些东西该是谁的就是谁的。”
老缅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众人,狠狠抽了一口水烟,说道:“本人纵横石场多年,还没有看走眼过。今天算你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