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山下先跟旅行社打个招呼,然后又驱车七八个小时才回到家中。
一进门,沐萍妈妈就将沐萍抱住大哭起来,“是妈妈不好,以后再也不逼你了。”
萍萍感受到强烈的母爱,呜噎地说道:“女儿不孝。”
看的其他人都有些伤感,而沈静非常清楚,萍萍的母亲这些日子寝食难安,做梦都在喊自己女儿的名字。
一阵暴雨梨花过后,萍萍的母亲整理着萍萍的秀发说道:“我已经跟你爸商量过了。这个厂子咱家不要了,就当给孙家偿还高利贷。不够的话就把房子卖了。”
“我那里还有几十万,都算上应该差不多了。”
听到大哥说的话,沐萍感到一阵温暖。大哥也不小了,攒了好多年的钱就是为了娶媳妇用,这要是都拿出来又的往后拖婚期了,想到这里越发的内疚,看来真是应了红颜祸水那句话。
其实女人也是无辜的,古代的陋习导致女性没有地位,无论国事家事,出了事往往推卸到女人身上,这是逃避责任的表现。在漂亮的女人无非是想找个好人家嫁了,过安稳日子。可被有些男人看上就多生事端,比如说鹿鼎记里的大美女陈圆圆就是典型。
沐森看出妹妹的愧疚之色,笑着说:“以后在家里呆着别再任性了。”
“知道了。”沐萍低下头。
“你们的钱是不够的!”
突然门外传来一声令人讨厌的声音。只见孙子涵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原来之前沐萍的父亲早上就去找孙子涵商量偿还高利贷的事,结果算下来还差不少,孙子涵得知沐萍逃婚回来就气不打一处来,最后决定还是来一趟,毕竟她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
沐萍见到孙子涵不善地看着自己,害怕的向至诚身边靠了靠,这个细小的举动引起了孙子涵极大的不满,这是在扇他的脸,明显在争夺配偶这场战斗中,他输的一败涂地。他真不知道这个穷小子到底哪里好,自己要钱有钱,要势有势,别的女人挤破门都想进来,而沐萍偏不买帐。
至诚知道孙子涵的想法,他不是一个怕事的人,如果孙子涵胆敢做出过分的举动,那就新仇旧恨一块算。
沐森用询问地眼神看着自己的父亲,只听父亲叹了一口气,似乎在这一瞬间苍老了许多,“公司这几年经营不善,没有达到预期的目标,就算把全部家当都顶上也不够。”
“还差多少?”至诚有种不好的预感,恐怕超出了沐家的能力范畴。
“就凭你,下辈子都不够。别以为靠运气赌了几块玉石,就那点钱还不够本公子去外边小赌一把。”
看来孙子涵对至诚恨之入骨,要抓紧一切机会打压他的气势。
沈静是一个识大体的女人,知道眼前的形式,现在可不是示弱的时候,说什么也不能让孙子涵这个无赖得意妄为,说道:“我……”
话还没有说完,孙子涵打断道:“别以为你那小公司近来有所抬头就以为上天了。就算沐萍上敢的嫁给我,我都不要。我孙家的脸面都被她丢尽了,现在闹的可是满城风雨,说什么的都有,真以为我堂堂的孙子涵没你就不行,再说了我从不玩别人剩下的东西。”
“当着长辈面,说什么混帐话。”
至诚怒了,好逮也是一家公司的掌门人,难道连最起码的礼节我不懂吗。
“我就算砸锅卖铁也会把钱还你。”沐萍的父亲被他的话气的浑身哆嗦,当初都怪自己没看清人。沐森气的拿出手铐就要逮捕他,被老父亲拦了下来,不甘地勾吼道:“信不信我捕了你。”
孙子涵冷笑一声,轻蔑地说道:“警察就了不起了,你有证据吗?小心我告你徇私枉法。”
“你想怎么样?”至诚分析孙子涵不单单是为了钱而来,应该还有别的目的,现在自己这边显的很被动,毕竟欠条在人家手里。
“钱对于我来说只是个数字”孙子涵摆出一脸欠揍的表情顿了顿接着说,“我想跟你在赌一次,就在下次的玉石交易博览会,有胆就来,当缩头乌龟也没什么不可以,不过沐家的债必须提前偿还。”
“好,赌什么?”至诚为了沐萍以后的幸福生活,毫不犹豫地应战,虽然神力增长的过于缓慢,但探测石料应该没什么问题。“由我定,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没几天了。哈哈。”孙子涵宛如吃定至诚一般,得意地狂笑,猥琐地看了沐萍一看连招呼不打就离去了。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至诚动用神力,只听楼下传来一声惨叫,孙子涵一头栽进大门外的花池里,来了一记狗吃屎不说,一颗门牙飞了出来,从此大摆牙在也不能为他挡风遮雨了。
“混蛋,敢暗算老子。”孙子涵捂着满嘴是血的嘴回头一看没有人,但是自己明明感觉一股巨力砸在自己身上。
“老板,你没事吧?”司机赶忙下车前来搀扶。
“你有没有看见是谁?”孙子涵擦了擦嘴角的血,咧着嘴问
司机一愣,刚才明明是你自己摔倒的,怎么怨别人,但是他不敢这么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