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的蝇子屎,真恶心。”芳姐心里这么想,嘴上笑道:“大哥真是好兴致,做什么生意的。”
“捣动瓷器的。”
“真是大买卖啊。”芳姐假装震惊地说
两人边喝酒边闲扯,酒过三巡之后。汉子喝的满脸通红,有些醉意的说:“妹子如何打消夜晚的孤寂,让大哥陪陪你吧。”
粗糙的双手不老实的摸了摸她的大腿。
“大哥说笑了。”她断然拒绝道
“不忙,你看这是什么。”
汉子从怀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铜人,上面还有点点泥土,有的地方长着铜绿。
“哈哈,大妹子今儿要是从了我,这个小铜人就归你。”汉子看着她的身段淫笑道
“真当我是傻子吗,拿个破烂糊弄我。”
接着芳姐假装吃惊的推辞道:“这可使不得,太贵重重了。再说我已经不需要那个了。”
说到这儿,汉子来了气,再也压制不住内心的欲火,猛得扑了上去。将其按倒在地,芳姐激烈反抗,她哪有人家力量大。衣衫尽碎,这下更激起了汉子的凶性。
“不……不要。”她拼命护住重要部位,可依然上下失守。
“喊吧,喊吧,喊破喉咙也没有用。”汉子居然用上了经典的台词,看来也没少看电视进行学习。
屋內的至诚做不住了。这得空虚到什么程度,居然在外面弄上了。接着从外边传来板凳倒地的声响,太激烈了,玩起了成人游戏。至诚将耳朵贴在门上偷听,不对,怎么带哭呛,莫非因嫖资发生了争执?
接着将门打开一个小缝,看到芳姐被按在地上,汉子在猛扇她,吧吧直响。中年汉子有严重的腋臭,扬起胳膊打人,伴随着一股臭气扑向芳姐,熏的她差点被过气去。
“妈的,欺负寡妇算什么本事。”
至诚怒发冲冠,猛的推开门,大步走到跟前,没大脑的喊道:“走开,让我来。”
地上的两个人一惊,至诚也后悔死了,节操碎一地啊。
“哪来的小兔崽子。”
“我是你大爷。”
至诚双目圆瞪,只觉屁股上一热,接着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嘭的一声,中年汉子的衣衫爆裂,破布条漫天飞舞。三人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这到底是什么节奏。
至诚率先反应过来,朝着汉子的脸就是一脚,将其踹倒在地,鼻血横流。芳姐发现自己的衣衫破碎,哭哭啼啼的躲到一旁遮盖自己的身子。汉子哪肯吃过这样的亏,也顾不上自己的囧态了,随手抓起一个板凳砸了过来,至诚双手护住面部,哎呦一声砸的胳膊生疼。
汉子趁机起身。至诚哪里肯给他反击的机会,抓起桌子上的酒瓶砸向其头部,汉子赶忙护住面部,接着至诚使出断子绝孙无影脚。
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充斥着房间里的每一个角落,吓得角落里的耗子四角朝天翻了白眼。汉子捂着下体在地上打滚,口中不停的呻吟。
“爽了吧,这样多爽啊,浑身上下都爽。”
“干你奶奶。”
汉子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
“干你自己去吧!”
至诚拿起凳子冲着头部就是一阵狂殴,打的真是头破血流。芳姐不知从什么地方披了一件大褂,一把将至诚推开,轮起胳膊粗的擀面杖就是一顿猛打,那姿势相当的霸气,好像女王一般。汉子遍体鳞伤,宛如母猪一般,蜷缩在地上哼哼唧唧,不一会儿酒晕了过去。
至诚怕出人命,急忙拦住了她,说道:“停停,他要是死了,就不好收场了。”
王芳想起刚才的事就一阵胆寒,要不是有至诚相助,自己恐怕就名誉尽毁。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
至诚并没有阻拦,紧紧搂住眼前受伤的女人,任她发泄情绪。过了五分钟,她慢慢起身,擦了擦眼泪说道;“这个人怎么办?”
至诚打量一下四周,看到了地上的小铜人,好奇地捡了起来,发现上面还有土渍,心中明了,说道:“这个人有没有带什么东西来?”
“有,在那屋呢。”
两人进屋打开包裹一看,有好几件黄金饰品,有的上面沾满了泥土。
“果然是盗墓贼,赶紧报案,这下他就永远出不来了。”至诚刚才还怕他以后会来报复,这下心中大定,盗墓可是死罪一条。
“那我赶紧打电话报警。”说着,芳姐拿出了手机。
“等等,一会儿警察来了,你就这样说……”
芳姐对于至诚为什么要隐瞒自己感到奇怪,不过也没有多问什么,也许是他怕事多吧。
出警很迅速,一会儿警察就赶了过来。这时,中年男子也苏醒,在刑警的威严之下老实交代了一切,并对盗墓和侵犯妇女一事供认不讳。警察叔叔立马给他带上了手铐,一丝不挂地塞进警车里。芳姐按照至诚教的说,是一名路过的高人救的自己。当警察问起外貌特征时,芳姐表示由于事情紧急没有看清楚那名好人,并说人家是高人,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