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莹看到沐青吓呆了的样子,更是急的又跺脚又摆手的道:“不是的,不是的,我是在保护这些典籍,这可是宗门的根基。”
“保护?”
“是啊,保护!”绿莹解释道:“那天护宗大阵破的时候,楼里弟子都跑了,宗主也出去迎敌了,只有我一个人守着小姐,后来举灯接星楼放出一片红霞,阻挡了前来的几名修士,在红霞放出时候,那五层以上的隔断禁止突然就没了,我估计是因为那片红霞,将楼里的法阵之力都吸走了,你曾跟我说过常去那里看书,我想这些东西对你,对宗门一定很重要,就一层层的跑上去,把这些都收了起来。”
沐青听了,有些恍然,突然又道:“那第八层藏宝阁的东西呢?”
绿莹道:“也在这里面啊,第八层基本是空的,只有在角落里放了一个白玉石墩,上面有一块木牌,就在袋子里呢。别的宝物我估计都被宗主和长老们拿去御敌了。”
沐青再将神识探入储物带,一缕灵力一卷,就将一块尺许宽大、寸许厚的土黄色木牌拿在手中,这件这块木牌没有一丝灵力,就只是一块普通的木牌,上面密密麻麻写着很多小字。沐青感到有些奇怪,这样一个普通的木牌怎么会放在藏宝阁呢?萧暮色和长老们既然把藏宝阁的法宝都拿出来对敌了,为何把这块木牌给落下了呢?
沐青把木牌收起,对绿莹道:“绿莹妹妹,那你现在把这些给我,是什么意思呢?”
绿莹低着头,脸颊有些微红,断续的道:“杨大哥,其实,我想给宗主送去的,我也想给你让你给宗主送去,但我也想给你,你虽然是宗主的弟子,但我总是有种感觉,在我眼里,哦,不,在你眼里,宗门是宗门,你是你……”
绿莹这几句话说的颠三倒四,但是最后这句,沐青却是听明白了,不由心中一惊,他自入宗开始就动机不纯,虽然后来拜师并没有再进行探查的意思,但总是感觉和萧暮色、和这古灯照千秋,有些格格不入,并不太亲密,总感觉如果过于亲密了,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再仔细想想,却也说不出为什么;倒是和石岩、闫巍、彭松、甘判、慕容雪,还有眼前的绿莹,有些真心相交的意思,跟这几个人在一起,心理就觉得踏实。
沐青心道:都说女子有种超出五感之外的第六感,叫做直觉,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可以凭借一些表象,猜到事情的真相,自己平时并没有说过什么出格的话,也没有过什么异常的举动,这绿莹竟然能看出自己和宗门有所间隙,真是不服不行啊。
随机脸色一沉,道:“绿莹!不要乱说,什么我是我,宗门是宗门,我是宗主的弟子,自然就可以代表宗门了!这些东西先放在我这吧,等我见到宗主,自会转交他老人家的。”停了一下,又唬着声音道:“此时千万不可告诉他人,否则,你这个盗窃宗门宝库的罪名是逃不掉了!!知道吗?”
绿莹听沐青如此说,又见他把储物袋收起,不惧反喜,微微一笑,露出两个浅浅酒窝,道:“杨大哥,我知道,我不会跟任何人说的,宗主也不说,嘻嘻……”
沐青心中大汗,这小妮子也太狡猾了,随手又递给她一个装了几千颗灵石的储物带,道:“这个暂时给你用吧!”
眼看天色已晚,沐青把绿莹送回小屋,看了看慕容雪,又到闫巍和玉坤房子,约好明天一同出去寻找石岩。
小屋中,沐青把那块木牌放在桌上,借着淡淡的油灯仔细观瞧,只见这些文字是以回忆录的形式讲了一位叫做燃魂居士的生平事迹,从开灵一直说到元婴,再说到开宗立派,收徒传道。原来这燃魂居士就是古灯照千秋的创派祖师。
这木牌短短几百字,对一些事情描述甚为模糊,但却用浓重笔墨描写了此人的一次奇遇,说此人在结丹期时,在一处山洞中修炼,突然感到灵气异动,便出去查看,结果看到天现异象,天地间灵气鼓荡,狂暴异常,于是他向着异象处而去,离着还很远,突然一道火光从天上划过,火光中仿佛有一物,似是一个小孩,又似一只四足小兽,火光遁速极快,身上散发出的法力威压无比巨大,将此人压的全身颤抖、无法移动,可这火光没有飞遁多远,身后一道银光射来,顿时将其击伤,精血飞溅,而后银光又是一闪,将火光中物件拖了回到异象发生之处,这燃魂居士被之前火光的威能吓的几乎尿了裤子,再也不敢靠近,远逃而走。但是,在逃走时他发现那个东西被击伤后迸射出的精血,竟然将地上大片草木烧成飞灰,大感诧异,就去找到了一滴正在迸射着火星的精血,后来用这精血炼制了一件法宝,此法宝竟然就是那盏——燃魂灯。
沐青看完木牌上的内容,心中大骇,这时他才知道,那威力不凡、燃烧千年不灭的燃魂灯,竟然只是那火光中之物的一滴精血,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一滴精血,就有如此大的威能,那么那个火光中的东西呢?是否会有毁天灭地的本事?更值得惊讶的是,那么列害的东西,竟然被一道银光给击伤了,还被拖走了,那么那道银光又是何等威能?
又是何人所发呢?
突然转念一想,他听宗里那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