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
呼吸困难。
周围一片黑暗。
恍惚中,有谁在喊我。
是谁在那儿,看不到,听不清。
挣扎着摸索起来,费尽力气。
终于,我挣脱了黑暗,一下子坐了起来。
又是医院,我跟这里真是有缘到家了。不过这次好歹不是重症监护室了。
环视四周。
这件屋子是单间,女友,陈,小孩嗓子,谁都没在这儿,自由也是。
我在脑海中呼唤自由,却犹如石沉大海,没有回音。
我按了床头的呼叫铃。
铃铛没有反应,估计是坏了。
我慌忙下床,手背一阵疼痛,输液的针管扎到了更深的肉里面,我赶忙揭下胶布,将针头拔出,顾不上手背还在流血,想要跑出屋子,看看大厅里是否有人,但我刚走两步就发现自己浑身没什么力气,值得扶着墙慢慢地摸索到门口。
打开房门门,走进大厅,却发现整个楼层都空荡荡的。
“有人么?”我试着呼喊了两声,除了自己的回音,没有听到任何人的回应。我踉踉跄跄地走到护士值班室,打开值班室的人,同样没有一个人。
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一个人都没有。
我失去了力气,跌坐在值班室的门口,大口的喘着气。我就这么坐在那儿,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明白了一个问题。
该死的,现在我是彻底的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