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辉倏地跳开,单手一挑,拾起腰间缠绕的银色小锤,使一招‘星月争辉’,左锤打向车尔库胸腹之交的商曲穴,右锤先纵后收,弯过来打他背心的灵台穴。
这一招‘星月争辉’是荡穴锤中最具威力的一招,让人防不胜防,车尔库弯刀击偏银色左锤,却来不及顾上右锤,右锤朝车尔库背后‘灵台穴’打去,眼见凶多吉少。
“他叫瓦尔拉齐,是哈萨克人,师父是汉人,可为什么这个人会师父的武功,苏鲁克说这个哈萨克人在汉人聚集的地方呆过,当然也学过汉人的功夫,想必汉人的功夫都是一样的罢。”秀儿平复心情,一招叶底飞燕,倾身上前,粉拳一晃,同样使一招‘星月争辉’,逼退华辉。
秀儿女扮男装,华辉疑惑这年轻男子为何会使‘新月争辉’,但并未出手攻击,只是极速后退,冷喝道:“你要帮这群该死的哈萨克人,好,很好?”
“瓦尔拉齐?”车尔库猛地喝道,再次挥刀劈来,华辉眼睛冷光乍现,单手挥舞银色小锤送出,右手藏在背后。
车尔库挥动弯刀,呼呼作响,劈开银锤,袭近华辉,华辉冷笑声,一指疾出,车尔库倒飞出去,狂吐鲜血,卧地不起。华辉以“断筋指”击伤车尔库,苏鲁克,动用三分真气,唯剩下秀儿一人招架华辉。
“断筋指,一指镇江南。”计老人浑身颤抖,恐惧地疾呼道,当他在茅屋中瞧过秀儿使的‘荡穴锤’,他就知道华辉没死,他躲在大漠中,他很害怕,他准备逃回中原,可终究放不下秀儿,神差鬼使地跟了上来。
“你是谁?。”华辉兀地一惊,心神失守,疑惑地大喝道。秀儿趁此机会,一招‘花开无声’双拳飘渺不定,无声无息,打在华辉‘跳泉穴’“曲泽穴”。
华辉‘噗’地流出鲜血,一脚踢飞秀儿,计老人担心秀儿,顾不得危险和惊恐,猛地掠起,使的正是‘叶底飞燕’的身法和‘荡穴锤’的招式,计老人和华辉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
两人招式一模一样,华辉使一招“声东击西。”,计老人知道左首银锤乃为虚招,施展大擒拿手避过银锤抓向华辉手臂,华辉右手中指,无名指凸出,指尖聚集十足真劲,“砰”一指点出,正中计老人胸膛。
计老人闷哼一声,竟然硬生生接住华辉的断筋指,施展大擒拿手长驱直进,扯掉华辉的衣衫、面具,华辉银锤一落,脚尖撩着银锤,双手一抓,撕掉计老人的人皮面具,脚尖一抛,再次撩起银锤。
地窖中,火把发出橘红的微光,秀儿看着那双熟悉的眼睛,竟然生在一张年轻的陌生的脸上,这刹那间,她感觉一切都是那样不真实。
一个垂暮之年的计老人变成一个不足三十岁的英俊大汉,众人皆愕然失神,马家骏经脉寸断,跌坐在地上,喘着粗气,吐出数口污秽血液,却快死去。
“……师……师父,计……爷爷”秀儿摘掉毡帽,露出乌黑的头发,瞧向摘掉鬼面的华辉和摘掉人皮面具的马家骏,思绪凌乱,茫然无措地喊道,一时间竟不知道何去何从。
“嘻……哈”正在此时,一道浑厚,一道尖锐的笑声传来。“砰、砰……”潜伏在黑暗中的两条人影倏地袭来,出掌齐出,击向华辉,华辉万万没料到有人隐藏在此,华辉内脏受损,瘫坐在地。
众人大惊失色,瞧向两条人影,“嘿,这两个美妞,可是老妇美食,正好把人皮剥掉,拿来修补我的容貌。”一个坑坑洼洼,死鱼眼的中年妖妇尖锐地笑道。“哼……”妖妇身旁的消瘦道人脸色青白交接,似乎对此十分不悦。
“哦?一指镇江南?,妾身这厢有礼了,你以‘断筋指’‘荡穴锤’打下‘一指镇江南’的霹雳称号,实力受到我大哥的青睐,妾身劝你交出断筋指,荡穴锤秘籍,妾身以慈悲为怀,定饶你一命。”妖妇盈盈施礼,表情嬉笑,说道。
“你……放狗……狗屁……老子既然号称一指震江南,岂会把秘籍交给你们这些偷鸡摸狗的龟孙子?痴心妄想?”华辉一边大骂,一边暗中运转内劲,右手收起大拇指,小拇指,三指竖起,真气聚集,藏身背后。
这一招叫“断筋裂骨”,是断筋指中最残忍一招,以毁灭自我为代价,聚集全身真气,能一招震碎敌方的筋脉和骨头,瞬间震死敌人。
“嘿,老骨头,真不讨人喜爱,那只有请你死了。”地煞笑道,袖袍中射出一道乌光。“哼,地煞,没找到佛像,你谁都不能杀。”老道身影一晃,双手一合,一股浑厚真气汇聚掌心,乌光在他掌心铮铮低鸣,竟悬浮其中,再无动静。
“玄煞,你……。”地煞脸色变幻,一挥衣袖,收回乌光,怨毒地看向他。“一指镇江南,好,好,有骨气,但老道告诉你,让你受尽折磨的办法,老道多得是,你若说出佛像所在,老道给你个痛快。”
华辉神色淡然,冷笑道:“臭老道,你们要找的那尊佛像嘛?嘿嘿,这尊佛像早被我藏起来了。”“你早知道我们要找佛像?”地煞惊怒地喝道。
“嘿,我……我虽远在西域,但熟读经史,知道这佛像中藏着二本绝世的武功。”华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