査秘书,芳名査正霞,是个脾性温婉的女人。家中有八旬高龄的婆婆,还有一个刚上小学的儿子。丈夫本是一个长途车队的司机,一家四口小日子也算其乐融融,可是一年前,她丈夫因为一场车祸,双腿被截,变成了高位瘫痪。从此这个四口之家,便依靠査秘书一点微薄的工资艰难度日。
丈夫好着的时候,郎秦生屡屡暗示,甚至明讲,都被査秘书严词拒绝了,可是自从丈夫倒下后,査秘书绝望了,在郎秦生很简单的威逼利诱之下,便半推半就倒入他的怀中。
一个弱势的女人,被沉重的生活压迫着,除了一副天然的身体,她还有什么可以交易的资本?
黄仁了解到这一切,慢慢陷入沉默。
这个郎秦生真是禽兽不如,是个落井下石的主。而且不出他所料,査正霞真是一个可爱、可悲、可亲、可敬的女人,在物欲横流、道德沦丧的今天,査正霞这种为了不幸的家庭而献出身体苦苦支撑的完全应该被树为典范。
最后黄仁决定,决不能让那禽兽再作践她。
经理室内。
査正霞尚未站定,也没来得及将门掩好,郎秦生便如恶狗、饿狼般扑了过来,而且不断撕扯着她下半身的衣物。
査正霞双手推拒着,“不行,今天真的不行,我不方便!”
郎秦生**冲头,一时竟没反应过来,大口喘着气,“什么不方便,我说方便就方便。”说话间手上却没有停下分毫,査正霞的制式短裙已被褪到了脚脖子,郎秦生忙将手伸进去,却先碰到了厚厚的卫生垫。
“晦气,真他妈晦气!”郎秦生忙不迭缩回手,嘴里嘟囔着,右手不停在査正霞身上来回擦拭着,待他确认差不多干净了,才一屁股坐到了沙发中,欲火也熄了大半。
査正霞含泪提起短裙,又整理好衣服,正欲出去,却又被郎秦生叫住。
“回来,下面不成,还有上面,你难道就想让老子这么憋着?”
査正霞脚步半晌未动,又惹来郎秦生一阵不满,“快些,又不是没弄过,还要我教你不成。”郎秦生说罢已经掏出了黑乎乎皱巴巴软不拉几的老二。
査正霞扭过脸去,做了几个深呼吸,将眼泪咽回眼中,然后慢腾腾的脱去上衣,只着一件黑色文胸,走到郎秦生面前。
“不要哭丧着脸,给我蹲下。”郎秦生没好声气道。
査正霞依言做了,她心中虽有千般不愿,可是又能如何,要怪,就怪不公的命运吧!
郎秦生似乎早已等不及了,一手把住她后脑,另一只手捉住自己软皮踏踏的家具,便顶开査正霞性感的红唇。
“好臭!”这是从査正霞喉头发出的模糊声音,她尝到一股汗臭和着体味的异样****气味,让她一阵阵犯恶心。估计这哈怂一个礼拜没有洗澡,而且无数次在各个女人体内进进出出,才能酝酿合成出这么有水准的体味。
郎秦生慢慢兴奋起来,双手抱着査正霞的脑袋前后快速晃动着。然后,又拉过査正霞的双手抱着他的腰身,而他则一把扯掉査正霞胸前的黑色罩杯,捉住两只颤巍巍、白花花、浑圆结实的**。他更不犹豫,一手一个,用力揉搓捏弄起来。
査正霞每次只吞到一半,便将郎秦生的腰身向后推拒,如此来来去去,几十回合之后,郎秦生匆匆缴械了,一股腥臭粘稠的黄色液体喷进査正霞的口中,呛得她一阵咳嗽,有不少顺着嘴角慢慢流下。
郎秦生闭眼皱眉,躺靠在沙发的靠背上,感受着**快感缓缓退却,有一丝淡淡的惬意,看到査正霞嘴角流出的液体,更是满足。
“来,给我舔干净了!”郎秦生说罢从钱包里掏出两百块扔到了地上。
査正霞感到自己没有一丝自尊可言,像这种服务,连丈夫都没有享受过,然而如今却可算得上很纯熟了。当然,令她唯一值得安慰的就是,郎秦生每次作践完她之后,都会甩给两三百块钱。这些,可以让她那相当拮据的家庭的餐桌上适当见见荤腥,改善改善生活。而她则会对家人说是公司发给的奖金。
査正霞很敬业的做完了工作,郎秦生满意地收回自己的更加无精打采的小弟,走回了办公位,坐进高高的靠背椅中,闭目养神起来。査正霞则捡起两百块钱,然后掏出纸巾仔仔细细擦拭一番,再拿出妆镜,补补妆,理理头发。最后轻轻一叹,走出经理室。
黄仁在外面的集中办公区坐了良久,范文慧则是在一旁准备着自己的客户资料。
黄仁就是面朝着经理室门口的方向坐着,第一眼看到査正霞出了经理室,而査正霞分明是做贼心虚,也在第一时间看到了黄仁的眼神。她自己脸上还有未退却的红晕,不过却分明看到黄仁的眼神中没有鄙夷,而是一份心痛,一份敬意。
査正霞点了点头,走到自己的位置坐下,埋下头,也不知是不是已经投入到工作中去了。
黄仁已经考虑清楚,要直接有效地解救这些美女娇娘,要毫无悬念地保护文慧,自己该留下来,哪怕想尽一切办法。当然,他又想到,也许该为过去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