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宇望着半露的胸膛,大力扯开衣襟,整个胸膛都暴在骄阳下,石天与风毅皆看的清清楚楚,那片红痕不知怎的莫名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好像是新生一般稚嫩的皮肤,风宇内心激起一阵动荡。
可能是阳光照射的缘故,那肌肤之上更有一道图腾印纹在呼之欲出!
望着风宇喜极而泣的模样,石天也一同乐了起来。但风毅却在思量,为什么风宇被冰晶吸进去,若无其事并且那道疤痕也随之消失了…
当石天击中冰晶那一刻,本该被吸扯进去的是石天,而石天的出发点是救出被冰封风幕,是抱着救人的心态,此为善举之出发点。风宇的出发点是看到了地上被破坏的痕迹,心生疑虑,看着冲动的石天而来不及解释就被拳风贯穿了冰晶,那一瞬风宇将石天推倒在地,此乃善念。生死窟在这一瞬判断了善恶,则将风宇身上最为痛苦、厌恶的一面抹去了。从而安然无恙并且胸膛之上的痕迹亦随之消失,取而代之的便是这初生的肌理!
对了!肯定是这样的,风毅自诩的点了点头,一旁风宇和石天早已被风毅思考的模样所吸引。
风宇小心问道:“风毅前辈,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风毅恍然回过神来,将自己的分析说与他俩,听罢两人连连称对,默许了风毅推理的逻辑。
“你且试试御气!”风毅提醒道。
“恩!”风宇点头下,马步分开,双手抱圆于前,纵使憋得脸目通红,亦丝毫感觉不到半分气息凝聚之意,无奈摇了摇头。
风毅奇道:“既然已恢复如初,那为何图腾命纹和御气之力未有恢复?看来还是前往去请教族长大人方好!”
风毅叮咛风宇和石天回账歇息,自己则独往营地中央而去。
……
风毅归来之时天色已晚,大帐内亮起了火盏。
火光映在风毅脸上,想起了族长的分析之理:“图腾纹刻因天灾而消失,可如今得契机而新生,却若隐若现。如此这般我却从未听说,但这纹印消失不见之事,老夫则略有耳闻…”
……
恍惚抬头间,已至天芎帐外,风毅踌躇难进,徘徊在外。
天芎帐内,风宇正为重获新生兴奋不已。而躺在一边的石天则累的不想动弹,看着石天不愿搭理自己,风宇便也不再自讨没趣了,惺惺坐在塌边长舒一口气。
随想,就算那道疤痕消失了,但纹印却是忽隐忽现,重获新生且不知能否修炼气脉。如若不能,还不是平凡人一个,思罢风宇失落的躺在床上,静静的看着帐顶独自发呆,边上不一会响起了石天那惊天动地的呼噜响声。
……
“风宇小兄弟,歇息了么?”听得是风毅的声音,风宇一个咕噜翻身起来,快步跑出账房。
见得风毅严肃的绷着脸,风宇亦不做声响,等待下文。
而此时风毅只是转身踱步,让风宇摸不着头脑,到底风毅前辈意欲何为?
急迫下,刚欲开口询问,但听风毅坚毅的问道:“你可想恢复天理命纹修炼御气之道?”
风宇兴奋难以掩饰:“想!太想了!日夜都在想!梦中都在想!前辈莫不是有什么方法么?”
“方法是有,但成功与否不能保证,毕竟此前并没有成功的先例!”风毅强调着。
看着表情凝重的风毅,风宇随即晓得了该法是多么的有难度,可日夜渴望气脉的修炼,驰骋在这天地间,创出一番作为,不正是男儿的梦想吗?
风宇即刻不假思索回道:“前辈!不管成功与否我都愿意尝试!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
见风宇如此坚定,风毅放松了下来,冲着他点了点头,骤然一笑…
……
翌日清晨,还不见日光破开云雾,风宇和风毅则已经站在药司帐外等候多时了,风宇一脸木然,不知一会等待自己的是何种结果,焦急的左右张望。
殊不知其身边的风毅则满怀惆怅,比他更为紧张,且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写在面颊。半晌之后一众身影缓缓走来,定眼看之乃是药司昨天给自己诊治之人。
风宇惺惺道:“这便是木辰前辈了吧?”
“恩!”风毅随即点头应道。
“晚生风宇,叩谢昨日救命之恩!”风宇上前拜道。
木辰摆了摆手,再一次询道:“下定决心了么?”
“是!恳请前辈放心动手吧!”但见风毅和风宇两人异口同声,目光坚定。
木辰便掀开帐帘,邀两人进账,并向外嘱咐:“在我没有出来以前,任何人不允踏入半步!”
“是!”随从应声,放下门帘驻守在药司帐门前,风宇紧随木辰之后。
……
站在药司门前,且表情复杂的风毅,始终迈不动沉重的步子,此刻又想起了族长的回忆……
那时族长还年幼,记得当年风氏被贬于中原之外,时与异族倒也有些往来,一日听闻族内来了一名异族药司,心奇下年幼的族长伙同玩伴前去观看,那药司居住的地方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