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白泽星上,王庆在城内的贫民区花了三两银子租了一个小房间,周围还有一个几平米的小院。如今许光的手里就剩下了七两银子。他辛苦了几十年,也不过只是攒下了十两银子。安顿下来之后,王诗雨便怀揣着父亲给的五两银子出门了,她想要去药店和符店看看,置办一些炼丹和制符的材料,也好改善一下家里的生活。
走了近一上午,王诗雨耷拉着脑袋,心情沮丧地走在大街上。他走了很多家药店和符店,发现她这五两银子根本就是个渣,如果是生活,买米买菜到可以过上一年,但是想要买炼丹和制符的材料却是一样也买不起,哪怕是一张符纸或是一味草药都买不起。
耷拉着脑袋,漫无目的地走着。猛然间一头撞到了一个人的身上,对面的人力气很大,王诗雨一路踉跄着后退,差一点儿一屁股坐在地上。待站稳身子抬头看去,却见一少年正好笑地看着自己,一身合体的白衫映衬着匀称的身材。高大挺拔,剑眉朗目。脸上的棱角如刀削般分明,浑身释放着豪迈又不失潇洒的气质,王诗雨不由眼睛一亮,帅哥啊!绝对要比自己前世地球上的那些明星帅上好多啊!
王诗雨刚站稳身形,而且那少女的修为明显高过她,王诗雨根本躲闪不及,而且也没有什么打仗经验,愣愣地站在那里,眼看着那一耳光就要抽在自己的脸上。那少年突然前踏一步,伸手扣住了少女的手腕,向后一带,将那个少女拉了回来。微笑着对王诗雨说道:
“算了,喜妹。”
说完,放开了握着少女手腕的手,踏步而去。那少女狠狠地瞪了一眼王诗雨,刚要举步,却见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撞到了她的身上,然后疾步向前跑去。
“找死!”
那少女一腔愤怒发泄在那个少年的身上,抬起一脚,踹在那个少年的屁股上,把那个少年一脚踹得趴在了地上。那少年翻身也不搭言,低着头跑了开去。
这一脚似乎消了心中的怨气,那少女不再看王诗雨,径直向着前面的那个麟哥哥追去。
王诗雨摇了摇头,也无意生事,而且也没有生事的资格。重新整理一下心情,鼓足了勇气又开始一家一家地店铺看去,希望能够买到便宜的炼丹和制符的材料。
东一头西一头地瞎转,王诗雨又走进了一家店。刚一脚迈进去,便听到一个带着哭腔的惊喜:
“是你!你还敢到这里来?四叔,就是她偷去了我身上的符!”
王诗雨听了一惊,抬头一看,心中便是一怒。伸着手指朝着自己喊叫的正是那个要扇自己耳光的少女,此时脸上还挂着泪痕,而那个被她称作麟哥哥少年却不在此处。
“四叔,就是她,就是她偷走了我身上的符!”
那个叫四叔的中年汉子,目光怀疑地上下审视着王诗雨,王诗雨一头雾水地望着那个女孩,可是当她听说那女孩说她偷了她的东西的时候,登时气得满脸通红,大声喝斥道:
“你胡说,你有什么东西值得我偷的?”
“你偷了我的符!”那个少女气呼呼地说道。
“喜妹,住口!”那个四叔喝斥了一句,转头严肃地看着王诗雨,语气有些放缓地说道:“这位小姐,你可是有什么解释?”
“解释?我为什么要解释?”王诗雨委屈得眼睛里含着泪水,气愤地说道。
“四叔,她这是做贼心虚。”那个女孩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做什么贼了?我什么时候偷你的东西了?我偷你什么东西了?”
王诗雨初到中都城,一切还很陌生,又走了一天也没有找到自己的需要的东西,可谓身心具疲,如今又受到别人的诬陷,所受的委屈可想而知,只是倔强地忍着眼中的泪水,不使它掉落下来。
“是你和一个十二三岁的小贼,你故意撞到我麟哥哥的身上,然后那个小贼趁机撞向我,偷走了我给四叔送来的符,呜呜……”说着说着,那个女孩反倒先哭起来。
她如此一说,王诗雨立刻想起了是有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孩撞了她一下,还被她踢了一个跟头,想是那个小孩偷走了她的符。想到这里,王诗雨的心里一阵解气,嘴角便掠过一丝嘲笑。那个四叔一直在注视着王诗雨脸上的神色,看到她神色的变化,心里便有九分肯定王诗雨与此时无关,不过转头看着喜妹痛苦慌张的神色,心中便有些不忍,知道她丢了那么多的符,家族是一定不会放过她的,而自己和她的父亲又十分地交好。不禁在心中暗叹了一声。心道,只好将这件事情扣在面前的这个女孩身上了,虽然如此一来,这个女孩必死无疑,但是死别人总比死自己家族的人好。再说看她的打扮也不是一个有背景的人,修为也不过是炼气期一层,死了也就死了。想到这里,便沉下了脸,冷冷地说道:
“这位小姐,你最好有个解释,否则我只好把你带到家族的刑堂了。”
“到哪里去,我也没有偷。”王诗雨的心已经沉了下去,凭着她的阅历,她已经看出来眼前的这个四叔是准备把这件事情扣在她的头上了,但是她却不能够动手,凭着她目前的修为,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