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江湖不会是暗指天地玄黄四大门派吧?”
“要解这歌词所指,自然是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圣姑这般想,他人也可那般想。”宋天一紧接着答道。
“你是神踪魔教的人?”小圣姑再问道。
宋天一摇摇头,答道:“非也!”
“那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要跟踪我们?”
“老夫刚才说过,我只是个云游郎中。此行也非跟踪圣姑,只受人所托要邀圣姑上岸一叙。”宋天一不卑不亢的答道。
“呵呵!”小圣姑冷笑两声,又说道:“一个郎中能有这般功力?再者说我与你素不相识!想必也不认识托你之人,不相识的人之间又有何可叙的?”小圣姑答道。
“虽圣姑不认识我们,但武林中谁人不知道天灵阁圣姑。若没大事,自然谁也不会来扰了圣姑清净。”宋天一答道。
“那是何人托你!为何他自己不来?”小圣姑再道。
“漕帮副帮主毛鸿盛!他自己不便前来。”宋天一有问必答。
小圣姑暗想:刚听米八斤提到此人,且还让自己小心,不想这人这么快就主动找上门来了。“那你也是漕帮的人喽?”
“非也!”宋天一仍简短答道。
小圣姑知从这怪人口中难再问出什么,心中暗想道:既然现在已经被他人盯上,那不如就去会会。看他毛鸿盛到底有何所图。想罢,冷笑道:“那就请‘非也’先生带路吧。”
去时,小圣姑担心是有人使诈,故意将自己调开好打南宫允的主意。所以便也将南宫允带在了身边,只留下童飞燕等三女守在船中。
宋天一驾着小船折向镇江方向行了不到一里,未进镇江码头就将船靠在江边,尔后引着小圣姑同南宫允又向内陆走了大概一里,就见条小道在三人眼前蜿蜒而去。在小道一转弯处,设着座供路人喝茶的凉棚。
“就是前面。圣姑既然来了,也就没老夫什么事了,就在此跟圣姑告辞。那小船仍留给圣姑,事后要走要留全依圣姑意思。”说罢,宋天一转身向镇江方向而去。
此刻,小路上几乎没什么行人。小圣姑带着南宫允来到茶棚,见这棚子被修葺的很新,其内却无端茶倒水的小斯,只在外摆放着的四五张方桌。
一张桌后坐着一人,年岁不大,也就三十出头。这人面皮很是粗糙,布满坑洼,身材也过早发福,一张椅子几乎被他塞的满满。或许是坐久了,圣姑和南宫允到时,他仰着头竟在椅中睡的正香。
南宫允见桌边还立着柄八环橹刀,数了数正是八环,心知那副帮主必是此人。便上前一步,伸手敲敲桌子。那人闻声立刻惊醒,一眼看见是个小孩儿站在面前,刚想破口大骂,突见还有一粉纱遮面的女子立在对面,方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这人果真就是邀小圣姑前来的毛鸿盛。此刻,他慌忙站起身,肥胖的体形带出一串板凳桌椅的移动声。“在……在下毛鸿盛!”
“你邀我前来,有何要事?”小圣姑也不落座,站在原地直截了当的问道。心中跟着暗想道:漕帮的许氏父子怎会重用这等人,难不成都瞎了狗眼?
那毛鸿盛看看左右,并不见有人,才呵呵笑了两声说道:“圣姑既然问得这么直接,在下也就不绕弯子了。我家主子知道贵派是做大事的,所以很想帮贵派一个大忙。”
小圣姑刚开始觉得此人说话不着边际,但细心深想又觉得他似乎知道些什么,也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精神应对,跟着问道:“毛副帮主的话,我可听不太明白。我天灵阁要做什么大事,你家主子想帮什么大忙?”
毛鸿盛又是一笑,答道:“圣姑刚还要在下有事说事,怎么一会自己又揣着明白装糊涂起来。我家主子知道,贵派天灵阁这百年间一直想要杀的人是谁。”
小圣姑与南宫允听此皆是一惊。南宫允暗道:小圣姑说过,江湖上无人知晓天灵阁要以杀尽朱棣子孙也就是当朝皇帝为重任。怎这胖子却好似这般熟悉?
“你家主子是谁?是漕帮的许家父子吗?”小圣姑亦惊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