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玄刀门弟子正站在门口看着他及天灵二女,怪笑声便是他们所发。
“你们几个玄刀门的狗徒,站在我们屋前鬼鬼祟祟的看什么呢?”金芝亦见到他们,立刻恶狠狠说道。
“这小丫头凶蛮的狠呐!昨夜大师哥和三师哥就是吃了她的亏。”一名玄刀门徒向另一名长相稍年老的说道。
那老相的玄刀门徒则先是瞪了眼金芝,尔后淫笑着说道:“他们两女一男大清早来就这般吵吵嚷嚷。若是叫春也该关上房门,轻点声音。现在弄的咱们师兄弟心痒难耐,怎还能睡的着,便只能出来看看有何处可帮忙的?”
他此言说罢,立刻就引得周围几人一阵怪笑。
“二师兄说的太对了。天灵阁中都是妙龄女徒,自然没尝过男人滋味,如今得了个南宫允自是要日夜不肯停歇。他一个小孩儿怎受得了这般折腾?我看不如就由咱们帮帮小忙。”一人跟着说道。
门外几人听此后,笑的更凶。
南宫允自幼在市井随养父齐老三贩柴,对这些下流言语当然听的明白。而天灵二女虽不懂他们说的是些什么,但也能听出自然不是好话。金芝性子最直,回身就要取长剑与他们几个玄刀弟子动手。
童飞燕则一把将她拉住,轻声道:“小姑姑此时不在,咱们暂且隐忍,莫要着了他们的激将法。”
南宫允闻此知童飞燕不愿招惹麻烦,暗想:这玄刀门枉为名门正派,其下弟子竟这般言语粗俗的欺侮两个女孩子。童飞燕和金芝不愿给天灵阁多事。我南宫允可又是天灵阁的人,非要替她们出了这口恶气不可。
想罢,他便笑嘻嘻向前两步,冲那老相的玄刀门二弟子说道:“我说这位二师兄!你们玄刀门的自家事都忙不过来,还要管别人家怎样?”
“我们有什么可忙的?我们清闲的很那。”那二师兄不解南宫允何意,随口答道。
“我看不然吧。即便你们几位师兄弟不忙,你们师父赵掌门应是闲不住的。他这些徒弟也真不像话,一点也不心疼他老人家。”南宫允笑着再说道。
那二师兄知他没说好话,呵斥道:“小子,你莫要胡言乱语,当心我拔了你的舌头。”
南宫允听此立刻做出副惧怕神情,说道:“哎呦!你看,肯定被我说中了不是。汪汪叫起来还真的好凶。赵掌门都这么大把年纪了,你们这些人竟都不知为师分忧。”
“你说中什么了?我师父有何可忧?真是莫名其妙!”那二师兄身旁另一玄刀门弟子突然插嘴道。
南宫允哈哈笑道:“自是你们那漂亮师母啊。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似虎,过了四十坐地吸土。”他以前常听市井流氓用此辱骂上了年纪的妇人,此刻便顺口说了出来。
玄刀门那几名弟子闻此果然大怒,提步就要闯进屋中去捉南宫允。
好在这时刘头儿及时赶到,见两派一大清早便又起争端,忙上前劝阻道:“此是天灵阁圣姑的卧房,几位如此硬闯恐怕不妥。待会若是被尊师知晓,恐怕亦要责罚几位少侠。”
那几人听刘头儿搬出师父赵无命,便也是心生畏惧,皆瞪了几眼南宫允后,退了出去。刘头儿跟着又是一番好言相劝,这才让几人离开。劝走玄刀门徒众,他才转向童飞燕、金芝二女问道:“请问两位天灵高徒,圣姑可在?”
“我小姑姑一会儿便回,你有何事?”童飞燕自不会告诉他自己也不知圣姑去向,只这般模棱两可的答道。
刘头儿虽一把年纪,但对童飞燕却十分恭敬,躬身道:“既这样,那就有劳两位仙童代老奴转告圣姑,我家东主想请圣姑入后庭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