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姑这是去哪了?”南宫允见此不禁向天灵二女问道。
“我们又怎么知道。”金芝走到窗前,边向外观察边答道。
童飞燕则吹燃火绳点亮了屋中火烛,跟着也说道:“或许因小姑姑有事出去了,咱们就在此等着吧。”说罢,她就在屋内书架中抽出本书来,尔后又坐回火烛前,一页页翻看起来。
金芝却没有这般娴静性子,四处看了番后,她便甚觉得无聊,就来到南宫允身旁,问道:“小哥哥,你可练过什么功夫?”
南宫允不知她是何用意,摇头道:“我可不会武功。”
金芝显是不信,嘟着小嘴道:“少来骗我!你若不会武功,怎就不怕魔教圣功。定是练过什么奇异武学,不可告我。你就跟我说说嘛,我保证不告诉别人。”
南宫允听她不肯相信,心中一动,便要逗逗她,嘻嘻笑道:“好吧!那我告诉你,你可不要告诉旁人哦!不然我师父他老人家可就要不高兴了。”
金芝闻他肯说,来了兴致,忙答道:“你快说,我定不告诉旁人。”
“我练的这门内功很是精妙,只不过就是修炼时的样子太过丑陋,所以一般人都不肯学。”南宫允佯作一本正经的说道。
“若是上乘武学,还管它好看难看呢!学了就是。”金芝随即答道。
“怎么?你也想学?”南宫允问道。
“那你肯教我吗?”金芝好奇道。
“当然肯了!你难道忘记了,我可答应过你要做件事报答你的。”南宫允说罢,心中暗笑。
“好!那你就先说说看你这门内功的练气口诀?”金芝问道。
南宫允稍想了想后,就随口编道:“脚不着地,手要着地。脑袋摇晃,口中说忘!”
“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口诀!根本就听不懂嘛。”金芝当然不解道。
“这武学高深的很,口诀自也不易理解。你刚练,照做就好了,回头我再跟你解释。”南宫允强忍住笑意,如是说道。
金芝果然就要照做,她先是弯下腰双掌摸地,又想到‘脚不能着地’这句,就要屈膝跪在地上。
而这时就听正在看书的童飞燕突然说道:“表妹你莫着了他的道。他是骗你扮小狗呢。”
金芝闻此顿时醒悟过来,猛然站起身,说道:“啊~你竟敢戏弄我。看我不打你,正好可试出你的功夫。”说罢,探出一掌直拍向南宫允前心。
此刻,即便南宫允有一丁点武学功底,也可躲过这一掌去。但他只呆呆愣在原地,任金芝这掌着实拍在身上。
幸好金芝年幼,功力不强,且她也未发出全力。但南宫允还是被打的踉跄后退数步,跟着只觉丹田中突生出股热气,尔后全身竟似被烈火灼烧一般。
觉此,他心中是万分惊异,现下情形可全不同于之前几次自己被人袭击,身体不仅未变得异常冰冷,反开始发热。
这灼烧之感只持续片刻,南宫允便恢复如常,但觉得身上舒服异常,精神也变得旺盛,不禁更是疑惑。
金芝见自己这掌竟打中南宫允,心下也是一惊,暗道:他果然不会武功吗?但自己这掌可是运了灵动功力,怎就只使他退了数步,一点伤也不曾受到。她一瞬间想到这些,也是大大不解。
就在二人各自惊异的看着对方时,一道白影从窗外闪入。天灵小圣姑已是站在了屋内烛光之中。且几乎就在同时,楼外传进惊恐的喊叫声,“马厩老季被人杀了!马厩老季被人杀了!”跟着便是人群涌出的脚步声和众人窃窃私语声。
南宫允和金芝已无暇去想刚才所过那招到底是怎么回事,纷纷跑到窗边探头去看到底发生何事。
而天灵小圣姑却不紧不慢开口道:“不要去看了,那人是我杀的。”
天灵二女听此无甚反应,似是习以为常。但南宫允却不禁打了个冷颤,暗道:小姑姑如此美貌个人,怎下手竟如此狠毒。动不动便会伤人性命。
那小圣姑见南宫允脸上泛出惊惧之色,又说道:“谁让他对本座出言不敬!他说了些什么你在干草堆中也应听的清清楚楚。”
南宫允这才醒悟过来,原被小圣姑所杀的老季就是刚才在马厩与张姓男子交谈之人。他确是说了句今夜要一窥圣姑美貌的亵渎言语,不想只因这句话而招来了杀身之祸。
同时,南宫允转念又想到:原刚才马厩中的那番谈论已是被小圣姑听见。那她对刘头儿的诡计必定已心中有数。以此看来,自己倒不必多言了。
其实南宫允此时还不知道,天灵阁的灵动真经可让修炼之人的五官感觉变得格外敏锐。当日在瘦西湖畔,众僧道在湖边茶楼商量对策,湖心游船上的圣姑亦能听的清楚,这正是因她们已将灵动真经修炼的臻化入境之缘故。
今日,小圣姑虽身处客房,但她运起灵动真经后便对落樱轩内的风吹草动都了然于心。是以,刚才刘头儿在后庭说了些什么,以及马厩中那二人的对话都未能逃过她的耳朵。
只那刘头儿多留了个心眼儿,并未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