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晓月看着他那猴急的样子,捂嘴一笑,心想,男人是猫,闻到腥味就想上,可这回,我要把他训练成一条温柔的驴。就连那洪董事长也得在自己的跟前客客气气的,何况你个小处长了?随便想占老娘的便宜,也不看看太阳是从哪边出来的?想跟我上床,哼!得来点儿实际的,你以为我这块方寸之地就是专门为你长的吗?哼!想开发,就得付出些代价!
“我的大处长,你可别拿我当小姐哟?嗯?别急嘛。人生两欲,现在,你选哪一个?”占晓月鄙视的目光看着他。
“啊,对不起,说好了咱俩是来吃饭的,要先满足食欲的,我怎么给忘了。”钱舒通涨着红脸,心里顿生点点的不快,怀疑这个闷骚娘们是不是在耍弄自己,脸上似招来了一股子冷风,拂去了那热情的笑容,他尴尬地四下望着,“可这里也不是吃饭的地方啊。”
男人有时对女人太直接了并非管用,相反会招来对方的反感,而占晓月此举也并非想耍弄他,而是故意显出个范儿来抬高自己的身价,以此让他领教一下,什么叫仰人鼻息。
此时的钱舒通却钱大气不粗了,他想,这玩儿女人跟在市场买货还不一样,必须得有个过程,可眼前这个娘们还要自己完成哪些个过程呢?
这时,一位服务员把他俩领进了后院,原来这里还是一处挺不错的吃地,可惜吃饭的客人远不如包房那么火爆,如今的年月,有多少人不惜饿着肚皮也要在床上尽情地“摸爬滚打”。
钱舒通望着桌子上的几道菜和几瓶啤酒,他恨不得一下子吞进去,好尽情地宣泄第二种**。可占晓月却慢悠悠地跟他打起了持久战来,“钱哥,你慢点嘛,人家还有事儿求你呢。”酒桌上弥漫着某种气氛,隐藏着某种不便公开的交易,一个想要,而一个想得,是金钱与**的平衡,两人是一个迫不及待,而另一个却装腔作势,搞的钱舒通像是来了内急。
钱舒通这才明白她此番来的用意,他一拍自己的胸脯,“啊呀,我的姑奶奶,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跟我提好了,嗨,看你拐弯抹角的急死个人。”
几杯酒下了肚,占晓月这才放下了杯子,正视着他。
占晓月把自己的想法跟他又说明了一番,钱舒通又是一拍自己的胸,“啊呀,没问题啦,小菜一碟嘛,这事就包在我身上了。来!”他又端起了杯子。
“钱哥,我不想再喝了,我下边有点儿,有点儿涨乎乎的。”占晓月红着脸,羞答答地依在了他的肩上。
钱舒通闻听,好象被电击了一般,心里立刻骚动起来,“啊,好好,我这就去开房间,咱俩好……”
“什么呀,我是要去趟卫生间。”占晓月说完,钱舒通又是一脸的尴尬。
这时,服务员走了进来,“晓月姐,你要休息的话,还在二零八房间。”占晓月起身,告诉钱舒通,“你先到房间等我一会儿。”
钱舒通这才露出了惊喜的目光……
现在,这个重量级的人物又从工程现场回来了,占晓月因此也没有上班。她又把钱舒通带到那家酒店里,开口便问,“钱处长,人生两欲,你是先来哪个?”
钱舒通一把拉她进了那个晓月姐专用的房间里,两人是一顿的疯狂抱吻,那手也在不停地扒着衣服,床上地上零乱地散着鞋子和衣物,就在钱舒通就要闯进最后一道防线时,占晓月猛然抬手阻挡道,“先别,我那笔运输费用……”
“放心吧,宝贝,都一分不少地给你带回来了。”没等他说完,占晓月的两腿似两扇要开启的闸门,毫不吝啬地打开了,两手勾紧了他的腰身,一个长驱直入,她的嘴随着似痛的呻吟声,微微地开启着,肢体迅速收缩成一体,伴随着狂奔的潮水,快活地翻腾起来,“啊,啊哟……”
喘息渐渐地平缓了下来,钱舒通摸着她那丰满滑腻的身子,而她的手还在自己泥泞的腿间骚动着,她的欲火还在燃烧,她又抓住了它,喘息的幅度又开始加大,“啊,钱哥,快上来呀……”
两人不知过了多少个回合,钱舒通已被她折腾的筋疲力尽。这也难怪,因为占晓月的丈夫早已经不和她同房了,让她的****饥一顿饱一顿的没了规律。
占晓月的丈夫没有什么固定的工作,平时靠打工挣点儿钱,后又因为前列腺手术而使性功能降低,一开始,两人还有那么点儿意思,可**强盛的她却每每得不到满足,那点到为止的骚动简直如同隔靴搔痒,难解她的饥渴,她因此在寻找着能让自己快活的男人,为了孩子,她又不想离婚,丈夫却看出了她的心思,平时,为了维持这个家,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装糊涂,而占晓月的舍身,也的确给家庭带来了累累硕果,房子和车也很快得到了落实,别人有的她都有,别人没有的她也要得到,这就是她的目标。
为了这一目标,她极尽了权、色、钱交易之能事,不到一年的时间里,集团里的领导几乎都被她给拿下,致使在正常或非正常的业务办理上,各业务口和各个主管领导都对她敞开了绿灯,以至到后来,把小金库里的十万元也偷偷地划进了自己的帐户。为此,当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