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艾留影从家里回来时,简直像变了个人,与柳荫相比,穿着打扮也洋气了许多,再也不像个胆怯的小姑娘在郭总面前发怵了,平时在人前,尽量摆出喜欢看书学习的样子,而暗地里,却隔三差五与郭耀强秘密幽会,两人似蜜月里的一对鸳鸯,尽情地欢愉着,享受着彼此带来的快感。
然而,这一切却让柳荫既伤感又欣慰。欣慰的是,她凭着自身的优势已经牢牢地靠住了集团里的首脑人物;伤感的是,她感觉自己好象失去了什么,就高、富、帅而言,那个洪展似乎要比郭耀强少了点帅气,应该说是少了许多了,她从心里喜欢那个郭耀强,同时也打心里不愿看到艾留影和郭耀强的来往,自从把艾留影拱手让给了郭耀强以后,好象失去了半壁江山。
因此,她也常常为艾留影的事而感到后悔,可这也都是为了讨好那个郭总,而当初,郭总也毫无吝啬地把自己拱手让给了洪展,她感觉这种交易的结果必会带来丰硕的收益,同时她也深深地感到这就是一场游戏,既好玩儿又刺激。
为了仕途,柳荫屈辱自己的性格,经常到书记陈一瑾的办公室里汇报自己的工作和思想,还经常帮她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并主动向书记借一些有关历史和有关党务方面的书,陈一瑾为此深为感动,遂召开党组会议,专门讨论柳荫的预备党员问题,当然,这都是洪展和郭耀强盼望已久的了。
同时,柳荫在书记的办公室里也窥视到了端倪,包括银长在在内的几个人经常到她的办公室里反映一些有关集团里的事情,还有在书记面前偷偷打小报告的,同时还发现了书记的桌子上还压着举报信件。因此,她和洪展在床上欢愉的同时也提醒了他,要他提防着点儿,有可能在内部还存在着一股暗流,担心有那么一天要东窗事发的。洪展转动着眼球,告诉她说天是塌不下来的,我们也没干什么犯法的事,并吩咐柳荫把在一楼那个叫张婶的保洁员调到书记的楼层,专门“照顾”书记的办公室。
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啊,柳荫的良苦用心终究没有白费。
一年后,柳荫的预备党员变为正式的了,而她的代理处长也跟着扶正了。这一消息却让管理处副处长的银长在发起了神经来,他的某根神经似乎给拨弄了一下,把一摞文件往桌子上一摔,“哼!这年头儿可真叫疯狂,骡子能下崽儿,乌鸡都能变成了彩凤凰,嗨,脸蛋儿漂亮比啥都管用啊!”
这时,处长孙大棒走了进来。这个孙大棒原是一家民营企业的保卫,仗着自己有个副厅级的叔叔,轻松来到了集团,洪展直接提拔他当上了保安处处长,干了不到一年,他觉得在保安处里没什么油水可捞,洪展又耐于他叔叔的面子,又把他平级调到了管理处。
管理处的业务是经营与开发工程项目,专门搞项目招投标并配合财务搞成本核算。于是,一些项目的假成本便成了他们捞金的手段,短短几年时间,孙大棒便成了个小富翁,为了掩人耳目,他又在W市经营了一处娱乐中心,里边有按摩、餐饮、洗浴和歌厅,可真是财源滚滚。
“怎么?又发神经啦?”孙大棒瞪了一眼银长在,“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就直接找领导提去,”他又扫视了一下几个年青的员工,“说话要注点儿意,别把他们的思想搞歪了,他们可都是这里的业务骨干。”
银长在望着孙大棒那一脸的横肉,情绪又一发不可收拾,“对不起,我就是个癞蛤蟆,别人肥的流油,我鼓鼓肚子还不行啊?”
孙大棒扭了几下套着黄链的粗脖子,又歪着光秃秃的脑袋,眯着眼睛冲着银长在撇了下嘴,“呵呵,大哥,我可真拿你没办法,那你就尽情地去鼓吧。”
面对处长那藐视的目光,银长在以冷峻的眸子注视着他,“呵呵,但愿都友好和睦,否则……”这时,旁边的同事冲他轻轻地摇了下头,暗示他别再说了。
“哼!螳臂挡车!”孙大棒自语着,目光里却射出来一股子寒气。
银长在早就掌握这个孙大棒的根底,早在他当保安处长时,就在集团里横行霸道,仗势欺人。
一天夜里,工会主席房山开着车把一个刚来应聘的女学生****送回了宿舍。
****是刚刚从学校门里出来的,她长的胸丰臀肥,体型丰满圆润,又有一副会笑的眼睛,说起话来又惹人喜欢,满有些姿色。
为了能有个落脚点,她几次和集团里的人事部门协商,想能来到工会里工作,人事部门答应她的请求,并介绍她到了工会。
“您好,房主席,我叫****,这次来麻烦您想在您这谋一份职业,请您帮忙啊。”****本以为人事部门已经安排好了的,可她却遇到了麻烦。
年过半百的房山见她骚动着一身的春风,犹如一缕阳光照耀了自己,使他顿感灿烂无比,目光兴奋,心生邪念,两手跃跃欲试的样子。他本来可以平安地等到自己退休,可这一次却又因为一个女人而重蹈了覆辙,他栽了。
这个早已因搞破鞋而闻名的房主席一见到她便立刻眉开眼笑起来,色眯的眼神看着她,“好说,好说。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