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洞高约十米,底部面积有4平米左右,整个形状是比较齐整的圆柱形。洞壁手触之处皆是坚硬的岩石,上面覆盖着绿苔,粗看很光滑,实际上洞壁上有很浅的细条坑洼,不仔细看还看不出来。王深告诉大家,这些是利器砍凿过的痕迹,时间久远,洞壁岩石长出青苔,这些痕迹不显眼了。
这么齐整的大洞,竟是人工挖凿的?到底是用来干嘛的呢?捕猎?深了点。水井?又大了点?但是既然是人工挖凿的,那么它必然是有用途的,用来干什么呢?这些人开到底部,又是怎么离开呢?
大家试图在洞壁上找一些可以着力的小坑洼,挖凿的人是否在壁上凿了离开的阶梯呢?结果让人失望,这些不显眼的小坑洼根本无发受力,绿苔又滑,大家一次次攀爬,都以失败而告终。
王深拿出攀岩飞爪,向上抛去,洞壁找不到着力点,朝洞口抛了好几次都抓不住东西,林军、大壮又接过依次向上抛,也都不行。
如此折腾一番,天已经全黑了,洞里漆黑一片,大家陷入了绝望。
余杉打开了手电筒,提议大家先吃点东西,休息一会再想办法。
任何东西此时放在嘴里都味同嚼蜡,郭大侠一点东西都吃不下,她想起小丽。不知道小丽现在怎样了?只希望她逃离了那棵怪树,如果逃脱了,还没有掉进洞来,想必已经找到帐篷了,如果没有逃脱呢?还悬吊在漆黑的森林里呢?她能坚持多久?又或者,这棵食人人怪树,已经将她做为食物了呢?她不敢往下想。
郭大侠站起来,又想了一个办法,叠罗汉,这是从她看过的杂技表演中得来的灵感。
听起来似乎好笑,想想也未必不可以,林军扎好马步,站稳,大壮爬上去,用脚踩住他的肩膀,林军用手扶住大壮的小腿,大壮试图直立,不行。杂技表演毕竟是专业活,不是谁都可以干的,林军腿开始发抖,而站在他肩膀上的大壮无法直立,只能向前用手撑在洞壁上,勉强支撑住不动。王深接着爬上去,还未站上大壮的肩,林军双腿一软,肩上两人倾倒下来,三人滚做一团。
又不行,大家又将站立改成坐。
林军的腿一直抖不停,只能由大壮站在最下面,林军爬上他的肩,坐在他的肩膀上,接着王深又上,也稳稳地坐在林军的肩上了,看样子似乎有望了呀。
余杉推着丁文往上爬,丁文行动还算敏捷,费时不多,四个罗汉已经叠起来了,离洞口还有多远呢?
余杉手脚并用,想做第五个罗汉,将电筒递给郭大侠,正要往人梯上爬,郭大侠拉住她,叫大家一个个下来,别费劲了。
她的电筒顺着洞壁,往上射去,哪怕就是七个人全部叠起来,也够不着洞口,别费劲了。
大家一见,憋着的一股气全泻了,似烂泥般躺在洞底。
到底怎么办?
昨晚还在吊脚楼里,美酒美女相陪,月光下景色动人,为这的异国风情赞叹不已,而如今,坐在洞底,月还是那个月,景还是那些景,心怎地如此凄凉。
“我如今真能体会坐井观天的这个成语了。”郭大侠还有心思开玩笑,“我要是能出去,这个成语我肯定能运用得如火纯青,你们想想,我亲身经历过呀。”
“我们当然能出去了,这只不过是游戏嘛?难道真的会死在这?我不相信。”余杉是从心眼里觉得,目前这种困境,只不过是暂时的。
大家也相信她,本来就是这样呀?他们只不过来玩游戏,如果明天他们都未出现在目的地,工作人员肯定会来找他们的,他们无非是多受点苦,只要坚持到工作人员找到他们就可以了。大家乐观起来,坚信,坚持到明天下午,工作人员就会来找他们了。
尽管心中坚信,王深还是让余杉熄了手电筒,有米记得无米时,省着点花,不会错。
电筒一熄灭,洞里伸手不见五指,抬头望,黑鸦鸦的天,竟分不出哪是洞口。
“这么黑?昨晚月亮很大,月光很皎洁呀。”丁文不安的问。
“不会要下雨吧!”翠翠有点担心。
“下雨!老天不会这么残忍的对我们吧,我们只不过想安安稳稳的在这等到明天,这也不行?”郭大侠吓得跳起来。
“别出声,好像有声音。”翠翠听见有声响,让大家安静,大家停住不动,竖起耳朵,只听见洞口方向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像什么物体在爬行,悉索声越传越近,就在他们头顶,余杉打开手电筒,朝对面洞壁上射去,并未发现什么,丁文坐在她对面,见余杉头顶上方闪着点点金光,打开手电,朝余杉头上射去。
她一声惊呼,余杉抬头一看,惊吓得手上一松,电筒跌落在地。
只见一条闪着金光的长蛇,正在余杉的上方,沿着洞壁而下,被丁文的电筒灯光一照,停住不动,瞪大眼睛,嘴里吐出猩红的蛇信,只停一会,它突的跳起,朝丁文扑来,丁文吓得动弹不得,闭上双眼,准备受死,此时大壮飞身而起,一把抓住飞在半空中的金蛇,蛇尾被抓,无法前扑,金蛇如闪电般转过头来,扭身咬住大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