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那么多半也未有其事。
“我觉得也不可能,听说豆姐的老公在政府里做事,职位也挺高的,有什么道理她放着年轻有为的老公不要,与李局这老饼有私情,我今天可是第一次对你俩说,我只信得过你俩,你们可别说出去,不然我在局里怎么待,要是李局知道了,说不定会‘杀人灭口’,我可是合同工,不是铁饭碗,就这合同工也来得不易哈。”郭大侠叮嘱他们。
王莺说:“你放心了,我们虽然八了点,但是八也是有职业道德的,主次分明,重点突出,不该说的绝不多说。”
“说不定豆姐真是不小心掉了手绢,李局凑巧捡到,你们女人就是想象力太丰富,别多想,不过现在用手绢的人少,有纸巾带什么手绢。”表弟不解的说。
“生活品质高端的人都用手帕,我们这种没有追求的人,用纸巾抹了抹嘴,随手路边一扔?那是粗人。你看过《红楼梦》没,林黛玉用什么擦眼泪的,真丝绣花手帕,现在买可贵了,那就是个身份的装饰,谁动不动就哭呀,还天天带着。等你的店做大了,你也可以买几条装装。”郭大侠教训表弟。
“不过我们还是别想多了,成天疑神疑鬼,心累,说不定是她女儿的口水巾呢,就快到了,再说,她们就听见了。”王莺提醒大家。
这时候前面一束光射得郭大侠睁不开眼,只听豆姐询问的声音:“什么人?”
“日照香炉生紫烟!”
“遥看瀑布挂前川!”
接头暗号也对上了,小伙伴们在小平台实现了两路军队的胜利会师,激动、拥抱、欢笑和泪水是此情此景不可缺少的道具。
“你们刚才在聊些啥,我好像听见豆姐的名字”,田甜白皙的胳膊将掉下来的长发掠到耳后,形态娇媚。
郭大侠扭过头去,田甜的确是个美人儿,她这个样子,老肖怎么抵挡得住。
“我们刚才在聊,豆姐这个电灯泡当大了,早知道应该分三路,两人一组,对吧,大侠。”王莺真不愧是好队友,以她的机智,真不该做财务,应该加入二队,绝对是雪中送炭。
郭大侠点点头说:“是,不好意思,下次安排得好点,第一次嘛,没有经验,应该组建效率更高的团队,合理配置资源,争取更快、更强。”
灯光昏暗,看不清田甜和老肖有没有脸红,总之郭大侠自己都佩服自己。
田甜不知是不是觉得这个话题太敏感,居然没有再追问,老肖一直没有出声,他猛的从夜幕里穿出来,夺过豆姐手上的手电筒说:“废话这么多,赶紧上山。”他推了推田甜,前后脚走了。
豆姐纳闷了:“这是什么态度,真把我当电灯泡了。”
“你好好反省下。”王莺扔下一句话,也跟着走了。
“你一点觉悟都没有。”郭大侠也适当的配合了一下。
“年轻人的心,你不懂。”表弟其实也挺聪明。
郭大侠三人依次经过发愣的豆姐身边,跟了上去,各留下一句给豆姐,她好好反省去吧。
田甜换了装束,一改昨天的窘态,反应很灵敏,行动也迅速,跟在老肖后面,没有拖后腿,遇到陡峭的地方,老肖回过头伸手拉她,配合得天衣无缝。
反而是后面几个,一会滑倒,一会儿互相埋怨对方太慢,拖拖拉拉,一路怨言,王莺走在郭大侠前面,转过头来小声说:“我看你这次输定了。”
“你说什么呀?”郭大侠故作不知。
王莺指了指前面,表弟凑过来说:“有一招叫不战自退,这样输得不会太尴尬。”
这都是些什么人,她来这是为了找对象的吗?她怀着满腔的热血在漆黑的夜晚翻山越岭是为了什么?郭大侠心中有气,却又不知如何反驳,血涌上面了,好在黑夜掩饰,谁也看不清,她仍可以再顶一顶。
她大义凛然的说:“说你们思想觉悟低,你们还不服气,我和老肖完全是革命友谊,我们革命工作的重心是:如何在局里提高我们二队的地位和形象。昨天你们完全领会错了我的意思,我只是提醒老肖,任何影响我们二队工作进度的障碍,全部要清除掉。现在田甜经过一番锻炼,无论是思想理论还是实战能力均已得到提高,成为我们的好帮手,我们应该欢迎她。你们再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小心被开除。”
“行了吧,我又不是你们队的,开除我呗。”王莺不屑的说。
“我又不是你们局的,开除我呗。”弟紧跟不放。
“你要造反了!”郭大侠刚想教训他,前面老肖惊呼了一声:“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