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这里山美水肥吧。”陆勇笑道。
“聚成还真是一语成谶。”陆言之笑道。
“店家,你没有虐待过那只母**,要是有的话赶紧带两只烧鸡去赔罪。”沙聚成笑道。
“这下全乱了。”店家愁眉苦脸地说。
“那只鸡肯定是偷吃了什么仙丹。”沙延祺说。
“也可能是仙鸡下凡。”颜如说。
“你们休想转移话题。”大蛐蛐说。
“刚才是我们引你去跟那只鸡斗的,它这样说就是了为了倒打一耙,难道你看不出来吗?”王谷说。
“那我不管,既然这里有人仙之祖,我就必须要胜过他。”大蛐蛐说。
“我刚才说过了,你已经赢了。”陆言之郑重地说。
“那不行,还没有开始比呢。”
“开始比的话你就赢不了了。”陆言之说。
“你们赶紧见好就收吧,别不知趣了。”陆勇说。
“你们这样做又得不到任何好处,何必呢?”颜如劝道。
“我们胜了啊,这不是最大的好处吗?”小蛐蛐说。
“那又怎么样,你们又获得了什么?”颜如说。
“获得了胜利啊,这不就是最大的成功吗?”小蛐蛐说。
“你不是蛐蛐吗,要成功干嘛?”沙聚成说。
“当然是要做一只成功的蛐蛐啊。”小蛐蛐说。
“你们两个还真是没完没了,我们都已经认输了,你们还想怎么样?”沙延祺生气地说。
“就是啊,你们也太强人所难了。”小云说。
“现在乾坤颠倒了,变成蛐蛐逗人玩了。”王田笑道。
“我们还要赶路,咱们后会有期。”陆言之说。
“你就对别人说陆言之落荒而逃就行了。”沙聚成说。
“那可不行,我们也是有原则的。”大蛐蛐说。
“那你想怎样?”王谷说。
“叫人仙给我们写个投降书,我们便放你们走。”大蛐蛐说。
“对啊,这办法好,有字为据。”小蛐蛐说。
“恕难从命。”陆言之拒绝了。
“你们俩还真是死脑筋,你随便找人写一份,就说是陆言之写的,又没人能分辨真假。”沙聚成说。
“我哥刚才已经说过了,我们是有原则的。”小蛐蛐说。
“什么不好学,非学有原则?”沙聚成说。
“看来还真是万物皆有灵性。”颜如说。
“既然你主动放弃,那咱们就凭真本事吧。”大蛐蛐说。
“你们以前输过没有?”陆言之问。
“没有。”大蛐蛐问。
“以后也没打算输?”陆言之又问。
“那是当然了。”小蛐蛐回道。
“看来你们非输不可了。”陆言之笑道。
“他们还真是欠打。”陆勇说。
“还真是两匹野马。”王谷说。
“你们想比什么?”颜如问。
“比模仿。”大蛐蛐说。
“模仿什么?”陆言之问。
“就两道题:第一题是模仿蛐蛐;第二题是模仿人。两样谁能模仿得都像,就算谁赢,公平吧?”大蛐蛐说。
“对啊,很公平。”小蛐蛐说。
“看来我是被逼上梁山了。”陆言之笑道。
“你们这是在作弊!你们又是人,又是蛐蛐,当然能赢了。”沙延祺说。
“你们也可以是蛐蛐啊。”小蛐蛐说。
“我呸!”沙延祺说。
“言之,有办法吗?”陆勇问。
“这事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王谷笑道。
“言之,尽情模仿去吧,我们就当没看见。”沙聚成笑道。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陆言之笑道。
“你们俩还幸灾乐祸呢?”颜如对王谷、沙聚成说道。
“我是在鼓励言之。”王谷说。
“我也是在鼓励啊。”沙聚成笑道。
“不就是模仿蛐蛐吗,我会。”沙延祺说。
“小姐,你还会这个呢?”小云笑道。
“这有什么难的,我还会学蛐蛐叫呢。”沙延祺试着模仿了一下,不大像,却十分搞笑有趣。
“我这妹妹还真是无师自通。”沙聚成笑道。
“丞相家的蛐蛐就是比别处的有文化。”陆勇笑道。
“延祺也算是尽力了。”颜如笑道。
“怎么样,你们两个服不服?”陆言之跟大蛐蛐和小蛐蛐开玩笑说。
“这算是预赛吗?”大蛐蛐笑问。
“好了,不开玩笑了。模仿人这一题可以不要,因为咱们现在都是人了。单来第一题,你们俩派一个代表先来吧。”陆言之说。
“哥,我来。我的法力没你深厚,离原形更近一些。”小蛐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