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傍晚,陆言之等人来到了秀水村,这里是海边的一个小村庄,风景如画。
“这里好美啊!”沙延祺如饥似渴地欣赏着这里的一切。
“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里的人们也多了几分秀灵之气。”王谷说。
“这里肯定有不少美女。”沙聚成说。
“最美的那个可是皇上的。”兰儿语含羞辱之气。
“对,别以为什么好事都是自己的。”马牛讽刺道。
“言之,温婉之凤真在这里?”陆勇问。
“这里看起来一片祥和,应该不假。”陆言之说。
“就算找到了,要是她不愿意跟咱们走怎么办?”沙延祺问。
“享受荣华富贵谁会不去啊?”兰儿说。
“没有荣华富贵又不会死。”马牛咕哝道。
“猪也没死,你怎么不跟猪一样活着?”兰儿很生气地说。
“正所谓人各有志,不可强求,若咱们尽心尽力之后她还是不愿意跟咱们走,那只好另寻别家了。”陆言之笑道。
“陆言之,你是说这里的温婉之凤不止一只?”沙延祺问。
“神州大地江山万里,凤虽天鸟,恐怕也远不止几只吧?”陆言之说。
“言之,怪不得你这么有信心。”陆勇说。
“这算不算欺君?”王谷问道。
所有人都愣住了。
“钦天监说东南西北有凤四只,东凤温婉,南凤如火,西凤娟秀,北凤玉洁,此四凤困于边隅,心往龙阙。正所谓姻缘天定,机巧成书,咱们找到的那只凤也必是皇上梦中的那只。”陆言之说。
“王谷,你这个人的心眼还挺坏的,还把欺君之罪给搬出来了。”沙延祺说。
“不是,我是在为言之考虑。”王谷赔笑道。
“咱们这次困难重重,可能也很凶险。”陆勇说。
“你又来惹人厌了!”沙延祺有些生气。
“勇哥是意有所指。”陆言之说。
“我可不是有意吓唬你们,”陆勇看了看众人,说道,“这里不仅有牛角龙为害,更有东海御龙校尉黄琼在此。”
“御龙校尉,有他保护我们不是更好吗?”沙延祺说。
“勇哥的意思是说,那黄琼比牛角龙更可怕。”陆言之说。
“怎么会呢,他不是应该保护一方百姓吗?”沙延祺说。
“延祺这思想境界当个三品官绰绰有余。”沙聚成笑道。
“据说牛角龙长着两个大牛角,长约三十丈,得有三十个人才能合抱得过来,更要命的是它能喷射毒液,形成毒雾,凡物必杀。”陆勇说。
“肯定有不少无辜百姓惨死于毒龙之害。”王谷说。
“延祺,你脖子上戴的就是毒龙的角骨。”陆言之说。
“我当然知道了。”沙延祺说。
“延祺,小心牛角龙来找你报仇。”陆勇开玩笑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是什么意思,想骗我把龙角骨还给陆言之,没门。”沙延祺略带刁蛮地说道。
“好吧,我投降认输。”陆勇笑道。
陆言之笑而不语。
“勇兄,你刚才说黄琼比牛角龙更可怕又是什么意思?”王谷问。
“这黄琼本是一个渔民,水性极佳又勇猛过人,牛角龙为害一方,黄琼单枪匹马驾小舟勇斗毒龙,最后屠龙凯旋。知府大人得知消息后,任命他为东海御龙校尉,领兵五百,统辖一方。”陆勇说。
“这么说来,黄琼为民除害,应该是个英雄才对啊。”沙延祺说。
“要是他屠龙就是为了当官呢?”沙聚成说。
“黄琼生性残暴,薄情寡恩,当上御龙校尉后更是为所欲为,残害无辜,百姓苦不堪言。”陆勇说。
“知府不知道此事?”王谷问。
“此事人尽皆知,别说知府,就连吏部都一清二楚。”陆勇说。
“圣朝岂容此等蛀虫猖狂!”王谷大怒。
“这牛角龙只有黄琼能对付,权衡利弊之后,吏部只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陆勇说。
“咱们只是来找人的,又不去招惹他。”沙延祺说。
“此处就在黄琼的虎爪控制之下,咱们有如虎口夺食,必会触犯黄琼的淫威。”陆勇说。
“我爹爹与黄琼有故交,不如让他修书一封,打个前哨?”沙聚成说。
“这也是一个办法。”王谷说。
“此处离京师太远,书信往来耽搁的时间太久,若黄琼不卖交情,咱们反而被动。”陆言之说。
“他敢!”沙聚成喝道。
“黄琼雄踞此地多年,正所谓鞭长莫及,咱们还是另作打算为好。”陆勇说。
“勇哥所言甚是。”陆言之说。
“咱们还是先找个落脚之处吧。”王谷说。
他们到了一户人家门前,主人很热情地招待了他们。这家人姓常,老夫妻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