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邺抬头,少女体态曼妙,她年纪尚小,就连身体也还没有完全长熟,但这种青涩的美,却更能够让男人血脉喷张,他伸手抚上她的身子,那一寸寸剔透柔滑的肌肤,让他好想即刻疯狂。但他还是忍着没有如恶狼吞食一般,他抱住她,吻上了她的唇,锦绣很紧张地闭上了眸子,她连最基本的接吻也不会,嘴唇冰凉冰凉的。
阿邺一面描摹着她秀美的唇形,一面又抚摸着少女的敏感部位,锦绣颤巍巍地解着他的裤子,他上身的伤才刚包扎好,她不敢乱动,可是只脱裤子,这种感觉,让她觉得自己仿佛就是一个卑贱的奴仆,脱光了再张开双腿任人索欢。
他耐着性子,明明很想要了,明明体内的药物已经逼得自己几乎想要直接将她贯穿,但此时他竟然想要怜香惜玉,他不忍心身下的少女渡过一个痛苦的初夜,他想尽力给她一点美好的回忆。
可是阿邺,他怎会知晓,在她解开自己衣衫的那一刻,噩梦已经走进了她的心底。
这一夜她从少女到女人,他说:“锦绣忍着点,会有点疼。”锦绣紧紧搂着他的身子,可还是忍不住哭叫了出来,指尖一用力,将他背上的伤口又带出了血渍,阿邺动作柔缓,每一次都是透着柔情的,但即使如此,她还是疼的想将他踢开。
他说:“你痛,我也陪着你痛,这样我们算不算扯平了?”欢情之后,阿邺握着她的手,静静地躺着,他眸光温柔地看着她。
锦绣却是心思复杂,她靠在他的怀中,小声说:“你答应我的不要忘了。”
阿邺一愣,却也没去执拗小丫头的话,他温和道:“好,说到做到。”
“方才你不是问我,救你值不值么,现在我告诉你,如果能换来我与母亲的自由,那么一切都值得!”锦绣直言。
阿邺唇角弯起一个轻盈的弧度,如新月弯弯,他愣是用了些气力,长臂一揽,颇有些霸道地将锦绣环在怀中,他说:“很快这一切都会过去的,锦绣,不要害怕!”他还想说,我会保护你,可二人不过才认识一天,自己若是这样说,她大概会觉得他是在花言巧语的。阿邺想想,还是将后面的话全都憋了回去,终究没有说出口。
“你管好你自己就好了,我可不是你的妻妾!”锦绣迅速地缩回手,变了面色。
阿邺都不晓得自己到底是哪句话得罪了这个女子,前一刻她还与他缠绵,后一刻她便可以变了脸色,甚至带着几分骄纵看他。
若是在府里,有哪个女子敢这样骄纵跋扈,他一定会心生厌恶,但是对锦绣,他却是多了几分爱怜之意。锦绣性子要强,有些什么事也都只愿意憋在心里,可他大概也是能猜到一点的,她进来的时候衣衫不整,面上带着泪痕,为了能离开这里,她竟然都可以用女儿家最宝贵的贞洁作为交换条件,她一定受苦了。阿邺叹了口气,在她没看着的时候,双手紧紧捏拳,他没有再多说。
锦绣看了看他正然的模样,她深吸了一口气,面容扭捏,似乎不知道要说什么,轻咬了咬唇,“就算我说话带冲,你也不要记心上,我就是这脾气,不像你们中原的姑娘,娇滴滴的!”
阿邺一抬头,意味深长地瞅着她,这丫头真是误会了他的意思,他开口:“你很好,在我看来,中原的姑娘比不上你!”
锦绣心中一颤,怔眸看他,“怎么会?中原……该是很好的!”她心目中的中原,繁花似锦,那里一定有许多稀奇古怪的东西,所谓一方水土养一方人,那里的女子也一定很美,兴许比这塞外漠北的姑娘还要能歌善舞。
阿邺一笑,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多好!虽然面上偶尔会带点小任性,但是那眸子里映衬着的一抹纯然却是他人比不上的。可惜他是在漠北,自己也身处险境,不然一定会将这个有趣而又清艳的女孩儿带回家的。
柴房虽然隐蔽,但是她总也不能天天没事就往柴房跑,难保不会被发现,锦绣将阿邺带到了自己的房中,两人也算是有过夫妻之实了,她也没必要再顾忌什么。几日下来,她对他关怀备至,但她好似不爱说话,对阿邺的过去一点没有多问,闲着没事也总喜欢发呆,傻傻地坐在床上不知道想些什么。
第三日,李昌便又出门做生意了,只是这次他竟然带了孟氏一起出门,锦绣明里没说话,但心头却是对那个老东西恨得咬牙切齿了。孟氏脸色很憔悴,看得出来一直没睡好,临出门前,她又给了锦绣一身新衣裳,抬起手抚摸着锦绣的容颜,只叫她好好照顾自己。
锦绣笑着答应,在门口送别母亲,然而眸子一转,却瞧见孟氏手臂上的星星点点淤青,她匆忙扯起母亲的袖子,皱着眉头问:“娘,这是什么?”
孟氏慌忙地抽过手,“没,没什么!”
锦绣正欲多问,那李昌便在马车旁边叫喧了起来:“臭婆娘还在摩擦什么呢,赶紧要上路了,再墨迹小心老子在马车上也让你叫出来。”
话音一落,周围的几个伙计都哈哈地笑了出来,孟氏则是面色惨白的走了过去,低头上了马车。
锦绣在门口看着马车走远,目色渐渐从柔弱变得凶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