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语这边动作甚是迅速,不过途中也借机揩油什么的,难得有这么嫩的豆腐吃,她可不是有节操的人,手在腰际摸了一把,还想再深入些,手却突然被抓住,诧异的一抬头,却撞进了一双幽暗深瞳之中,小心肝砰的一声,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她仿佛失去了自己的声音。讀蕶蕶尐說網
“风姑娘,不必麻烦你,我自己来。”
畔之淡声道,精致的五官不施胭脂,略显苍白楚楚动人,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肌肤葱嫩之极,垂头之时敛去了所有锋芒,风语却犹记得之前那一眼的风华,以及那一刹那的悸动。
衣裳穿戴整齐,她没急着要逃,身子有些虚弱便顺势倚着,眼神却落在了那两人身上,意味....深长啊,风语不知为何,心有些憋的闷的慌,想要将她的注意力扯到她的身上来,她向来肆意惯了,想到什么就去做。
嘴角上扬,露出一丝魅惑的浅笑,手顺势搭在她的肩头上,凑近她耳边细声道:“这两人看来是为你打起来的呢,你希望谁赢?”
畔之没说话,也没拂开她,鼻端还残留艳红,滴落在雪色衣裳上,晕染开来,风语这才发现,她的身子一直在打颤,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似的,话说,她这算是反攻成功,真的将另一生魂吞噬了?
“你看起来不对劲,别强忍着,魂魄不稳,极易损耗精气,需多休养,我先带你去休息,乖。”
说到后面,那语气越来越轻柔,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貌似她不是走这路线来着,肿么办,在美人面前,越来越温柔了,好害羞的说....
“不急,看看再说。”畔之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眼底似含了万重心思,声音微轻,却能轻易的撩拨人心,看似下一秒就要倒下,颈背却挺的僵直,到底是什么东西在支撑着她?
夏景容与夏辰煦之间的战争还未结束,上半场中夏景容占的先机,一直将夏辰煦压制着,只是这下半场,就略显诡异了额,夏景容的武力值退化的相当厉害,整个人都有些不对劲,关键时刻,身子一滞,竟没避过那骨钉,深入肩膀之处,重力之下,身子后仰重重的撞在了地面,此变故吓坏了一众人。
风语讶然的叫了一声,随即低声道:“师兄大概是犯病了,该死,怎的在这当口?你在这别动,我去帮他。”
言罢,人便掠了出去,她虽是女子,却胜在灵巧敏捷之上,手段也是层出不穷,一时之间与夏辰煦缠斗起来,夏景容肩膀中了骨钉,面色迅速覆盖了一层青紫,看起来甚是吓人。
畔之艰难的挪步,身子不稳,啪嗒一声摔在了地上,整个人像散架了似的,疼的都喊不出来,粗缓了几口气之后,畔之便一点一点的朝着夏景容爬了过去,她的眼神极亮,鼻端有鲜血渗了出来,此时的她脆弱的像是瓷娃娃,一碰就会碎,
夏景容何曾如此狼狈过?他眼角瞥到畔之的境况,
心一惊,便忙低喊道:“你在那别动,我没事。”说着,便拖着身子朝她靠近,那情形太像是那生离死别似的,畔之真的如他所言没动,身子爬在那,眼执拗的盯着他的方向看,似乎....有什么东西改变了,现场一片混乱,她的身子也近乎崩溃,但....心却没来由的平静之极。
她看着夏景容艰难而跌撞的过来,那些纷繁杂乱的记忆与思绪似被抚平,她犹记得她是谁,她喜欢的人是谁。
“为何你会流血?另一生魂有没有泯灭?你感觉如何?”
夏景容抱着她紧张的问,浑然不在意他身上的毒与伤,畔之将头埋在他的脖间,缓缓摇头,摈弃那些纷繁的杂念,还有这支离破碎的身体,她似乎什么都不怕了,若能就这么安静的死去,也挺好。
她就这么晕了过去,倒是把夏景容给吓着了,想他临于千军万马之中都毫无惧意,却因一女子而方寸大乱,毒气差点攻心不说,差点就想将那风女人给毙了,不过是灭残魂么?怎的将人折磨成这样?
夏离王方寸大乱,这边连声召唤风语,那边夏辰煦一见畔之出事,哪里还有心思斗?风语也极快的赶来上下查看,脸色绷的死死的,这美人可不能出事,否则,谁来安抚她这个躁乱欲狂的师兄?
“去后池,快!”
风语说完这话,看了一眼中毒受伤又旧病复发的夏景容,又看了一眼坐在轮椅上的夏辰煦,暗哼一声,二话不说直接就抱起了畔之妹纸,关键时刻,这男人,一个一个不顶用,美人啊美人,这次若我救了你,记得要以身相许啊。
她抱着畔之极快的朝门外掠去,夏景容毒气攻心,一时之间连运气都不行,夏辰煦欲要紧跟其后,临出门口时,身子却顿住了,手一扬,一白色药瓶落入他的怀中,只听他道:“这次胜之不武,我要光明正大的打败你,可别那么容易就死了。”
言罢便紧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