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那绝对不是我们的幻觉。慕容冲此时已是脸色铁青,脸上额头上都是汗渍,虽然他极力的忍耐,但脸上还是呈现出痛苦的神色。
“父…父亲,敌人…敌人…已经来了…”慕容冲艰难的吐出了这句话后昏死了过去。
“你们扶少爷下去。医生你还愣着干嘛?!立刻给少爷治伤!”慕容显喝道。
一旁的医生这时才反应过来,连连诺诺的应了几声,走过去扶起慕容冲随着几个人下去了。
“刚刚这里发生了什么事?”慕容显看向我问道。
我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事情的经过。
“来人,立刻把这具尸体烧了。”慕容冲说道。
手下的几个人把尸体抬了出去。
“没用的。”我叹了口气说道。
慕容显看向我。
“从对方的话里不难看出,那具尸体,并非是对方的本体,那充其量不过是件工具。如果那具尸体就是本体的话,早就走了,怎么可能留在这让人这么轻易的烧死它?而且凭他那可怕的力量和速度,根本没有人能够拦得住它。如果说那具尸体只是一个工具,那这个敌人就太可怕了。因为一切只有一个解释,尸体被控制着,操控着。敌人居然能够远程的操纵一具尸体,并且还让尸体拥有如此可怕的力量和速度,简直难以想象。而且我们根本不知道对方是否仅仅只能操纵一具尸体,如果是十具,一百具呢?我相信根本没有人能够阻挡。”我一口气把我想的都说了出来。
慕容显沉默了很久。
“看来即将会有一场恶战。无论敌人如何强大,我慕容家绝不会退缩。你有什么看法?”慕容显沉吟道。
我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慕容显向来是妄自尊大的,此刻竟突然谦虚起来,确实让我有点意外和措手不及,以致我差点反应不过来。知道慕容显等待片刻发现我没回话后再次看向我我才回过神来。也许真的是我的一番话令他刮目相看了?
“呃…呃…看法什么的不敢当。我认为我们应该采取外松内紧的策略。外面要让人看上去非常松懈,所以直接撤掉外围走动的守卫,里面却是伏兵密布。只要敌人一进来,立刻打他个措手不及。而且敌人如果聪明的话,定会派人先来探查一番以了解府内的情形。”我连忙回答道。
“嗯,就这么办吧。”慕容显细细的思索了一番,缓缓说道。
接下来的几天,外围一个卫兵也没有,而府内各隐蔽处则是埋伏了不少人,只待有人偷入府内,即刻捉拿。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这几天相安无事,风平浪静。似乎我们的一切准备工作都是白做了。
慕容显对我的态度也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从一开始的信任,慢慢演变为怀疑,最后直接变得陌生了起来。
经过三天草木皆兵的生活,慕容显早已不耐烦了,宣布今晚庆祝庆祝,还夸口说是敌人怕了慕容家不敢来了。我和慕容冲三番两次的劝阻,让他居安思危以防敌人随时来袭,他也是听不进去。慕容冲还好,毕竟是父子,他说话还算客气,只是一直推托说什么考虑考虑,其实我们都明白,他根本不会考虑,他只会按自己想的去做。面对我他自然就不会那么好说话了,我毕竟是个生人。因为我预料错误,敌人没来,所以他也不再听取我的意见,对于我提的意见,他是毫不客气的说我一个外人不要过问慕容家的家事。
为什么敌人会不来呢?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我的推测按常理应该没错的。莫非有什么非正常的理由?
慕容家也不是什么都准备齐的,所以少不得要从外边购买物资回来。今晚用来庆祝的大量酒水食物自然不在话下。
当天晚上,张灯结彩。我和慕容冲的心情却是比平常更沉重。这个时候如果敌人来袭,慕容家准备不足,必败无疑。府内巡逻的卫兵倒还有,就是少,大部分人都聚集大堂里吃喝庆祝去了。
酒过三旬,大堂里都没了声音,想来都喝醉了。敌人也没有来犯,我们也算是白担心了。可转念一想又有些不对劲,因为不可能同一时间所有人都同时醉倒,一点声音也没有。
我和慕容冲因为生气所以没去大堂喝酒庆祝,所以一想到情形不对立即赶往大堂处。所有人都倒在地上不醒人事。慕容冲探了探其中一人的鼻息,“还有呼吸”,慕容冲说道。“这个也有”,我也探了一个人后看向慕容冲。
也就是说他们没中毒。那为何他们会倒下呢?酒真的那么烈吗?
慕容冲走向酒坛处,用手指沾了沾坛里的酒,舔了一下。
同时我也想到了。
“是蒙汗药!”我们异口同声的说道。
话音未落,一声炮响,我和慕容冲走出大堂。只见天空中一绰耀眼的光亮忽明忽闪,追寻着光亮下端的烟雾,炮声竟似出自府内!
府内有奸细!我和慕容冲急忙追寻至前院的假山处,见有一下人模样的人立于假山旁,他身后的看上去正是传输照明信号的工具盒子!
我看向慕容冲,慕容冲摇摇头说道:“府里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