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精神和**的折磨、摧残,我不明白父母为什么要把事情夸大到这个份上。我不甘心没有我辩驳的机会,我打电话给管理局局长,叫局长一定过来一下,我只有在我这个现场,我才能说明白,局长来了,听完情况以后,他考虑了很久,他叫我放心,从现在开始二十四小时在我厂里布岗,明天会叫派出所和保卫科全部集中,把这个事作为特发事情来对待。我也向老家地委秘书长汇报了这事,秘书长也是农村走出来的,知道我们地区的风俗,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很是上心,委派地委办一个副秘书长起早亲自过来,并再三嘱咐我不要离开厂里,要求我赶紧和当地派出所取得联系。
第二天上午十一点左右,来了三辆车子,老家地委副秘书长到了,当地地委派了一个副秘书长陪同,县委派了县委办主任过来。先到厂里和我见面,了解了相关情况后去管局的宾馆,他们叫管理局安排所有人吃住,叫派出所在路上拦住他们,直接带到宾馆来。快近中午时分,舅舅伯叔们都到了,他们租了一辆中巴车来,管理局派出所的干警带他们进宾馆安顿。
中饭我没有去陪任何人,副秘书长还是坚持我要留在厂子里,管理局和两地三拨的领导,首先召集我那些亲戚座谈一会,然后就陪同大家吃饭。我的舅舅阿姨伯伯叔叔们,大多是懂道理的,我爷爷奶奶更是疼爱我,也许一路上他们也做了很好的沟通,到了以后又看到政府那架势,自然火就消了很多,吃过午饭以后,他们没有首先找我,是找我父母,都快到黄昏了,他们才到厂子里来,少数几个很是刻薄地骂我一通外,我说话声稍微大点,就被视为张狂了,我老婆叫我无声去接受,她也没多说一句话,一场恐惧的风波总算平静了下来。在地委领导多次强调之后,我那些亲戚说服了我父母离开厂里,而这一走,就只留下老三妹夫一家人,小张也走了,小管自然也没脸面再呆下去,也夫妻双双走了,管理安排他们接送职工的大巴,把他们一车送了回去。
他们走了以后,我运气特好,老丁就是他们走后来的,我也大量使用、培养当地人,不管是生意还是管理,都非常顺利,一直到2000年,我们赚了很多钱,那时我花一百多万去建房子,我一点压力都没有。我父母回去以后,并没有回到老家,而在距小管不到一里地的地方租房子住下了,老奶奶还是跟随着他们。期间我也一直在修复我和父母的关系,97年我把子女送给他们去带,想以我子女为由,和父母去见一面,缓和一下关系,事先我是告诉了什么时候到的,但我们到了,只有我老奶奶一个人在,父母回避了,我们把小孩放下就返回了,后来去接小孩回来也是如此,父母依旧不见我们。而我那时确实没有一个落脚之地,只好去岳父岳母那里,过年都是这样。98年我老奶奶去世了,我和老婆带小孩去送葬,我母亲终于和我说话了,我喊我父亲,他都不会理我。直到我做房子,我母亲来到市里,而我父亲还是不肯来,我母亲又用上了她的看家本领,几乎是强制、命令父亲来的。房子做好,我本不想搞酒席的,而我母亲一定要我去搞,这次几乎亲戚都来了,我妹夫他们也来了,经历整整四年以后,我们都和解了。
我的再次成功,我淡忘了很多伤心的事,真所谓好了伤疤忘了痛,得知妹妹妹夫们过得不怎么样,我又答应了他们再次进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