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丁局谈话以后,那晚我们洒脱地去过年了,大家开心的、毫无顾忌的大喝了一场,我本来就有点求醉,马上过年了,每年这个时候是我最难过的,我面对着三对妹妹妹夫、一个老丁的年底奖励问题。往年效益不太好,事情就好办,大家都能理解,有几年效益好点,一过年大家都在生闷气。年底奖金发多少?怎么发?其实就这两个问题,但做起来就非常难,我不能大家一视同仁,这样就没积极性,我也不能太公开,又不能太隐蔽,真是头痛死了。
看到大家都差不多醉了,丁局也见好就收,我借故找丁局有事,没和他们同时回来,丁局又在高谈下午谈的,他几个贴心的助手不断在添油加醋,我无心听这些,估计他们都到家都开始打牌了,我也就说头晕早点休息,回来了。
我静悄悄地进厂,静悄悄地进卧室,灯都没开躺在床上,想这个折磨人的问题,老婆没在,没人可以商量,就是老婆在,也很难得到统一,想想丁局下午讲的还真好,成立一个真正的股份公司,建立一套制度,按制度去办,就不会有这样那样麻烦了,于是又老想成立新公司的事。我这人就是这样,一想到事情就失眠,一失眠就几天,非得把事情处理结束。
这次也不例外,两天都没睡好,精神都快崩溃了,过年已经倒计时了,我都还没有任何办法。一天一大早就接到小蔡老婆电话,说是杀过年猪,请我们去吃杀猪饭,我条件反射似的就拒绝了,说我有事不能走开,上午十点种她两个小孩找来公司,说是他奶奶叫我们去吃饭的,小蔡老婆又打电话过来了,说话的却是她婆婆,她说的话很是让人难以拒绝,不去像是我特看不起他们的那种,并且说我不去她自己再来请,说:“你不希望一家大小都闹在公司吧?”我迟疑了好一会儿,想想再去喝点酒也许就能睡上一觉了,于是就和老丁开着车去了,带老丁去也想探探他对年底奖金的看法,其他人就没声张。
她们为我们准备了一桌酒席,以为我们都会去的,看到我两个人来也没有什么太大失望,我真后悔,心想她们也是没什么诚心请我们的,杀猪师傅还要赶去帮下午的人家,等我们到已经吃过了,结果就我们八个人在吃:小蔡父母、老婆、哥哥及两个小孩和我两个,而喝酒的只有三个:我、老丁和小蔡老婆,小蔡母亲自己不喝,却一直在劝酒,并不停的介绍这一家的几乎所有内情。
小蔡父亲是遗孤,当时这里是几次反围剿的战场,他父母是谁都不知道了,估计是红军的儿子,后来就姓洪(红)了,他长得矮小,半天都很少说一句话,据小蔡母亲说法是小时候没奶吃,又没粮食吃造成的;小蔡母亲姓史,是这里一个很小的姓,她是他们家唯一的“后人”——没兄弟姐妹,老家在深山里,现在父母都过了,她是这个家的老大,人很精明,两个儿子,大的很小就学木匠,小的学泥水工,在这里可是很吃香的两个行业,结果她一家告别了深山搬到镇上来了,并做了栋房子,每当她提起这事,都显得非常得意;小蔡的哥哥一家都到外面去打工了,据说搞装潢,很是赚了几个钱,小孩都在外面上学了,这次回来是看看母亲的;小蔡老婆是小蔡母亲自小收养的童养媳,她爸妈生了七个女儿,终究还是没生个“带把的”,她是最小的,她出生妈妈给结扎了,完全断了希望;她叫小蔡母亲也叫妈妈,难怪她发誓永不离史家了,小蔡两个儿子都还小,大的才刚刚上小学,小的是六岁,小蔡老婆明年才三十岁。
我们边吃边聊,我突然发现我们三个已经喝完两瓶高度白酒了,自己也感到很是头晕,太阳穴和心脏在激烈的跳动,按常理是不会醉的,但今天估计不行了,我们准备回去,老丁是没我酒量好的,我说明意思,叫老丁走人,可老丁却要再喝,估计是醉了,我也被她们倒上半碗酒,结果老丁喝趴在桌子上睡了,我走路头重脚轻想开车回去,结果自己也觉得不行了,实在不敢开车,小蔡母亲叫我去睡会,我还真想睡,眼睛都红肿了,就依了她们。
她们把我带到小蔡老婆的房间,说是那里干净些,进房间后,小蔡母亲就说去泡茶给我,小蔡老婆便把我扶到床边,硬把我按下去睡,她脸和我脸离得很近,刘海轻拂我脸,一阵诱人的体香穿透我的身心,我突然地机械地紧紧抓住她的手,虽然酒喝了很多,但感觉感觉却是很清晰很明白,我很怕自己失控,触电似的放开了她的手,身子一软就睡下了。
那觉睡得真舒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弄明白睡在哪里以后,又想到那体香,嗅嗅整个床整个被窝里都有,我像一只雄性的野兽,充满了极强的占有**,我觉得我必须马上立刻走人,否则自己也不知道会怎么样,我翻身起床,整理好衣着走出房间,她们又准备好晚饭了,我被缠着又喝一碗酒,这时我才想起老丁,她们说他已经回去了,我说我必须马上走,否则喝醉了回不去,她们也没说什么,就叫我不要开车,她们走路送我回来,我谢过她们,叫管理局的司机来开我的车。
不知道是白天睡多了还是怎么的,人一直处在兴奋中,我像是找到个宝贝,像是获得一个宝物,脑里总抹不去那种香味,就像去钓鱼一样,虽然不是每